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敬之身下受疼,穿了链子的手指紧紧抓着床铺,眼角一湿,被吻着呜呜的哭出了声。
因为那香炉的原因,他连哭泣也十分的微弱,就像是襁褓中的幼婴,哭的又软又委屈。
“宝宝怎麽哭了,是这个姿势不舒服?”
温世敏轻轻的亲了一下顾敬之湿润的眼睛。
离熏香太近,他也被迫吸入了一点,胸口有些发闷,只好下床到药箱里翻了翻,找了一颗解毒丹吞下去。
又拿了顾敬之贞锁的钥匙,才回到床上。
顾敬之依然是刚刚那副姿势,连摆在头顶的双手都没有移动,只有失去了填充物的花xue不停的收缩着,似乎对于温世敏的离开很是不满。
温世敏将自己的手指抵在了xue口,那花xue立刻含住了他的指尖,收缩的更快,似乎急切的想要把什麽东西含进去。
“怎麽什麽都吃呢···不是这根···”温世敏有些好笑,安抚的按了按顾敬之xue内湿热的肉壁,“乖,不要着急,很快就把你填满。”
他抽出手指,在顾敬之的大腿上擦了擦手指上的yin水,然後将人摆成了侧卧的姿势,自己则躺在他的身後,然後将xing器再次插了进去。
“陛下说过,你身子虚弱不能随便泄身,虽然我也想帮你,但是今天你就忍一忍吧。”
温世敏解开了顾敬之xing器上的锁,那根玉茎在他的手中迅速的壮大,但是因为里面还插着一根玉簪,只能颤巍巍的挺立在空气中,不断的抽搐着,却连爱液也流不出来。
温世敏眼神微暗,下半身更加用力,硕大的龟tou在顾敬之柔软的花xue中不断捣弄着,像是要将他软烂的xuerou捣烂一般。
怀里的人立刻高高扬起脖子,嫣红的薄唇微微颤抖,发出了哭泣一般的呻吟声。
他的双手在床铺上胡乱地滑动着,指链就像是小猫爪子上的肉膜一样,让他的手只能张开很小的幅度。
夜明珠已经滚落到了一边,即使没有被束缚的双手,他竟然在急切的想要高潮的情况下也没有去自己抚弄自己的xing器。
长期的调教已经让他的身体産生了巨大的改变,被束缚和顺从已经成为了本能,他的身体似乎认为那两只精美的玉手只是装饰品,快感只能由他人赐予。
温世敏牵起顾敬之胡乱抓握着的手指,牵引着他的手让他握住了自己矗立在空气中不断颤动着的玉茎。
“看在你这麽乖的份上,今天就允许你摸一摸。”
温世敏带着顾敬之的手上下的撸动起来,顾敬之指尖的链子摩擦在他敏感的龟tou上,剧烈的快感让他的身体一阵阵的颤抖,胸口剧烈的起伏,嘴里的呻吟声骤然尖锐。
温世敏一边帮着顾敬之自慰,胯间用力,不断地顶弄着顾敬之花xue内的敏感处。
前後两处敏感的地方同时被刺激,顾敬之身体抖的更厉害,无法发泄的情欲折磨着他的身体,那朵肉花将温世敏的xing器吸的更加卖力,越来越多的yin水从花xue和xing器的缝隙间流了出来,如同尿了一般将他的大腿打湿了一片。
温室敏在那朵湿滑的小xue中抽插了一阵,龟tou慢慢顶到了最深的地方,隐隐感觉到了那个更加隐秘的洞口。
他将顾敬之的雪臀撞的乱颤,喘着粗气说道:“不要夹的太紧···让我进去···若是直接射在你的xue里···你xue口合不上,晚上怕是就要流出来了···”
温世敏说完猛的挺身,龟tou直接破开了花xue最深处那个隐匿的小洞,立刻闯入了一个更加柔软的空间里。
那小小的宫苞包裹着他的龟tou,像是一张小嘴一样将他温柔的笼罩在其中,温世敏完全无法抵抗这样极致的快感,他的龟tou死死的顶着那柔软的内壁,紧绷着身体,将自己的浓稠的精ye一股股的射在了顾敬之小小的宫苞内。
不知道是不是被体内的精ye烫到了,顾敬之的腰猛的挺起,嘴巴张合了几下,过了半晌才哭处了声。
他被ji巴插着,腰胯还是朝前挺动了几下,紧接着他的身体绷紧,花xue紧紧的包裹着温世敏的肉茎,眉头紧皱,连呼吸都停了下来,接着身体急剧的颤抖,过了几息之後才猛的吸了一口气,身体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样瞬间软了下去。
他在睡梦中被操到了干高潮。
顾敬之的胸口起伏的幅度依然很剧烈,被吻的有些发肿的红唇微张,呼出的气息灼热。高潮过後的身体偶尔还会颤抖一下,胯间却像是欲求不满一样,还在微微的挺动着,无法射出任何东西的xing器在他自己的手里来回滑动,从铃口伸出的一小截银链也跟着不停的摆动着。
“明明已经高潮了,就这麽想射吗?”温世敏将顾敬之握着xing器的手指一根根掰开,用绸缎裹了手腕束缚在一起,拴在了床头。
“为了防止你半夜出什麽事儿,就睡在我身边吧。”
夜色渐深,躺在床头那颗夜明珠静静的散发着一抹微光。
顾敬之双臂举在头顶,被温世敏抱在怀里,眼角的泪还没干,两颊还有因情欲而晕染上的潮红。
不只是做了什麽噩梦,他一直皱着眉头,却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被人操了个痛快。
宫苞里装着满满的精ye,屁股里含着别人刚刚发泄过的疲软肉茎,像一个真正的淫奴一样裹的不松不紧,就这样过了一个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