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跟顾敬之说的是一个时辰,但是他并不真的准备惩罚他那麽长时间,因为他很清楚,顾敬之熬不了那麽久。
他的身体现在已经无法在黑暗的环境里待太久,如果是真的让他自己一个人待一个时辰,恐怕温世敏再次见到的只会是一具尸体。
将一盏茶喝完,从石板下传来的声音也越来越微弱,温世敏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把青石板打开,再次走到了地下。
将油灯点燃之後,映入眼帘的是顾敬之满是泪水的脸。
“知道错了吗?”温室里捏着顾敬之的下巴,强迫他擡头看着自己,笑着问道。
“是···敬奴知错了···”
不知道是不是刚刚哭叫了太久,顾敬之的声音有些沙哑,他不时的朝上方的那盏油灯看过去一眼,似乎生怕它又熄灭了。
温世敏对顾敬之小心翼翼的样子感到有些可笑:“不用担心,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不会让它熄灭的。”
他将顾敬之手,脚上的链子解开,再次将人拖到了桌案旁边。
这次不用他提醒,顾敬之主动拿起了笔,他似乎疼得厉害,眉头紧紧的皱着,拿着笔的手也在不断的颤抖,但是他并没有在像之前那样将笔扔掉,而是努力的维持着自己的身体平衡,颤抖着手在纸上写下了一笔。
经过几天的练习,在顾敬之再次被送到未央宫的时候,他已经可以完整的写下一幅‘寒食诗帖’了。
“世敏说你的手恢复的不错,今日就让朕来检查一下,你的字是否和之前还是一样。”
皇帝粗大的xing器在他的身体里不断的抽插着,两只手分别捏着他的两只乳环轻轻的拉扯,带动着他缓慢地朝前走。
顾敬之虚软的双腿几乎没有怎麽用力,完全是被皇帝带动着身体来到了窗边的桌案旁。
一张巨大的白色宣纸铺在桌面上,旁边笔墨纸砚一应俱全,皇帝牵着他的手捏起了一支笔,然後带动着他在纸上重重的划下一笔。
“敬之,你还记得你曾经送给朕的那幅字吗?今日再写一幅吧。”
萧容景带着顾敬之的时候,摆好姿势便松开了,两只手扣着他的腰胯,缓缓的挺身:“敬之若是能在朕射在你生机里之前写完,今日之就不罚你了。”
顾敬之的yin茎每日都要受到鞭刑,之前是由工人来执行,只不过现在变成了萧容景亲自来行刑。
後xue里夹着萧荣景灼热的xing器,他的身体被顶得一晃一晃的,不得一手扶着作业,一手拿着笔在纸上写着。
因为身体的晃动,他的字体比他平时练习的时候还要更难看一些,写着写着心就渐渐凉了下来,但是他不敢停下来,因为皇帝的命令无法拒绝。
就在他艰难的动笔的时候,萧容景的手摸到了他带着贞锁的xing器上,一阵咔嚓的声响之後,贞锁被取了下来,堵在里面的玉簪被拔出,萧容景的手将他的yin茎握在了手里,慢慢的揉搓起来。
“朕要再加一个条件,若你能忍住在写完之前不射,朕才不罚你。”
前後两处敏感的地方被同时抚慰,汹涌的快感快要叫他的意志淹没,他的手抖的越来越厉害,写在宣纸上的字迹已经几乎认不出来,但即使如此,他依然没有停下来,歪歪扭扭的写了一大张。
萧荣景让他写完一帖,他就不能少写一个字。
胸膛因为身体中的欲望而不断的挺动着,他一边写着字,一边竟然开始在萧容景的手心中挺腰。
萧容景顺势将他的xing器握得更紧:“在朕的手心里很舒服吗?可别只顾着享受,必须要把字写完才行。”
身体中的情欲不断的叫嚣着,顾敬之的xing器一抖一抖的,几乎已经到了射箭的边缘,但是他的字才写了一大半。
他忍不住喘息着哀求道:“陛下,请帮帮敬奴,敬奴忍不住了···”
“既然敬奴都这麽说了,那朕就稍微帮你一下。”萧容景亲吻着顾敬之的侧脸,下方握着顾敬之xing器的手的猛的收紧。
高潮被强行打断,顾敬之咬着嘴唇呜咽出声。他的身体剧烈的颤抖,大口的喘着气,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放松了身体,拿着笔继续写了起来。
在下次濒临高潮之前,他终于勉强将字帖写完,接着就迫不及待的在萧荣景的手心中释放,终于射在了那人的手心里。
高潮几乎消耗了他的所有体力,他靠在萧容景的怀里,气喘吁吁,没有注意到萧容景已经将那帖子拿了起来。
“敬之的字确实跟之前不一样了。”萧容景看着纸上的鬼画符,哑然失笑:“看来你还是得多练一练,学习一下,如何在侍寝的时候写出漂亮的字。朕很期待。”
他话一说完,就猛的将顾敬之按到了桌案上,掐着他的脖子大力度操干起来。
室内响起一阵肉体撞击的啪啪声,顾敬之趴在自己刚刚写的字贴上,眼前尽是那些横七竖八的墨迹,身体中的欲望似乎也没有那麽强烈了,他只是在萧荣景的顶撞之下被迫晃动着身子,趴在自己写的字帖上慢慢流出了眼泪。
他总觉,得不管再练多久,练的有多像,他也写不出之前的字了。
他已经不是曾经的顾敬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