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有夜生活,怎么还有时间去搜这些片子看。可能是白天太闲。建议游手好闲的富二代都找个班上上。但以后应该不会再梦到了吧。怎么形容呢,梦见沈双鲸,还是有些难为情和羞耻的。她对沈双鲸从来没有过出格的龃龉的欲望,也没有觊觎过对方的肉体,但是这个梦,却切实让沈双鲸与她交缠热吻的画面留在了她的脑海里,时不时刺激下大脑。除非换个脑子,否则没法忘记。拿起放在床头柜的水杯喝了几口,她去浴室冲了个凉水澡。换了一套清凉的睡袍。关着窗,家里没有外面那么冷,对于刚做了一场燥热的梦的桑白荔来讲,穿无袖睡袍刚刚好。她看了眼挂钟,凌晨两点多了,拿起杯子去客厅接水。别墅坐北朝南,利于采光和通风,主卧和次卧都在阳面,去客厅必然经过沈双鲸住着的次卧。时间回到现在。桑白荔端着杯子,慢悠悠地道:“我嫌热。”沈双鲸:“啊?热吗,我觉得还好。”她穿了纯棉的长袖长裤,乌发如云,无辜又显乖。她没有往别处想,但是颇为羡慕桑白荔的抗冷体质,不知道对方的身上会不会像火炉一样暖和。沈双鲸道:“既然还没有休息,你要不要进来看看我给奶奶准备的礼物?”桑白荔:“好。”反正一时半会也睡不着了。这还是沈双鲸住进来一个多月后,桑白荔第一次进次卧。里面被沈双鲸添了许多新的非常有浪漫情调的家具和装饰品。有的看模样还是手工做的。桌子上多了一款香薰蜡烛,烛台是可以旋转的,支撑杆上的扇叶下面设计了几片雪花的图案,在香薰燃烧升腾的热空气里,正自动旋转着。很梦幻,也很有情调。让桑白荔想起今天下午的火烧云。同样的美好惬意,藏在沈双鲸的屋子里。沈双鲸拿起雕刻好的核桃给桑白荔看:“核桃在古代就有驱邪保平安的寓意,所以我自己雕刻了一个,想送给她老人家。”“可费劲了,雕刻下来我感觉自己眼睛都要花了,还好一次就成功了,真不容易。”她的模样颇为得意,灵活地晃了晃脑袋,像是自觉做了很厉害的事等待主人夸奖的小狗。桑白荔看着她的身后,总觉得那里该有一条摇得飞起的雪白尾巴。但眼下有另外一件事情更牵动她的心神,让她无法顾及其他。她的眸子稳稳落在捏着小巧核桃的手上,皓腕如霜,手指玉质扇骨般漂亮,但是瘦,太瘦了。就是这样一双手,在梦境能够轻而易举地把她摁住,困在她的怀里,让自己仰着头承受着她由浅及深的湿热的吻。桑白荔没有多少在本人面前回忆起春色梦境的心虚感,但是心底滋生出隐秘的燥热与刺激,感受到只有她自己能察觉到的不为人知的心浮气躁。脸上古井无波,但内心被搅动得翻天覆地。成年人的理性在于克制,她用不是梦见了什么就会发生什么说服自己。在现实生活中,她和沈双鲸离得这么近,也没有吻在一起。心悸是不需要在意的梦境后遗症。桑白荔活动了下垂在身侧的手,同样修长,但似乎比对方的手要小了一圈。所以,真的有马甲线吗?沈双鲸问道:“好看吗?”桑白荔的黑蓝色的眸子如同波澜不惊的湖面,脸低垂着,叫人看不清她的神情。没有停顿很长的时间,她移开目光,嗓音轻沙,道:“好看,奶奶一定会喜欢的。”像打了一记强心剂,沈双鲸笑靥如蜜,愉悦道:“以后我也给你做一个。”桑白荔垂着的视线掠过她圆润白嫩的脚趾,道:“不用了,不是说眼睛都要雕花了,太费劲了。”沈双鲸:“没事,做两三个还不至于把眼做废掉呢。而且一回生二回熟,第二个我做的会更快。”她享受把时间用在手工、做饭、布置房间和许多她没有尝试过的事情上。桑白荔深深地看她一眼:“好,那慢慢来,我不着急。”沈双鲸:“知道了~”桑白荔笑了笑,不经意间问她:“手上的伤是怎么弄的?”沈双鲸看了眼指尖再不去医院就要愈合的伤口,这都能被发现了?!姐姐好视力。“雕刻的时候不小心划伤的,但是快好了。”桑白荔指了下:“我不是问你指尖上的伤,是你虎口上的这条。”细长的一条红色抓痕。沈双鲸想了想:“好像是前两天小野猫抓的。”桑白荔意味不明地看她:“小野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