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凑近了,或许也会看到。。。”
“看到什麽?”谢瑾元步步紧逼,“小酌说清楚一些,我听不明白。”
谢瑾元这是赤裸裸的耍流氓,但是这种程度的耍流氓,祁言酌根本不觉得有什麽,毕竟谢瑾元别想在他这里占到任何便宜。
“瑾哥哥明知故问,是故意逗我玩吗?”
“小酌想多了,我是真的想让你看那个疤痕。”
“那好。”祁言酌就要看看他想耍什麽花招,“我要过来了。”
祁言酌一点点靠近,在距离谢瑾元一指的距离前停了下来,“麻烦瑾哥哥帮忙掀一下浴巾。”
“你自己来。”
“可是。。。”
“怎麽,不好意思?”
“是的。”
“那就别看了。”
激他?
祁言酌可不是真的不好意思,在他面前装一下就以为他是清纯小白花?
“要看!”
“那就自己来。”
“好,好吧。”祁言酌把头扭到一边,不去直视谢瑾元的眼睛,装出一副害羞的样子。
“小酌。”谢瑾元压根不打算放过他,“撇开头还怎麽看?”
“哦,好的。”祁言酌脸烧的通红,转过头来,“瑾哥哥别乱动,我怕摸到不该摸的地方。”
“小酌随便摸,我不介意。”
别以为祁言酌不敢摸,把你拧了都行。
“好啊。”祁言酌低着头勾出一抹坏笑,“那我就不客气了。”
祁言酌的手放在谢瑾元腰上,手顺着腿部慢慢下滑,滑到浴巾的尾端就停了下来,然後胡乱地在谢瑾元腿上乱摸。
谢瑾元呼吸骤然加重,腹肌也因为某种原因绷得很紧,“小酌,你知道自己在干什麽吗?”
“知道啊。”祁言酌一脸无辜地看着谢瑾元,“我在找浴巾的口子,找到口子我才能把它掀起来啊!”
“只是这样吗?”
你确定不是故意点火?
“是啊,是哪里让瑾哥哥不舒服了吗?”
“没有。”谢瑾元故作镇定,“你继续。”
“哦,好的。”
祁言酌摸了半天终于找到出口,他抓着浴巾的下摆轻轻往上拉,可是浴巾被谢瑾元系在腰间,只要腰间结不松开,浴巾就不能被掀起来。
祁言酌试了几下都没能成功。
就在他要放弃的时候,就听谢瑾元说:“小酌打不开吗?”
“啊,是的,瑾哥哥你系太紧,不太好操作。”
“这样啊,那是不是需要放松一些?”
“嗯,谢谢瑾哥哥。”
谢瑾元抓起祁言酌的手放在他的腰间,“小酌自己来。”
祁言酌吓得缩了一下手,却被谢瑾元按住了,“有什麽问题吗?”
“哦,没有。”
“那就好。”谢瑾元松开祁言酌,“请吧。”
祁言酌低着头,手在谢瑾元腰间穿梭,鼻息几乎贴上了谢瑾元的胸膛,以至于能闻到他身上那似有似无的烈酒味。
已经闻过一次了,但祁言酌还是觉得不舒服。
他平等的讨厌着烈酒一类能彰显性别的信息素。
祁言酌舔了舔发痒的标记齿,真想刺穿谢瑾元的腺体,让他跪在脚边臣服。
祁言酌体内的暴虐基因瞬间被激活,他卸下小白花的面具,将谢瑾元反手按在墙上,露出尖锐的獠牙,目光凶狠地盯着谢瑾元的後劲。
只是他的犬齿还没碰到谢瑾元的腺体,就被人反过来压在了墙上。
谢瑾元的声音低沉且充满危险性:“又想咬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