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住——”老太太及时阻止,“别套话,我是什么都不会说的,答应过二小子的。”
反正只要自己什么都不说,别人怎么猜怎么分析就不受她掌控了。
傅偃月此刻内心也明镜似的了,哄着老太太,“好好,妈您什么都没说,放心吧。”
傅偃月转头就把所见所闻和慕容激动分享了,并嘱咐,“大嫂,我和你说的这些,别去找竞帆或者咱妈打听哈,感觉他们在酝酿什么秘密计划。”
慕容听得是惊讶不已,原来小儿子悄咪咪地也要开始上大分了?
联想到之前在他公寓发现的异常,以及他后来状似无心的胡说八道,又结合傅偃月所说的一切,全都串起来了——
傅竞帆和这位随姓医生的关系不简单,没准是不清不楚的地下情。
为什么不能拿到明面上来呢?慕容百思不得其解。不会……
慕容面上不显露疑虑,满口答应小姑子的要求,还开玩笑说:“竞泽和竞帆的心仪对象都姓随,还挺巧呢。”
“是啊,难得有这样的缘分,如果兄弟俩都能顺利地讨到媳妇,也算是了了家里两桩心事了。”傅偃月附和道。
慕容已经完全按捺不住这颗老母亲的好奇心了,挂了电话之后就托人去打听三院的随遇是何许人也了。对方此刻正忙,回复第二天再深度交流。
医生是个很体面又很值得敬佩的职业,对方如果身家清白人品正直,那她乐见其成。
只是慕容还是有隐隐担忧,如果真是个好女孩,为什么要躲到衣柜里呢?
这一晚,慕容心事重重,看着身边早已鼾声如雷的丈夫,真想一脚把他踹到大门外。
你什么都不知道!
第二天一早,负责打听事的老闺蜜就约她吃早餐,当然主要是送情报来了。
傅定翱一脸茫然,并透露着隐隐挫败感地看着急着要出门的夫人,不解地问,“阿容,怎么,我现在做的早餐你吃腻了吗?”
慕容本就没睡好气不太顺,刚想迁怒于自家老头,但看他套着一件碎花围裙,左手铲子右手汤勺的贤惠模样,想想还是把内心的无名火给生生压下去了,无波无澜道:“嗐你不懂,我有急事先出门了。”
傅定翱望着慕容决绝的身影,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是该早点退下来好好陪陪夫人了,不然隔三差五总想着往外跑,心都要跑野了。
这外面到底有谁在啊?
傅定翱看了看表,给远在国外的小儿子拨电话。
傅竞帆刚和人应酬完,又开了一个漫长的危机公关会议,此刻脑细胞几乎都消耗光了。
一看手机屏幕亮起,本能一激动,以为是那个小没良心的呢。
仔细一看,原来是老爹。
他立刻兴致全无,懒懒接起电话:“怎么了爸,家里天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