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丝丝的微笑,瞬间融化了我的心,我们热情地拥吻……她伏在我的身上,感受体内那些顽皮的子孙流动,相拥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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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乍现,从窗外洒到我的脸上。
“聪哥哥……聪哥哥……醒醒。”
一阵呼唤,我才从厅里的梳化上醒来,揉了揉双眼,坐在我面前的,原来是小丽。
我擦干了嘴角的口水,怀里没有任何人躺过的痕迹,然后认真地察看四周,再回想刚才做了些甚么……好像是……嗯……只是有点筋疲力尽的感觉,下体却高高地翘起。
“在想甚么?”小丽露出了狡黠的神情、揉着裤裆下的巨物:“做了春梦吗?”
正当还在想着要如何应对之际,才见到yen从房间走出来,身旁要靠着stephanie和嘉敏搀扶着,看来她的伤势还未痊愈……那末我……刚才……
“聪聪哥哥,早晨。”stephanie扶住yen、从房间走出来,向我展现灿烂开朗的笑容。
“yen,你没事吧?”我紧张地问。
“我很好,伤势已经好得差不多。”yen露出了温婉的笑容。
只见yen在二人的扶持下,坐了下来,准备吃早餐,从厨房传来了一阵香气,就知道早餐正在准备。
看到yen的脸色红润,身体的确好多了,在小丽的巫术下,她的伤势应该没有大碍,只是走动没那么灵活。
我不禁低头下来,仔细回想刚才的一切,yen的伤势未愈,根本难以作出如此大的动作,或者昨夜的事,只不过是我的南柯一梦而已……偏偏感觉是如此真实……乘着大家没有留意,挠了挠下体,没有湿润的感觉,看来刚才,也真的是在做梦而已,不过刚才yen又骚又淫的样子,实在令我难忘,和现在优雅高贵的她相比,的确是天壤之别。
如果她是外表斯文、内里open,那有多好啊?
“啪……”一下响声、一下剧痛,都从头上传来,我猛然抬头,原来是stephanie敲了我一下:“还不来吃早餐?”
我嗯了一声,便匆匆忙忙地走过去,只是刚好yen就坐在我旁边,我有点尴尬,身体不期然地转向、靠近过去,一阵幽香,自然而然地从yen的身上散飘来。
当她直望过来时,我却不好意思地别过脸去,她显得有点好奇,却又没有说出,只能腼腆地低下头,待Iris入座后便开动。
亦是从这刻开始,我看yen的眼光稍稍有点不同,更多是留意她的一举一动,希望能够从中看出一些端倪……到底昨晚的一切,是梦、还是……
“不好意思,我还未询问在坐各位的名字。”yen率先开口道。
“你好呀,我叫stephanie。”开朗佻皮的stephanie马上回答,刚好Iris从厨房走出来,stephanie连忙指着她说:“她是我妈Iris。”
“我叫小丽,她是嘉敏。”坐在yen对面的小丽介绍。
yen都点头示意,然后把脸转过来:“你是……”
我们坐得如此的近,才清楚看到惊为天人的美貌。
容貌清秀,瓜子口面,尖尖的鼻子,小小的耳朵,嘴角清晰,笑容似花,深邃的棕色眼眸,藏着无数的万千星光,深不可测,皮肤白晢,白得有点似生病,生气不足,但如柔弱的鲜花,让人怜惜,要捧在手心中,悉心呵护。
落落大方的态度,不卑不亢的语气,凹凸有致的身材,却有一种若有若无的距离感,散高贵得让人不敢亵玩的气质。
“我叫阿聪。”我战战兢兢地说。
yen有礼地向我点点头,优美的举止,散着知书达礼的气息。
“多谢你救了我。”yen诚挚地向我道谢。
“别客气。”我搔了搔头,有点难为情地说:“我总不能见死不救。”
接下来,便是早餐时的闲话家常,大家都将自己的经历一一诉说,yen听过后都优雅地点点头。
唯独是当yen看我时,她的眼神,总是夹着几分暧昧的气味……是出于感激?图着要报恩?还是对我倾慕?或许是不为人知的原因吧。
浑身感到不自然,尤其是当我作了一个如此虚幻的春梦,更不能再用原本的正常心态去看待yen,所以我还是低下头,把早餐草草给吃完,便和小丽出去逛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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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
我们乘着天朗气清、风和日丽,终于来到了大市场,刚好路过了宝玲的店Ling,才现木门紧紧锁上,外面挂住了一块告示牌,上面又写了些我看不懂的文字。
“外出办货,休息一天。”
小丽的解释,让我顿时明白,原来宝玲出去、不在家了,内心忽然出现了一份莫名其妙的失落感。
再走着,不远处,热闹之声传来。
“聪哥哥,你看。”
小丽指着不达处,拍掌和欢呼不绝于耳,我们走近看看,正是马戏团……他们似乎留在这个镇上已经有好几个星期了,当我看到那兔女郎使出神乎其技的飞刀时,我不禁想起当日和uffy潜入人口贩子的基地时,所遇到的飞刀好手……难道……
“你这王八蛋!”
“你才是王八蛋!”
“你撞到我呢……还不道歉!”
“那你干嘛要站在这里?不懂得避开的吗?”
两名男子站在街上,互相用粗言秽语去辱骂对方,互不相让,也没有讲和的趋势,反而似乎越斗越烈。
“啪!”气得脸上红卜卜的男子,鼓着腮子,提起了拳头,我已经来不及阻止,拳印已经印在另一名男子的脸上,气得对方也还以颜色,接下来,两人便扭打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