雒义就坐在地上,背靠着她的床沿,露出一颗头。
电视一打开,居然播放的是昨天的重播:千金在商场一掷千金。
姜镜一下子就联想到雒义和这个千金。见姜镜一直没转台,雒义别过脸问她,“喜欢看这女人?”
姜镜想了想,还是道:“你认识?”
“嗯。”他没否认。
“……”
姜镜跳过台,没再说话,这时候雒义又开口:“只是生意上的伙伴,我跟她不熟。”
姜镜没想到他会解释。
“跟我有没关系。”
“没关系,但我想跟你说。”
“……”
姜镜转到了一个宫斗剧,结果越来越困,最后竟然不知不觉地睡着了,迷迷糊糊间好像有人靠近帮她掖了掖被子,还有窗户合上的声音。
姜镜这一觉睡得很沉,醒来的时候已经又是晚上,此时雒义坐在她床边,吊瓶已经被换了一瓶,他另一只手和她自然地十指相扣。
姜镜感觉掌心热热的,潮湿得像海,她睁开眼,都没反应过来,雒义给她把头发拨到一边,“醒了?”
声音难得的温柔,是姜镜一贯没听过的。
“嗯。”
她松开他的手,雒义又紧跟上来,好像特别黏她。
“你干什么?”姜镜问他。
“害怕你再次逃走。”
姜镜脑袋晕乎乎的,“我要去倒水。”
“我给你接。”雒义侧身下床,给她倒了杯水,姜镜看他的样子有些好笑,“你这吊瓶一直举着都不方便了。”
雒义说没事。
姜镜喝了水,感觉又有点困了。她的身体很虚,时常需要睡觉补,她转眼又睡过去,也没有再去管雒义。
她感觉到额头有种温热湿软的触感,但也没睁开眼,继续在睡梦中。
雨连续下了好几天,姜镜看着窗外的雨,决定在阳台画画。
这几天雒义一直住在她家,美名其曰是养病,但他实际上打完第一个吊瓶的时候就已经差不多好了,旁边的房子也因下雨而停止施工,这下雒义彻底有理由继续待在她的房子里。
对此,姜镜已经习惯,快要谈不上无奈了,反正雒义每天只能睡地板,并且乐此不疲。
雒义这几天都在做饭,房间的卫生也是他一个人打扫,公司有什么事都叫助理去处理,按照他的说法是少了雒泽这个最大的威胁,他什么都不怕,唯一怕的就是怕姜镜离开。
姜镜画画的时候他会过来,在旁边坐着,姜镜觉得他这样就挺好的,是一个完美的人,要是能持续下去,她并不反感他住在这里。
“画我可以吗?”他提议道。
姜镜说:“那你坐过去。”
雒义坐在雨下,姜镜一笔一画勾勒着他的眼睛和脸庞,这一刻仿佛回到了早恋时期,放学的时候就在无人的画
室里暧昧缱绻。
姜镜的笔歪了一分,她说:“我今天状态不是很好。”
“宝贝画的我都喜欢。”雒义笑了笑。
之后画完姜镜把画给他看,没想到雒义很喜欢,搂着姜镜的肩膀,侧头亲了一下她的脸颊。
姜镜一下子就拍了他的腰腹。
雒义哼了声,“疼。”
“早就恢复好了吧,装什么。”
雒义下一秒撩起衣服,他的小腹隐约可见有一道很深的刀口。
姜镜去摸了一下,上面的刀疤略微鼓起,“疤痕增生了吗?找的医生这么好,为什么还是会这样。”
雒义说:“我故意的,不然怎么让你心疼我。”
姜镜闻言又要去扇他。短短几天两个人的关系已经拉进许多,雒义的行动都在弥补他之前的错误。
当姜镜的巴掌准备落在他身上时,他一下捉住了她的手,“陪我去个地方吧。”
“去哪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