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遇人都快被痒得笑抽了,还有心思狡辩呢,“这是我家的床……”
下场自然很“惨”,“好好好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提,哪也不提谁也不提只提你……傅竞帆,饶命啊!”
傅竞帆:“叫我什么?”
随遇:“男朋友?”
傅竞帆:“什么?”
随遇:“……亲爱的?”
傅竞帆:“再说?”
随遇:“老公啊,我错了!!!”
傅竞帆眉开眼笑,“欸~~”
随遇长长地呼了一口气,“我的天啊,我还以为你让我叫你爸爸呢。”
傅竞帆:“……”
他捞过她,得寸进尺,“那万一我真这么要求,你真这么叫吗?”
随遇直接赏他了一个大逼兜,裹着件薄毯下床就钻进浴室了。
傅竞帆尾随而去。
你是不是做梦都想嫁给我
事后,傅竞帆脑子里忽然蹦出了那首著名的《长恨歌》,其中一句这样写: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亡国昏君的日常,他此刻竟然能共情。
他们正式起床是在下午,随遇是被随想的连环夺命call给叫起来的。
随想一早就看到了傅竞帆那条“霸榜”朋友圈,她调侃随遇道,“知道你和你家小傅总一夜春宵,起床困难~但是今天大年三十,咱还是得稍微收敛下,要去老爷子那过团圆年呢,是不是?”
随遇被小姑姑这样揶揄有点不好意思,“没有啦,我这就要起床过去了。”
傅竞帆在一旁故意捣乱,咬住了她后颈处的嫩肉轻轻一撕扯,害得随遇惊呼出声。
随想在电话里立即“啧~~”了一声,然后啐道:“你俩好变态啊。”
随遇:“……”
傅竞帆直接抢过随遇的手机,按下免提贴脸开大:“随总,你不忙着和我哥约会,在这打扰我们做什么?”
随想:“……”
随遇:“?”
在随遇惊奇错愕的表情下,傅竞帆对着电话那头道了一句“新年快乐”,就挂了。
“你也知道了啊?”随遇问。
傅竞帆浓眉挑起,“我不能知道么?”
然后两个人开始对齐颗粒度,主要是随遇帮傅竞帆补齐了一些他不知道的细节,他的表情也随之变得意味深长起来。
“你说他俩最后能成吗?”随遇和傅竞帆交流起看法来,“从逢场作戏开始,然后假戏真做?”
“为什么不能?咱们俩都转正了。”
“我们纯属个例,你那是对我蓄谋已久徐徐图之。”随遇表情疏懒,拢了拢凌乱的长发,“哎呀,那咱们到时候称呼就该乱套啦。”
“你都想到那么长远了?”傅竞帆总是善于抓住随遇语言上的漏洞调侃她,“是不是做梦都想嫁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