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被关在黑漆漆的箱子里,顾敬之倒是更加情愿被关在这个地方,至少月光可以从窗户照到室内,让他不至于那麽恐惧。
但他不敢真的动这种念头,温世敏还在这里,他很有可能借此将他和小豆子一起罚,他实在不想再连累这个孩子受到什麽伤害了。
顾敬之跪在粗糙的草垫上,不顾膝盖上的疼痛,咬牙撑起自己酸软的身体再次前後移动起来,如同一只发情的淫畜一般在那两根欢喜柱上缓缓的晃动自己的身体。
两口嫩xue包裹着滑腻的柱身,被融化的药膏弄湿了xue口。
一排小倌都在十分卖力的吮吸着自己身体内的欢喜柱,不少人被那阳具顶到身体内部的敏感处,便忍不住娇喘出声,不一会儿调教所里就响起一阵高高低低的喘息声,让里面看守他们的护院们的呼吸都忍不住粗重了许多。
“这帮小倌可真会叫啊,刚调教第二天就这麽骚,以後还不知道该骚成什麽样。”
“你们觉得哪一个小倌最好看,我看那个叫曦月的上等小倌长得是真不错,若是有机会真想操他一顿。”
“我看那个叫阳乐的也不错,虽然看着傻了点,但是你们没看到刚刚流风都选他来让他操自己了,玩起来也会很有趣。”
“你们都什麽眼光啊,明显那个叫敬奴的才是最好看的,虽然他现在脸色差了点,但是那身段那小脸,怎麽看都比其他小倌要好得多,我看就连流风也比不上敬奴的姿色。”
这个护院说完,其他人纷纷朝敬奴看过去,只见那人俊秀漆黑的眉紧紧皱在一起,漆黑的眼眸因为情欲而变得朦胧湿润,看起来颇为可怜。
雪白的肌肤像是透明的一样,挺翘的臀瓣上印着几道红痕,看起来淫靡非常。
而绝的还是那两口正在吞吐着阳具的小xue,嫣红的xue口,紧密的褶皱,随着他身体的前後移动一张一合,一股混着油脂的爱液从xue口和阳具的缝隙渗出来,沿着他的红肿的囊袋缓缓滴落在木桩的底部,已经积了一小滩饮水。
他笨拙的前後移动自己身体的动作看起来就像是未经人似的处子,但是那xue口收缩的幅度又像是调教透了的淫奴一般,奇怪的风格在他身上同时展现,让他看起来又性感又可爱。
之前因为敬奴总是低着头,头发挡着脸,护院都没有注意太多,此时一看心都开始乱跳,刚刚那些说别的小倌的护院也纷纷改了口。
“你别说,这个敬奴···我之前怎麽没有发现他竟然这麽好看?”
“你看那两口xue,又嫩又吸,别说那个上等的小倌了,恐怕连流风这个红牌都比不过,根本就没怎麽调教就这麽骚气,简直天生就是当小倌的料子。”
“这样的奴隶竟然只评为了一个下等,曹管事是不是那天气过头了才把敬奴的品级定的这麽低?”
“下单肯定是暂时的,就跟那个流风一样过不了多久,一旦接客肯定会受那些贵人们擡举,很快就能升为中等或上等说不定啊,被哪个大人物一包养就成了新的红牌了。”
“他要是变成红牌,那我们可就碰不着了,不如趁现在他还是个下等的小倌哥,几个找机会把他弄过来好好的品尝一番,日後就算看吃不着也没有什麽遗憾了。”
“对对对,我们可得抓紧时间,过不了多久他们就要接客了,必须在敬奴升品级之前先把他给操了,过把瘾再说。”
他们几个越说越兴奋,对其他嘤嘤乱叫的小倌视而不见,眼睛像是粘在了顾敬之身上一样,有几个胯间已经拱起了小郑帐篷。
而另一边,温世敏看着顾敬之专心之志的吮吸欢喜柱的样子,心中也不禁燃起了欲火,他炙热的眼神死死的盯着顾敬之不断收缩的xue口,喉结上下滚动,在心中叹道:这样的极品根本不需要什麽调教,天生就是个伺候人的料。
整个白天小倌们都不能吃饭,只能被钉在柱子上练xue,看护院和调教师们过两个时辰就会换一批班,而温世敏看了一会儿就出去了,直到傍晚的时候才重新来到了调教所。
此时大部分的小倌都已经累得趴在了地上,而他们身後的木桩上都只剩了两根光秃秃的棍子,那白玉一样的欢喜柱已经在他们一刻不停的吮吸下彻底融化掉,每一根桩子下面都有一大滩油乎乎的油脂,那是融化的阳具所留下的痕迹。
当然也有小倌没有达到这个要求,那个人就是顾敬之。
顾敬之感受着自己xue里含着的那个细长的东西,心中涌起了深深的无力感。
他已经忍着羞耻,完全把自己当成小倌来伺候身後的欢喜柱。整整一天,他都在努力的吮吸着自己身後的两根阳具,然而不管他多麽努力,到现在那根阳具依然还有两根手指粗细,并没有像其他人身後的那样完全融化掉。
他的xue口已经收缩到麻木,额头死死的抵在地上才没有让自己彻底的瘫软下去。膝盖已经跪的酸痛,脸色苍白,连呼吸都变得十分困难,顾敬之累的根本就没办法擡起头。
小豆子看着几位调教师和那位主子一起走了过来,心中越来越荒,连忙扶着顾敬之,让他擡起身悄悄的说道:“公子,您一会儿就给这几位大人服个软道个歉,说不定态度好一点,他们就会罚的轻一些,可别说什麽惹他们生气的话。”
顾敬之看了小豆子一眼,对方眼中诚挚的关切让他有些不知所措,他只能默默点了点头。
“怎麽又是你!之前就迟到了两次,现在又玩不成布置的任务,你这个下的小倌是想上天呀?”一位调教师看着顾敬之身後没有完全融化的欢喜柱,甩着鞭子说道:“之前说好的,今天晚上你就待在这里,晚饭也别吃了,就这麽练习吧。”
趴在地上的顾敬之听到调教师的话毫无反应,他已经累得连眼皮都睁不开,苍白的嘴唇颤抖了两下,根本没办法说出来什麽求饶的话。
小豆子着急的看着恹恹的像是放弃了一样的顾敬之,连忙对调教师说的:“师傅,敬奴一直都没敢偷懒,从早到晚都在练习,只是进奴的阳具要比其他小倌子稍微粗一些才没有吮吸完。”
小豆子说完,生怕这些人像早上的曹管事一样给他来一脚,瑟瑟的躲在了顾敬之的身後。
果然那个听到他说话的调教师立刻竖起了眉毛,怒道:“今天早上给你的一脚还不够是不是?你怎麽话这麽多,所有的小倌用的道具都是一样的,怎麽偏偏他的就比别人粗一些,你想就这麽瞎糊弄过去?当老子是傻子啊!”
“就是···就是比别人的粗,我亲眼看到的···”小豆子硬着头皮说道。
“嘿!我还治不了你了!”那个调教师说完就要过去扯小豆子,却被身边的另外一个调教师拦住了。
“敬奴用的确实比其他小倌的粗一些,我倒是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