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不要…夫君…!!”
感受着自己的嫩肉正在被猛烈摩擦,她彻底瘫坐了下来,而钟子辞将她的帝袍再次一扯,坐在一个蒲团上抱着周筱媚修长的双腿,像小孩把尿的姿势。
他轻轻拍打着女帝的蜜穴,“把自己处女穴掰开,让你周氏历代先祖看看,你周筱媚的处女蜜穴有多嫩。”
“不…不要…夫君…不要…”周筱媚带着哭腔喘道。
钟子辞一巴掌抽在了满是淫汁的嫩穴上,溅起一片片水花,发出啪啪作响的拍击声,周筱媚终于受不了这般调教,伸出两根纤细的玉指将自己嫩穴上的鲍肉左右一开,小小的粉穴彻底显露出来。
晶莹剔透的处子粉膜,以及上面一张一合的小小尿穴,还才留着些许露珠,这淫靡的场景让祖祠的烛火一根根熄灭,似乎连周氏先祖都看不下去这般羞人的场景。
“请…请诸位祖…祖宗作证…周筱媚今日…以处子完璧之身…嫁与夫君做妾…”钟子辞一巴掌抽在了阴蒂上,“还有呢?是不是还有一件事没说?”
“不…不要…夫君…妾身说不出口…”周筱媚捂着脸尖声啼叫。
“说完就给你破处了…你难道不想要大肉棒肏你?”
“想…想要…想要大肉棒……肏媚儿的子宫里…夫君…花巢…花巢早就在颤抖了…它刚刚就一直发烫…”
“为什么发烫?你不知道我最讨厌这样的雌性吗?求肏要说清楚!”钟子辞捏着她湿滑的阴蒂,轻轻挑弄着。
“它…它擅自排卵…它一直在催促着…妾身是雌性…是夫君的母狗…连带着子宫一起降下来了…”
“肏我…肏我子宫穴…好郎君…”
“快说…说出来,就给你破处。”
“夫君…说不出…说不出啊…求求夫君了…操我…”
“夫君…放过我吧…在历代先帝面前…朕…说不出口…”钟子辞伸手隔着小腹按压揉搓着女帝的子宫穴,酥痒热涨的感觉仿佛一朵淫欲的火苗在她的花宫深处被点燃,那最后一丝丝理智正被自己两个发情的嫩巢拉入深渊。
“还没破处就出卵浆了…真是淫贱的废物子宫跟卵巢…”钟子辞用肉棒轻轻拍打着她粉穴外的那层处女膜,时不时狠狠用龟头左右摩擦,扫出一片片的水花,如花娇嫩的粉膜上,小孔开始发出噗呲噗呲的淫靡声,拉丝的乳白色浆体逐渐涌出。
“我只数三个数…”
钟子辞的大手狠狠对着女帝子宫按下,女帝娇躯狠狠一颤,身子后仰。“哦哦哦——!”周筱媚拉丝的媚眼翻起了一片珠白。
“三…”
“一,零…”
“朕说!朕说!!夫君!朕这跟列祖列宗交代…”她颤颤巍巍撑开自己的嫩穴,伸出香舌舔了舔自己的红唇,用灵气包裹着自己的话,一字一句认真地说道,就连祖祠外的江流儿也听得一清二楚。
“待朕受孕后…诞下的皇子姓钟…从此钟氏代周…”
“朕亲手覆灭了周氏仙武…但朕…朕是钟氏仙武王朝的开国之母!”
“朕周筱媚…以整个仙武王朝为嫁妆,嫁给夫君钟子辞为妾…”说完周筱媚整个脑袋后仰,那香舌舔着微微勾起的朱唇,丝毫不见女帝威势,却像一个乞怜受孕的婊子,当她说完后,子宫一阵抽搐。
她排卵了。
“夫君~可满意了?”
“说得好!”
钟子辞满意地将狰狞的龟头塞进肥腴拉丝的蜜穴内,小小的粉穴再次被慢慢撑开,艰难地吞吐着他的龟头,直到自己薄薄的处女膜再次被滚烫的龟头碰到。
原本熄灭的烛火,再听到周筱媚的话瞬间燃起熊熊大火,浓烈躁动的火焰几乎要将整个祖祠点燃,而门外的江流儿彻底陷入了癫狂。
“钟子辞!!周筱媚!!你们疯了!周氏列祖列宗不会放过你们的!”
“奸夫淫妇!!啊啊啊!!”
一排排的灵牌上,纂刻着历代先帝的名字,一个个名字如同被点亮的明灯一般,无形的大阵竟被触发,江流儿看着风云变换的天空,仰天大笑。
“仙武王朝的周氏祖祠,历代先帝临终前将一缕残魂打入灵牌上!乃是仙武王朝最后一道屏障!你二人奸夫淫妇触怒了历代先祖!还不死无葬身之地!”
“先祖?在哪?叫他们一声!敢答应吗?”
钟子辞不屑地仰天长笑,随后掐着她的阴蒂。
周筱媚感受着层紧致的粉膜外滚烫的龟头,她被烫的两腿一软,舔着红唇,香臀往下狠狠一坐,从未被探寻的花径被巨根破开一条小路,直通花心,狠狠地在了女帝子宫口,她的花宫兴奋得开始痉挛。
“子宫?~”
周女帝桃粉色的乳晕和奶尖瞬间高高矗立,初尝破处的滋味便被直抵宫口,这种突刺的感觉仿佛从小穴被肏到自己心尖儿上,她明白,自己彻底沦为了钟子辞的胯下雌畜,从此对着他摇尾乞怜。
看着自己硕大的肉棒上丝丝处子殷红,钟子辞爽得长吁了一口气。
钟子辞一边用龟头研磨着她的子宫口,寻找时机开宫,周女帝痉挛的花宫不断颤抖,连带着阴蒂也被阵阵摩擦,爽的花枝乱颤。
另一边用手在外面不断按摩着她的小腹,忽然她娇啼一声,兴许是按摩到了膀胱,一道水柱从尿穴直挺挺地射了出来,喷到了一个灵牌上,浇灭了牌位前的烛火。
那灵牌被激烈的水柱滋到,竟是直挺挺朝着旁边倒下,一排排的灵位像是被触发了的多米诺骨牌,一个接一个地倒下,原本声势好大的阵法,竟是忽然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周氏仙武王朝最后的阵法屏障,竟被周女帝沦为雌畜后的一泡骚尿给破了。江流儿在祖祠外呆若木鸡。
说好的仙武王朝最强阵法呢?
说好的历代先帝残魂,先祖之威呢?
“怎么可能?啊!!??”
“怎么可能?!他妈个逼的?!谁来解释一下??啊啊??!”钟子辞一边研磨一边顶撞着女帝的子宫口,忽然感觉到一个似婴儿小嘴般的地方,竟主动咬住了钟子辞的龟头,他爽得两腿一颤。
轻轻朝前顶去,整个娇嫩的子宫口像是活了过来,努力缓慢地吮吸着钟子辞的龟头。
“你这骚子宫怎么回事?!竟像是活过来一般?!”钟子辞有些不可置信,难道周女帝还是特殊体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