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冬禧猛地打了个冷战,她看向秋绥那张充满性冷淡的脸,自己刚才的想法简直就是对秋绥的亵渎!
什麽雄兽雌兽的,呸呸呸,自己怎麽可以对最好的朋友产生这种荒谬的想法!
鱼冬禧低下头,不敢再去看秋绥,每一次看到秋绥,她都会觉得愧疚,不仅是因为自己对秋绥的隐瞒,还有自己对秋绥曾产生过的邪恶想法。
写完作业以後,秋绥将鱼冬禧送回家,一路上,两人依旧没什麽交流,鱼冬禧快尴尬到脚趾扣地了。
「拜拜。」鱼冬禧站在门口,看着秋绥离开的背影,小声说道。
「早点睡。」秋绥没有回头。
鱼冬禧关上门,倒在柔软的沙发里,开始复盘起晏怀之今天对她说过的话,鱼冬禧记得很清楚,自己曾经在秋绥那里看到过温乔的照片,那是个非常漂亮的美人,西方骨丶东方相,这样漂亮的女孩子,人生注定是不平凡的。
当年要不是秋鸿来年纪轻轻就犯了错误,其实秋鸿来是极有可能搞到中央级别的。
可惜了,没有那麽多的假设。
忽然,敲门声响起,鱼冬禧一愣,这个点儿估计没有人会来了,难不成是秋绥?
鱼冬禧走到门口,先是将防盗门栓上,然後才看向猫眼,外面那人穿着黑色卫衣,头上扣着卫衣帽子,让人看不清脸。
鱼冬禧小心翼翼地将门打开,那人抬起头,露出一张漂亮的简直过分的脸。
是晏怀之。
晏怀之灿然一笑,桃花眼弯出好看的幅度:「我知道你没睡。」
「你怎麽知道我住在这儿?」鱼冬禧皱起眉。
「难道很难知道吗?」晏怀之耸耸肩,一脸理所当然,「不请我进去坐坐嘛?」
「有什麽事儿就这麽说吧,我家里不欢迎陌生人。」哪怕已经拴上防盗门,鱼冬禧依然觉得不安全,她的手死死握住门把手,如果晏怀之敢硬闯进来,她不介意夹坏对方的手指。
「好吧,那我就这麽说了,这周六晚上六点半,我的生日宴会会在盛世酒店举办,记得准时来,打扮得漂亮点。」晏怀之勾起一个玩味的笑容,「我们迟早会变熟悉的,我做事向来行踪不定丶想一出是一出,你提早适应。」
对自己的评价倒是挺客观。
鱼冬禧在心底默默吐槽道。
「少往自己脸上贴金,没人会和你变熟,没什麽事儿你就抓紧滚蛋吧。」鱼冬禧猛地将门关上。
这一周,鱼冬禧过的都不太宁静,晏怀之自打那晚以後,就再没找过鱼冬禧,这点倒是让鱼冬禧很欣慰,可是自己和秋绥依旧处於冷战状态中,说冷战似乎也不太准确,秋绥每天依旧和自己一起上放学,每天照旧照顾自己的起居日常,就是不说话。
鱼冬禧经常想,与其这样,还不如自己找个理由和秋绥大吵一架,吵一架也好过现在钝刀子磨人。
终於到了周六,鱼冬禧现在瘦了很多,她在衣柜里挑了一件小裙子,又浅浅化了一个淡妆才出门。
盛世酒店不愧是县城最豪华的酒店,看上去确实气派。
鱼冬禧刚一走进大厅就被酒店里金光闪闪的装饰晃得眼睛一酸,她其实在书上看到过很多种装饰风格,此时此刻,她还是觉得,最原始的炫富方式才是最好的风格。
「这里!」晏怀之招了招手,他是亲自下来迎接鱼冬禧的。
鱼冬禧跟着晏怀之一起乘电梯上楼,在这样逼仄的空间中,两个人的呼吸声都清晰可闻,晏怀之仔仔细细地看着鱼冬禧,忽然道:「很漂亮。」
鱼冬禧一愣,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晏怀之的语气很认真,目光也很专注,那不是一种打量的目光,而是一种欣赏的目光。
「谢谢。」鱼冬禧还有点不适应晏怀之说人话的样子,所以道起谢来也显得别别扭扭。
电梯门大开,一个穿着朋克风的少女靠墙站在电梯门前,看了一眼鱼冬禧後,又看向晏怀之,道:「怀之,你怎麽回事儿,突然就把一屋子人抛下,怎麽,楼下有你小情人?」
晏怀之笑了笑,道:「什么小情人,我是去接大客人。」
女孩的耳朵上打满钉子,不仅如此,嘴上和鼻子上也打了钉子,看起来很不好惹。
「你好啊,我叫杨枝枝,是晏怀之的朋友。」
「我叫鱼冬禧。」
闻言,杨枝枝挑了挑眉,道:「我以前没见过你呢,你不是沪城人吧?」
鱼冬禧摇摇头。
「晏怀之,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我说呢,原来你是在这里有了新朋友,就忘记了沪城的老朋友啊。」杨枝枝调笑的意味太明显,显得空气都有几分暧昧。
「是是是,我忘了您杨大小姐,所以我才一大早就给您包机,生怕您不来参加。」
「切,你就知道排挤我,回去告诉你爸,让你爸抓紧给你送出国。」杨枝枝瞪了晏怀之一眼。
鱼冬禧跟在晏怀之身後,她第一次意识到什麽叫纸醉金迷,整个九楼都被晏怀之包下了,里面的音乐声震耳欲聋,无数男男女女在奢靡的灯光下摇曳着身姿,鱼冬禧只觉得头晕目眩。
晏怀之一直紧紧拉住鱼冬禧的手腕,带着鱼冬禧穿过人群,来到包间里,进了包间,这个世界才算安静下来。
包间里只有她和晏怀之两个人,鱼冬禧松了口气。
「冬禧?」晏怀之忽然出声,鱼冬禧扭过头看着晏怀之,对方的视线很灼热,那是一种侵略性极强的目光。<="<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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