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她家以前没这电路开关设置啊,而且字样显然是后装饰的……
唯一的可能——贝雪儿!
原来她口口声声说去n市面基了,实则是和傅竞帆里应外合搞了这出啊,肯定早就开始筹备了。
随遇正内心腹诽,傅竞帆忽然双手将她的肩膀扳过来,两个人呈面对面而立的姿态。
“你……”
傅竞帆伸出手指抵在随遇唇上,比了个「嘘」的手势,“随遇你现在别说话,我有点紧张。”
“……”
本以为是霸总深情表白时刻,没想到是霸总掉链子名场面。
随遇此刻想笑,又不能。
她抿着唇,悄悄用牙齿紧咬着自己上唇内侧的嫩肉,迫使自己不要崩,同时给了他一个鼓励的眼神。
傅竞帆难得出现因赧然而有点憨批的表情,他的右腿往后微微错了半步,单膝跪地,神奇地从身后变出了一个精致盒子。
随遇内心一慌,赶紧捂住嘴,真害怕他当场求婚。
毕竟现在为时尚早,窗户纸刚捅破就直接登堂入室,太快了吧?
傅竞帆似乎知道她此刻内心在想些什么,“你别害怕,我今天不求婚。”
随遇:“……”
这话说的,说不上哪里有问题,但每个字都透露着奇奇怪怪。
紧接着,傅竞帆一句话把她逐渐发散的注意力全然唤回。
“随遇,我……我,喜欢你。一直都喜欢。”
随遇心说好歹得给一点反应,好鼓励他继续,“嗯,我知道。”
傅竞帆一噎,“你还是闭嘴别说话了。”
他调整表情和状态继续道,“随遇,我这个人一向心高气傲,嘴又硬又毒,有时候还挺混蛋的。其实喜欢你想和你认认真真在一起的话,我早就想和你说,争取让你给我转正,可是……”
“可是我一直都没拉得下那个脸。”
“从许多年前的那个雪夜,到你那次飞抵y国要和顾宴岑表白前的那个大雪天,我总是试图抓住时机却又错失了时机,我将这一切归咎于雪的晦气,其实,这根本是因为我没有勇气。”
“没有勇气上前一步,没有勇气说出我的真实想法。我就是……感觉别扭、不好意思,我情窦初开就是这副鬼样子。”
“我这人还善妒,每次看着你和顾宴岑有接触我都气得要死,可是我害怕我戳破一切,得到你一句‘我还是喜欢宴岑哥’的答案,我担心我和你的基础,争不过你们那么多年的感情和你对他曾经的满腔热情。”
“所以我才……尝试用激将法用各种诡计,甚至试图用我的身体迷住你、牵绊住你,想着慢慢地暖化你,在你身上,我从来不敢动‘一蹴而就’的心思。”
当傅竞帆毫无心理负担地说出那句,“甚至试图用我的身体迷住你、牵绊住你”,随遇差点没绷住。怎么,她是个贪图男色的女昏君吗?
“其实长久以来我内心还有一个疑惑,就是我不知道我究竟是真的喜欢你还是因为没有得到而单纯地想‘驯服’你,请你原谅我以前这下头的想法,先和你说一句对不起。”
“我的答案已经在最开头摆上了,我是真心喜欢你,单单纯纯地喜欢你这个人,在尝试寻找答案的过程中我早已被你驯服,我的人,还有我的心。”
“随遇,我喜欢你,比你想象地还要更早,程度也比你想象得更深,深到可以用「爱」这个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