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男孩,叫墨寒,墨砚的墨,寒洲的寒。”
“母亲,他的状态和咱们不太一样,但他真的很好,不仅很有才华灵气,性格温柔坚韧,还救过我很多次。”
“我上次发高烧,就是他衣不解带在旁边照顾的我,常乐也说过,我从段沧的事情的事情走出来,多亏了有他。”
……
白子砚声音潺潺如流水,挑选了几件与墨寒的事情,说给白母听,他还将墨寒的作品给白母看,白母是名音乐家兼设计师,最喜欢这种有灵气的东西,她听着,渐渐便放下心来。
到最後,白子砚又重复了一遍,“不过母亲,他和咱们有些不一样。”
白母笑道,“咱们家不注重这些,只要是个好孩子就好。”
白子砚轻咳一声,打算过两天归家一次,先把墨寒的状态说给父母听。
挂断了儿子的电话,白母转头对身侧的丈夫道,“听起来是个好孩子,砚砚也很喜欢。”
白父板着一张脸,“段家小子干那事儿之前,也没人发现他居然是个人渣。”
白母笑着靠在白父的肩膀上,举起手机给他看儿子发来的照片,“但是我觉得,这个孩子和段沧是不一样的,从很多小事就能看出来,你要相信女人的第六感。”
“看这些小动物,我好喜欢,你之前在拍卖场上见到过吗?”
白父面上严肃,手却环住妻子的肩膀,让她靠得舒服一点,“确实不错,不过这个风格,我总觉得有些熟悉……”
白父蹙眉看着一张张照片,眉头越来越紧。
直到看到一张木雕,白父代理当场。
“这个应该是……千山大师的作品。”
白父与白母对视一眼,从对方眼中看出了惊愕。
当初千山大师的作品一出,外界推测,千山大师至少有四十来岁了,现在过去这麽多年,千山大师至少也要有五十岁了。
所以说,自己儿子一直强调“不一样”是指年龄差距?
白母的想起自己刚才一口一个“这孩子”,眨了眨眼,“这丶那见面之後,我要叫儿婿还是小墨?没想到这位千山大师和咱们家的恩人重名。”
白父一张张翻着相册,揉了揉眉心,心里升起个不好的预感,“夫人,等一下,咱们可能还要考虑一下,子砚的恋人不是人的打算。”
“子炎都能放话和模型结婚,为什麽子砚不能和木雕草编竹编结婚呢?”
白母愣了一会,蹙眉道,“那砚砚这不就是开後宫吗?咱们家可不行。”
说着,白母又宽心道,“没事,娶个木雕至少比遇见个人渣好,不过我觉得你说的不太可能,毕竟那孩丶那砚砚的恋人还和他有过很多次互动呢。”
白父的表情严肃,“问题就在这里,我怕砚砚在上次分手後,受刺激太大,精神分裂了,幻想出了一个恋人。”
白母的表情也跟着严肃起来,“不行,咱们问问小乐吧,问问他最近砚砚有没有什麽不对。”
然而,他们打电话,却一直在正在通话中。
因为此时的常乐,正和白子砚打着电话。
“子砚!你快点澄清一下!还我的清白!”
一向看起来狐狸似的老谋深算的常乐,在接了一晚上电话後,崩溃了。
“你官宣就官宣,为什麽不圈一下你那位?我的电话都要被打爆了!”
“要麽是问我知不知道你那位是谁的,要麽问我是不是你的地下情人!”
常乐的起床气相当严重,今天刚睡着就开始接电话,到现在凌晨了还没睡,他要疯了。
“还有段沧那个傻叉,给我打了一串电话,我拉黑就换个电话继续打,我他妈明天一定要让盛鹰黑了他!”
白子砚一边编辑着朋友圈,一边歉意道,“抱歉,是我考虑不周了,他的情况比较特殊,现在不太好暴露在别人面前,我没想到影响会这麽大,还影响到你们。”
常乐本来也不会真的对好友生气,说实话,就连他都没想到,这次的事情闹得这麽大。
常乐叹了口气,“算了,请我吃顿火锅我就原谅你,你小心点段沧,那狗东西狗急跳墙不知道能做出些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