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圆眼睛的宫女说道:“你们说,陛下这次对敬奴这麽好,会不会是想要擡举他。”
她这话一出口,立刻就有人抽了一口冷气:“不···不可能吧···敬奴都被调教成这样了,陛下怎麽会擡举他···”
另外一个人脸色也有点白:“对···对呀,陛下虐他那麽狠,明显就不把他放在眼里,怎麽可能擡举他,再说了···他还是个带把的,难道要让他去当娘娘?”
圆眼睛宫女撅了撅嘴巴:“那你们说,陛下为什麽给敬奴穿衣服了,还让他坐轿子,可不就是放在心上了?”
这个宫女是负责收拾打扫的,对敬奴得不得宠无所谓,但是刚刚说话的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均是满面愁容。
他们都是调教过敬奴身子的,期间没少摸两把过过瘾,所以陛下对敬奴越不好,他们就越安全。
本以为嬷嬷默许的就没什麽好担心了,但是万一敬奴突然想通了,彻底委身于陛下,忽悠陛下给了他位份,那第一个倒霉的就是他们这些暗地里玩过他身体的人。
几个人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除了他们之外,那些看到的敬奴被欺负的宫人心中也十分忐忑,因为他们看到之後并没有主动向嬷嬷禀报,相当于共犯。
只有站在人群中间的小宫女一脸懵懂,左看右看:“你们怎麽忽然都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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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长的宫道上,一顶轿子被宫人们擡着缓缓前行,轿子两边跟着几位惜华殿的宫人。
春桃走在最後面,嘴角忍不住的往上翘:苦了这麽久,敬奴终于有出头之日了。
不仅宋医效给敬奴换了药,现在连陛下也开始对敬奴好,说不定过些日子,陛下就不会再虐待敬奴,让他重新做回顾公子。
这柱被强行移植过来的香祖兰终于不用继续暗淡下去了。
顾敬之坐在轿中,用缠着纱布的手指摩挲着袖口上的花纹,虽然秀的极其隐蔽,但是他依然能摸的出来,上面的图案和装他的箱子气窗上的图案是一样的。
祥云游龙纹······
这衣服,也不过是另一种形式的箱子罢了······
顾敬之不知道萧容景到底想干什麽,但肯定不会要送他回去,那个人对他的恨意不会就这麽轻易消失,况且还有那可怕的执念。
萧容景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他不信萧容景会无缘无故的对他示好,而且不求回报。
脖子上还勒着细细的项圈,但是坐在轿子里比装在箱子里要好的多,至少他不会因为缺氧而昏迷。
宫人擡着轿子走的又快又稳,顾敬之几乎没有感觉到任何晃动,一会儿轿子就被放了下来,轿帘被掀开,两个宫人站在轿子门口两边,朝他伸出手来。
听闻宫里的娘娘下轿都是需要下人扶着的,可以彰显其身份的贵重。
但顾敬之知道宫人扶他并不是因为他身份有多高,而是因为如果没有人扶着,他根本没办法靠自己从轿子上下来,早上的粥饭只吃了一点,他的身体已经虚弱到了极点。
宫人托着他的两只胳膊,他被慢慢扶进了德务殿。
萧容景正坐在桌案後面,桌子上摆着一摞摞的奏折。
之前他被送到萧容景身边伺候的时候,从来都是跪在地上行礼之後慢慢膝行过去的。
这次虽然他穿着衣服,但是宫人依然按照原来的礼数准备让他跪在地上。
“不必行礼了,敬之过来······”萧容景头都没有擡,只是挥手示意顾敬之过去。
萧容景只有在床上的时候会喊他敬之,那时候这个称呼总是带着浓浓的羞辱意味,但是今天被萧容景这样叫着,似乎没有什麽屈辱的感觉。
就像是很久之前,萧容景在太子府叫他一样。
顾敬之被放在了皇帝的身边,他像往常一样跪在地上,那里已经放好了一个小垫子,比之前直接跪在坚硬的地板上要舒服的多。
教养嬷嬷说道:“陛下,敬奴今日的早膳还未吃完,奴婢命人把敬奴的粥带了过来,您若是不急着用他,可以让他先吃一点······”
“还未吃饭吗?”萧容景的视线终于离开的手里的奏折,他低头看了一眼身边的顾敬之,说到:“那就在这里继续吃吧。”
青瓷小碟再次被放在了身前的地面上,里面的粥是新盛的,还冒着热气。
顾敬之照着之前被教导的姿势,缓缓俯身,探出红舌,开始舔食盘子里的粥饭。
有些事只要做过一次就没有刚开始那般抗拒,现在不用被人抽打,他已经可以乖顺的像一只狗一样趴在萧容景脚边吃饭。
不过这是他第一次在穿着衣服的情况下做出这种动作,让他莫名的感觉更加羞耻。
身後也没有宫人抽插他的玉势,即使如此,在他舔粥的时候,他的两xue还是本能的张阖个不停,一下一下的裹着xue内插着的粗硬死物。
不管穿不穿衣服,他的身体依然是淫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