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5时光随雨水消逝,他的心却无法平静
又下了几天的雨,白尘音似乎有些忙,已经不会经常过来,偶尔晚上过来一趟,却也不会动顾敬之,只是抱着他一起看一会儿书,之後便匆匆离开。
温世敏渐渐也不再过来亲自调教他,只是让调教师过来给他行每日的早刑,接着便是教他一些接客的礼仪。
那些让人感觉羞于啓齿的话顾敬之也咬牙一一照着说了,得益于他天生的好记忆力,调教师教一遍他基本就都会了。他早上熬过了调教,下午便没有什麽事情,外面时常下雨,他也没办法到院子里去,只能被小仆扶着到书架前挑一本书看。
经过这麽多天的相处,几个莲子开头的小仆跟他已经有些熟了,见他看满是字的书便有些好奇,央求着让他帮忙讲一讲。
顾敬之倒是不怕麻烦,但是他稍微动了动舌头,舌尖上的金莲就刺的皮肉生疼,他只能带着歉意朝几个小孩子摇了摇头。
几个孩子满脸的失望,那个年纪稍大一些的莲生比较懂事了,对着像是弟弟妹妹的一样的小仆劝:“公子说话不方便,不要为难公子了。”
之前莲生还叫他敬奴,不知道什麽时候已经和小豆子一样叫他公子了。
虽说这南风馆里的‘公子’二字听起来有些讽刺,但顾敬之知道莲生对他并没有恶意,南风馆里的下人不知道是不是见过的美人太多了,跟宫里相比,伺候的下人对他的身体兴趣并不大,这个半大的孩子只是在用这种方式向他示好。
这些小仆识的字不多,但也是有些基础的,顾敬之虽然不能为他们讲书,但至少可以教他们识字。
他用手指湛了茶水,在桌面上教小仆们写字,接着忍着疼,尽可能的用拴着链子的舌头发出一个单音,教他们如何读。
後来白尘音过来的时候看见了一回,捏开他的嘴巴看了看,问了一句:“疼麽?”
从那天之後他舌尖的莲花再也没有绽开过,虽然无法连贯的说话,至少在教小仆们读音的时候不会让花瓣扎到肉里。
虽然这些小仆对他很和善,但他终究是一个小倌,温世敏定的规矩非常详细,他每日需要做什麽都是固定的,身体的清洁,进食,平常的束缚,都需要这几个小仆帮他来做。
其他事情只有早晚两次,忍一忍就过去了,最为难熬的的莫过于白日里的换水,有时上一刻他还在桌边教他们识字,下一刻莲生就会一脸歉意的看着他。
即使莲生不说话,顾敬之也知道莲生的是什麽意思,桌面上的水渍未干,他却已经被扶着躺在了软塌上,双手被束于头顶,衣摆被撩到腰间,双腿大大的分开,被几个小仆揉着肚子颤抖着尿在身下的尿布上。
莲生为了可以让他好受一些,在特意在服侍他排泄的时候将堵在尿道里的簪子抽出来的多一些,想让他少受一点罪,但这种帮忙对于顾敬之来说不不过是杯水车薪。
被人看着排尿这件事已经让顾敬之羞耻不已,即使肚子被揉的生疼,他也只是死死闭着眼睛,要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只是身体的颤抖是无论如何也控制不住的,肚子上的手每一次按下的时候他的身体就会像是痉挛一般急速颤动。每次尿到最後他自己早已没有什麽力气将剩馀的尿液排出来,小仆便会更加用力的按揉他的肚子,顾敬之每次都感觉自己的内脏都被揉的挤压到了别处,脆弱的水包好像要被压扁,湿漉漉的贞锁尽头一滴一滴的往外滴水,直到他疼的满头是汗快要晕过去,肚子里那点剩馀的尿液才彻底排干净。
排泄的时候固然痛苦,但同样伴随着快感,特别是将尿液彻底排干净之後,小仆会帮他清理被打湿的下体,这段时间顾敬之可以暂时享受一会儿不被尿意折磨的轻松感觉,虽然时间很短,但顾敬之那时候累的睁不开眼,半睡半醒的,什麽都不再想,就连自己的下体被人触摸也无法触动他的心。
随後他的铃口就会被塞入羊肠小管,一小壶温热的汤药顺着小管灌入他的膀胱里。
身体一点点被充满,刚刚平坦下去的小腹重新恢复成微微隆起的样子,灼热的水球撑在体内的感觉十分鲜明,就像那里并不是他身体的一部分,而是强行被人塞进去了一个装满了热水的水袋。
衣裳盖上去也可以看到那里将布料撑起,小腹隆起的弧度就是他被调教过的证明,是他无法逃避的屈辱,顾敬之自从开始被灌汤药之後便很少低头去看自己的身体,就连不小心撇到也会让他的心像是被扎到一样的疼。
晚上若是白尘音和温世敏不在,他被服侍着清洗一遍身体就可以上床睡觉。
嘴巴自然是要用纱布堵起来,平时他两xue都含着玉势就寝,每隔两三天需要养xue一次,那时候便会被塞进去一些浸了油的肉条,肉条会刺激xue口不停的收缩,xue内的部分也会跟着蠕动,即使没有任何人的触碰,他独自躺在床上也会进入发情状态,贞锁被xing器胀满,身体烫的像是要烧起来,头上一层一层的冒汗,即使手脚都被捆着他也会不停的挣扎扭动。
这时候莲生便会往他脸上蒙一张浸了药水的软巾,上面的迷药是宫里送过来的,顾敬之一闻就知道那是什麽,但不管他怎麽挣扎,平时对他十分客气的莲生也不会让那张软巾从他的脸上掉下来,他通常坚持不了几个呼吸便会渐渐失去意识,即使身体依然难受,他却只能在梦里继续煎熬了。
因为顾敬之无法熄灯睡觉,屋子里的蜡烛从来都没有停过,莲生和几个小仆会轮流守夜。顾敬之的手脚上都锁着铁镣,被小仆扶着躺好便不好再挪动,他的身子虚,躺的久了不舒服也只会无意识的在床上扭动身体,却没办法自己换睡姿,小仆每过一个时辰就会帮他翻个身,比如将他从平躺换成侧卧。
小仆年纪小,力气没有那麽大,有时候帮他翻身的时候手脚不利落会将他惊醒,顾敬之却从来不会睁开眼睛,依旧装作熟睡的样子,任由别人摆弄他的手脚,听耳边铁链声喧哗,忍着心中的难堪,许久才能重新睡去。
雨一天天的下,顾敬之也看完了好几本杂谈,日子一天天平淡的过去,顾敬之的心却越来越无法平静,无数次他从书本里擡起头,看着远处朦胧的亭台楼阁,猜测着自己什麽时候会被叫去接客。
他急切的想要到外面去,即使那里是新的地狱。
温世敏并没有忘记他,有一天早上他被服侍着喝了药之後,便有两个小童过来,像之前的小豆子一样向他行礼。
“公子,我们接您回房。”
回···房······
顾敬之在这里住了这麽久,差点忘了这是温世敏的房间,而他只是暂时被允许住在这里而已。
小倌们住的地方,才是他需要回去的地方。
小仆们有些舍不得他走,几个男孩子尚能忍着失落,唯一的女孩莲花却上前拉他的衣袖,红着眼睛问他:“公子,你要走了吗?你还会过来吗?”
顾敬之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回来,在这里他没有任何自由,下人却也差不多。
小仆是伺候温世敏的,他们和那些专门伺候小倌的小童不一样,不会到调教所那里去,若温世敏不带他过来,他们以後很难见面。
这里环境虽然好,但顾敬之宁愿睡在木板床上也不想躺在舒适的床榻声含着他人的xing器入睡,若是可以,他宁愿一辈子都不要回来。
只是他不能再教这几个孩子识字了······
顾敬之本想帮莲花擦一擦眼泪,手刚擡起来便想到自己指尖有链子,他怕划到莲花的脸,只轻轻的揉了揉她的头。
许久没有走路,即使有人扶着顾敬之也走的很艰难,他随小童到了住的地方,一个小小的屋子,没什麽家具,看起来颇为简陋。他在这里被穿上了一身淡青色的薄衫,之後就被领着去了调教所。
调教所和之前没有什麽区别,小倌们跪成一排,他便像往常一样跪在队伍的末尾,那两个小童将他放开之後就和其他人一样站在他後方等着。
顾敬之朝四周瞥了一眼,发现小倌的人数似乎少了一些,阳乐也不在,而小童站着的地方也没有小豆子的身影。
他们都去哪了?
还没等顾敬之想明白,身前的曹管事清了清嗓子,说道:“今天就是你们下等小倌正是接客的日子,第一次亮台很重要,现在给你们讲讲规矩,晚上出台的时候可别出了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