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竞帆到了包厢,兄弟们已经酒过三巡了。
岳承泽端着酒杯迈着s路线就挂在了他身上。
这是喝了多少?
“傅二少,你怎么最近冷落了人家?”岳承泽夹着声音撒娇道,被傅竞帆嫌弃地一把推开。
“难得啊,竞帆今天赏脸光临。”覃司卿调侃。
“还不是因为女朋友不在,才勉为其难见见我们这帮兄弟的。”易晟添油加醋地“补刀”。
白庭墨是真正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他真诚地关心,“竞帆,是不是最近日子过得苦闷?”
傅竞帆点点头,“是啊,夜不能寐。”
笑着说的,但也一点没夸张。
岳承泽啧啧啧了半天,“我说傅竞帆,你可真是咱们这群兄弟里面最顶级的恋爱脑啊!以前高冷一批,跟看不上凡尘间所有女人似的,结果一谈起恋爱,我天!”
穆见锋、陆祁阳他们也跟着起哄调侃,群嘲傅竞帆是恋爱脑。
傅竞帆仰头喝了杯里的加冰威士忌,一脸理直气壮,“恋爱脑怎么了?我就是爱随遇、想随遇,怎么了呢?”
对啊,怎么了呢?
岳承泽:“呃?对不起,打扰了……”
其实岳承泽今天撺这局,就是因为消息灵通,知道最近哥们儿烦闷,饱尝相思之苦,所以才提议兄弟们一起聚一聚,陪傅竞帆喝点,用酒精暂时麻痹下痛苦神经。
嘲嘲他,只是顺带嘴的事儿。
他们这群人,都是人中龙凤。
有些人被众星拱月惯了,天生花心;
有些人总是被女人有目的地接近利用,看破了男女感情不再走心;
少数几位如白庭墨和覃司卿,感情得以正常开花结果,但都没有异地恋的经验,想开导开导好兄弟,也是力所不能及。
混乱的酒局
岳承泽自诩多金大情圣,开始一轮“盲劝”,按他的理论:爱情这个玄妙的东西,一通百通。
覃司卿给了他一个“你这靠谱吗”的眼神,岳承泽小酒一顶,两颊微红,自信拍胸膛:“包的。”
他提着酒就去找傅竞帆先畅饮三四五六七八杯,主张一个酒到位了,人也就想开了。
……
当岳承泽埋进傅竞帆胸膛嚎啕大哭的时候,包厢内,众人陷入了沉默。
劝人的人,情绪已经在崩溃边缘:
岳承泽:“我怎么这么命苦啊?摊上一个又一个渣女,玩弄我的身体也就算了,还玩弄我的感情!”
“我给她们好吃好喝供着,又买车又买包甚至还给买房,她们一个个,都没有心的!”
“从我第一次被绿开始,我就已经看透了,她们女人,没一个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