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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第2页）

看着姜云苒一瞬间淡下去的眼神，江凌川下意识就挂掉了林莺莺的电话。

丝毫没有意识到，这是他第一次在姜云苒和林莺莺之间选择前者。

在姜云苒最不需要的时候。

电话打破了之前的争锋相对，却也陷入更加冰冷的境地。

江凌川张了张嘴，声音有些迟疑：“姜云苒，我认真考虑过，我真的没想再跟她有任何牵扯，我很清楚我的妻子是谁。”

姜云苒淡淡出声：“你现在需要考虑的是，我们离婚后，你要如何面对媒体，以及两家后续取消给公司带来的损失。”

她轻轻勾了勾唇：“这不是你一直在做的吗？担心联姻出问题，而跟我扮演恩爱夫妻，江凌川，你不用演了，不该开心吗？”

姜云苒很少有这种锋利的时刻，或者说，她这一面，从未让江凌川看见过。

毕竟是她先喜欢上江凌川的，所以哪怕联姻她也一头扎进去，只求能有个好结果。

如今事与愿违之后，她也看清了自己在江凌川心里永远不会排在第一位的真相。

既然如此，她也不愿意强求了。

而江凌川的解释，除了让她一遍遍回忆被抛下的痛苦之外，毫无意义。

姜云苒闭了闭眼，起身走到门口拉开门，轻声道：“江先生，请吧。”

江凌川心里也堵了一口气，在这样的情况，除了压着火气离开，他毫无办法。

他走出门，就听见姜云苒将门关上，‘咔哒’一声落了锁。

江凌川气笑了。

可心底莫名又腾起一丝难以言喻的酸涩。

他脚步微停，最后还是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