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她不是动了想把那两个贱种放到阿娘膝下的心思,我也懒得出手对付她”
“原本想让她堕胎就算了,但祁家人死的太快还没来得及动手”
“庄子上的人说她近来时常疯,祁家人都死了、她跟你父亲青梅竹马、不下去陪着怎么成呢”
一番话说完、旁边的祁曼璇已经红了眼眶,此刻声音哽咽开口道:
“阿娘您到底受了多少委屈都怪女儿和辰戍没用,为人子女却保护不了阿娘”
何嬅锦温柔的为她拂去泪珠:
“傻孩子,这跟你们姐弟有什么相干?况且阿娘同你父亲本就没什么感情”
“借着祁家的势力保住何家现在的荣华,不过是等价交易罢了”
“人前他对你们姐弟也算尽了父亲的职责,多的阿娘也不强求,世家大族哪有什么真感情在呢?”
祁曼璇心疼的抱住母亲:
“是父亲他自己错把鱼目当珍珠,这样好的阿娘配得上天下所有男子”
何嬅锦温柔的拍了拍女儿后背:
“阿娘有你们姐弟足矣、什么男人不男人的不过是添色罢了”
“一会儿阿娘要给你上的第一课、就是如何对丈夫养在外头的女人”
“如今曼璇不比以往,顾念着柔妃娘娘的面子,想必最多不过是嫁个世家公子”
“男人是最没用的东西,权利、金钱、后院、前院,牢牢掌控在自己手里,才是女子治家之道”
祁曼璇低低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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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时末、马车缓缓停在一座宅子前;
这宅子伫立于乡间小镇,然宅子的装饰就是个缩小版的祁太师府;
原本五进五出的大宅院换成了三进三出,但其用料做工都如出一辙;
下了马车的何嬅锦瞧着此景冷笑一声:
“她还真是执着啊不能正大光明在你父亲身边,反倒成了她的执念了”
祁曼璇也一脸厌恶:
“此等有心计的女子、也不知父亲看上她哪儿了,竟还由着她这样做”
内院的嬷嬷听见说话声连忙出门,看见何嬅锦她们神色一喜:
“老奴见过大小姐,见过小小姐”
这人是何嬅锦在何家用惯的老嬷嬷了,就算还在祁家时、私下里也是这么叫的。
何嬅锦点点头:
“人在哪儿呢?”
那嬷嬷陪着笑接话:
“这两天知道了祁家倒了她闹腾的厉害,老奴记着夫人的嘱咐就把她捆起来了”
“现在在屋里躺着呢,已经六个月了肚子都挺大了,老奴带二位主子过去”
何嬅锦点点头、带着女儿跟在嬷嬷身后。
室内光线昏暗、层层纱幔遮挡住正好的阳光;
一个嬷嬷对着床上的人破口大骂:
“呸!那短命鬼都死了你还装这副样子给谁看?要不是我们大小姐仁慈早给你勒死了!”
床上的任鱼儿被拇指粗的麻绳困着半躺在床上,丝微乱一脸心如死灰;
即便已经有孕六个月依然不见臃肿,除了肚子大旁的地方还是纤细的;
何嬅锦一眼瞧上去就知道祁澈为何念念不忘了,任鱼儿的确长了一张芙蓉美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