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允皱眉。
沈辞把手机再次递了过来。
“耽误了一些,我们继续。”
正巧沈知寒重新回到镜头前,沈允匆匆起身,但目光还是精确地瞄到了那几个字——
“沈家有什么事,能瞒住二哥?”
沈允清楚,答案是没有。
这次的沈知寒没有再分心,他端坐在镜头前,修长的十指相差交叠,目光似笑非笑看向三人:
“时间有些急,我一会还有事要处理,所以”
他嘴角微微上扬了些。
明明是个微笑的动作。
但三人还是毫不怀疑,下一秒他就能掏出枪来抵在三人的额头上。
沈知寒一直都是这般喜怒无常彻头彻尾的疯子。
他的身体前倾,银上还滴着水珠,落在锁骨上,目光是毫不意外地审视:
“谁来和我说说”
“柒柒,为什么会住院?”
—
在私人病房里,温柒柒终于拿到了她的手机。
只是她现在的心思并非全在手机上,目光越过被精心打扫过的病房,她站在了窗边,推开了窗。
新鲜空气夹杂着花香扑面而来的瞬间,她想到一些往事。
这间病房,对她来说再熟悉不过了。
从小到大自己每一次住院住的都是这间房。
窗子正对着的那棵树,每次她住院的时候都会盛放着纯白的栀子花。
哪怕是冬季。
小时候以为是魔法,后来才认清
不过是因为她又怕疼又身子娇弱爱生病,为了转移她接受治疗时的注意力,四哥从小就会在那棵树上装饰好盛开的栀子花。
儿时是零零落落。
如今是繁星点点。
这一树的花,倒是从来没有迟到过。
哪怕是这次她临时住院。
“dueiduudueiduu”
手机提示音打断了温柒柒的思绪,她看向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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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看到信人时,她的嘴角不经意地扬起,露出温软甜美的笑容。
—
沈辞的办公室内。
三人已经把事情的经过老老实实交代了。
顺便还交代了给温柒柒安排了这几日的全身检查。
“她的身体没什么问题,突然晕倒是因为过度操劳。”
沈辞作为一个医生,说出最后四个字的时候都有些莫名其妙的心虚。
果不其然,听到手机那端一声冷笑:
“一个十八岁正值花季的少女,被你们养得‘过度操劳’?”
三人没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