随遇洗手准备上桌的时候,傅竞帆来了消息报平安:【落地,勿念。】
她本能地像以往回复:【谁念你了?少自作多情。】
傅竞帆只回复了三个字:【说真话。】
随遇这次乖乖的:【嗯,知道了,注意休息。】
傅竞帆:【就没了?】
随遇脸红地发了一个“比心”的表情,但傅某人不满意,【我要你说出来。】
随遇:【说什么啊?】
这极限推拉!充满了酸腐的粉红泡泡是怎么回事?
傅竞帆:【说你想我,说你担心我。】
啊……!!!
虽然不是面对面,只是敲字而已,随遇却已羞得满脸通红。
如果是以前,他们还是正了八经的炮友身份没有其他情感糅杂进来时,她倒是可以敷衍地说句:想你想你想你(行了吧)!
但现在,好像反倒说(写)不出口似的。
随遇正纠结着如何回,傅竞帆率先给她打了电话。
她看了眼正在认真明中观察她的贝雪儿,然后拿着手机跑到了阳台。
傅竞帆一如既往的磁性声音传来,“又偷偷摸摸?”
“没……”随遇赶紧否认,语气轻柔,“我只是怕你胡言乱语。”
“我想你了,随遇。”傅竞帆说,“我先做个表率。”
“……”她又一次被什么力量击中了一般。
不长嘴的人突然把嘴安上了,让人一时有点受不了。
“傻了?该你了。”傅竞帆低沉的嗓音再度响起,提醒着她说点什么。
“好吧,我也想你了。”随遇难掩娇羞地说。
“把‘好吧’去掉。”傅某人非常严格。
“……我想你了。”随遇一股脑说出来了,好像也没有那么难。
“你看,你这不也长嘴了?”傅竞帆又开始常规嘴贱。
“……”
刚刚旖旎心动的氛围,顿时烟消云散。
两个人在无线电话信号冥冥牵引中,沉默了数十秒。最后傅竞帆正色道,“随遇,我给你准备了点东西和……一些话。等我回来给你展示,好不好?”
“……嗯。”随遇回答。
“你心里应该有数的,这次我回来,我们之间会变得不一样,你先在家做做心理建设。”傅竞帆叮嘱。
“嗯。”
“我接下来这一阵会比较忙,联系你的时间可能不多,但我会洁身自好为你守身如玉。”
“嗯。”
“你也要给我同等礼遇,知道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