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遇离开的第一天,想她,想她,还是想她。
不过他也庆幸,幸好他及时长嘴坦诚所有感情,最终抱得美人归。万一当时一个偏差没赢得随遇的心,早晚他们要分道扬镳。
被甩的凄凉就是永久的。
还好,现在的孤单只是暂时的,只要忍三个月到半年就行。
傅竞帆随即绝望地闭了闭眼。
天呐,三个月?半年?
呜呼哀哉!
初来乍到
随遇所参加的医疗队,第一站奔赴地点是x国。
这里经济极其落后,而且刚经历了无情战火的摧毁,百姓民不聊生,哀鸿遍野。
没有待兴,只有百废。
所谓机场,也就是一片破败的矮楼,还被炸毁了一半。
跑道就是一片坑坑洼洼的荒原。
降落时那极致颠簸的感觉,甚至让随遇他们觉得:飞机是不是要失事了?
其他本国乘客倒是淡定,可能已经习惯了。
如果不是借着这次项目,随遇永远想象不到,世界上还有这样破败的角落。
飞机滑行后堪堪停稳,她跟随医疗组一起去门口寻找当地zf派过来接应的军车。据说steve教授一行团队和其他国家的几位项目组成员已经抵达当地医院了。
出了所谓的机场出口,随遇直观感知到了什么叫:乱象丛生。
即便有荷枪实弹的士兵在维持着秩序,但一些像是黑车司机模样的当地人还在肆无忌惮地对着乘客叫喊,大概是拉客。
有不搭理他们的就会被吐唾沫,被用当地语言咒骂……
随遇听不懂,但能感觉出来骂得很脏,这哪是好好做生意的样子啊?那些当地人的眼光一点也不友好,凶神恶煞的。
医疗组人本就不多,都瑟瑟发抖赶紧抱团,试图赶紧冲出小贩“包围圈”,晚一步,没准唾沫就要上身了。
幸好前来接应的一位年轻士官赶紧跑过来,引着他们上车了。
上车之后,队里唯二的女士,随遇和另一个医院的陈医生都被分发了一条丝巾。
刚才那个来接应他们的年轻士官,用不怎么标准的英语对她们说,“你们外出的时候,记得戴上这个。”
随遇和陈医生对视一眼,表示理解,将丝巾很小心地揣在了兜里。
年轻士兵的言外之意,在医院或者和自己人在一起的时候可以不戴。
随遇上车坐稳之后,换了当地卡,试图各个角度找信号,很微弱。
好不容易连上网了,随遇赶紧给家人,还有傅竞帆报了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