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端端的,打翻她的水干嘛?
她心中气恼,蓄起满身的力道?,裹挟着剧烈的不满,直直朝宋怀砚的胸膛推搡过去。
宋怀砚未料到清酒会溅了她一身,微微诧异,目光难以避免地落在她的身躯上,默了默,耳尖泛起一层不自然的薄红。
一时失神,因此宁祈用力推他之时,他因惊诧而闷哼一声,旋即重心一个不稳,便被她扑着朝身后倒去。
就这般倒在后方的床榻之上。
而宁祈显然是?用过了劲儿,脚底一个踉跄,也随之倾压而下。
堪堪扑在了宋怀砚的身上。
四目相?对。
偏偏宁祈满脑子只顾生气,对身下潜伏的危险毫无所察。她并不急着起身,只是?趁机用力捶打他的胸膛,不依不饶地责怪:
“宋怀砚,你做什么嘛,连一碗水都?不让我喝!”
二人?几乎一丝缝隙也无,宋怀砚躺在榻上,几乎能感受到她的每一寸起伏,每一丝温度。
她胸前的芙蓉几乎完全绽放,又在剧烈的挤压之中变了形,严丝合缝地贴上他的胸膛。
宋怀砚移开视线,艰难地稳住呼吸,这才开口解释:“那?不是?水,是?酒……”
“啊?”
宁祈面色诧异,心道?:自己的确是?困得糊涂了,竟然连酒都?没分?辨出来!
意识到这一点?,她果然察觉到额间愈发昏沉涨痛,连同视线也愈发模糊了些。
浑身也似乎变得绵软无力起来,根本直不起身子,也找不到力气从他身上抽离。甚至有一种荒唐的错乱感,好似身下的少年是?柔软的被褥,她只需在他怀中安然地憩眠。
只是?……
宁祈察觉到一块异样的阻碍,不安地扭动下身子,温热的吐息洒在宋怀砚的脖颈间,随即好奇地开口问:
“宋怀砚,你腰间戴的是?什么啊?好硬,硌到我啦。”
话音落下,宋怀砚的身躯明显僵直了一瞬。
腰间?他腰间分?明什么都?没带。
烛台
话音落下,宋怀砚的身躯明显僵直了一瞬。
腰间?他腰间分明什么都没带。
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他墨色的睫羽极快地扇动一下,而后微微敛起。他面色极不自然地侧过头来,尽量错开她灼热的?吐息。
见他不答,宁祈不明所以,好奇心更甚,再次疑惑地重复:“到底是什么呀……这么硬,平时不会硌得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