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让他永远保持这幅样子也不错······偶尔想他的时候就拿出来玩弄两下,在他身上发泄欲望。
这样他就永远属于自己。
看着萧容景逐渐幽深的眼神,温世敏心中一紧,连忙上前一步,解释道:“陛下,敬奴这样的状态无法持续太久,他有强烈的自毁倾向,臣只不过关了他五天,他就已经瘦了一圈,若是一直这样下去,他活不过半个月。”
“朕知道了。”
萧容景抽出顾敬之股间的玉势,掏出自己勃发的xing器,慢慢插了进去。
“敬之,你又想离开我了···”
跟之前相比,顾敬之的体温低了很多,就连xue内都不如之前湿热了,萧容景能感觉到顾敬之的生命正在一点点的从体内流逝。
他缓缓的挺着腰,在顾敬之体内浅浅的操弄着,那人柔软而无力的身躯在他的带动下轻轻的前後晃动着,柔弱而无助。
萧容景已经不知道操了顾敬之多少次,他轻而易举的找到了他xue内的敏感点,用自己灼热的龟tou一下下的顶弄。
湿滑的小xue渐渐升温,xuerou也开始缓慢的蠕动,微微的包裹着侵犯自己的肉茎。
对方这样细微的变化让萧容景的心也变得柔软而温和,他轻柔地托着顾敬之的後背和脖颈,把他从桌子上抱到自己的怀里。
他仔细的把顾敬之耳朵里的填充物取出,然後捏开他的嘴巴,开始一点点的抽出里面塞着的纱布。
“陛下···现在就解封他的五官为时尚早,臣准备等···”
萧容景打断了他的话,他目光缱绻,在顾敬之的眼睛上轻轻一吻:“世敏,朕想抱他,怎麽把他唤醒。”
既然萧容景都这样说了,温世敏也不再坚持,上前牵起顾敬之的一只手,捏着那人一根根指节分明的手指,说道:“除了性欲,就只有疼痛了,陛下只要享受敬奴的身子就行,唤醒他的事交给臣。只要在他醒来的时候看到的是您,他必然会对您産生强烈的依赖和信任感,对您赐予的快感和痛苦都会心存感激,因为在长时间的麻木之後,刺激就是恩赐,而对敬奴来说您就是洒下这些赏赐的神······”
顾敬之感觉自己的手有些不对劲,一开始像是有些痒,但是慢慢的,那痒意又变成了彻骨的疼。
疼的他不愿意清醒,又不得不去面对。
恍惚间他好像看到了黄色的光晕,随着意识越来越清醒,他终于得以看清,那是一盏蜡烛。
小儿胳膊一般粗的白色蜡烛,插在仙鹤造型的铜制灯台上。
这种华丽的灯台他只在一个地方见过——萧容景的未央宫。
也就是说,他现在在宫里。
“敬奴···不要分心,你现在正在承恩···”
顾敬之被这句话唤回了飘忽的思维,他这才发现自己下体正夹着一根粗大的肉茎,他正在被人操弄。
转动着眼珠,他终于看到了面前萧容景的脸,那人似乎有些高兴,在他看过来的时候狠狠的顶入了他的宫苞里,浅浅的操弄着。
“唔···萧容景···”他低声喃呢了一句,脸上带着大梦初醒的茫然,又有一丝被彻底填满的餍足,完全没有发现自己正在直呼皇帝的大名。
“敬奴,你该尊称陛下。”温世敏再次对顾敬之的僭越无奈了,这个人也许是世界上唯一一个敢这麽做却依然活着的人了。
而更让他无语的是皇帝本人对顾敬之的这种愈矩竟然毫无反应,甚至还奖励一般的亲了上去。
萧容景如同野兽一般肆意侵犯者顾敬之的口腔,搅弄着对方的舌头,用舌尖描摹着刻在顾敬之舌根深处的花纹。
那是顾敬之属于他的证明。
几息之後,顾敬之已经因为缺氧而眼球上翻,萧容景才恋恋不舍的放开了他的唇。
“世敏,把他的手指全部打穿需要多久。”
温世敏捏着顾敬之的一只小指,在指尖的位置从左到右已经被一根极细的银针贯穿,缕缕鲜血从两边的伤口处缓缓流下。
他用针一点点磨穿了顾敬之的指骨,在这样极端的刺激下,顾敬之才醒了过来。
在他的计划中,顾敬之的所有指尖都会被像这样贯穿,然後用链子一一穿过,连在一起。
为了不伤及经脉,穿骨的时候需要极其小心,只是穿了一只手指,温世敏就额头就出了一层薄汗。
他呼了一口气,想了想才说道:“至少也要半个时辰。”
萧容景用手按着顾敬之胸口,帮他渡一点内力过去:“太久了,今日先穿几个,剩下的日後再穿。”
“但是,今日是他第一次苏醒,也是痛感最低的时候,若是以後再穿,他所能感受到的痛苦怕是现在的千百倍,我怕他受不住······”
“无妨,朕的敬之最擅长的就是忍耐···”萧容景看着顾敬之逐渐恢复神采的眼眸,低沉的嗓音中透着一丝骇人的疯狂:“而且,世敏难道不觉得,敬之痛苦的样子是最迷人的吗···朕要他清醒的感受手指被一点点穿透的痛楚。”
“想必这样的感觉,敬之一辈子都不会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