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的斜阳将教室切割成明暗交错的囚笼,林月希跪伏在课桌上,雪白脊背弓成诱人的弧度。
“平常装得一副清纯的样子,但实际上却是个会妄想自己被同学凌辱的变态母狗。”张铭低声说着那句惯例的台词,将银质的肛塞尾巴缓缓插入少女装模作样的屁眼,“要是你敢反抗我,我就把你的真实身份散布出去。”
“啊嗯?,呜?不要……”林月希抗拒地呜咽着,可湿润的肠壁却诚实地绞紧,将冰凉的肛塞寸寸吞没。
她与其说是抵抗,不如说像是在享受地吮吸,经过彻底开发的屁眼,早就学会了如何更有效率的获得快感。
“哈啊…用威胁才能让人听话的——”林月希战栗的喘息突然被臀肉上的掌掴打断,臀部炸开的清冽声响震得她浑身发颤。
“啪!”
又一记重击烙在她粉嫩的臀肉上,少女扬起头来,潮红漫上脖颈,吐息陡然拔高,蒙着水雾的眸子里满是热烈的情欲。
“您果然…卑劣到骨子里呢。”
“啪——!”
火辣辣的热度在臀尖炸开,林月希的腰肢却主动塌陷,用娇媚的鼻音蹭着张铭的耳根:“想听我哭…您倒是…再用力些呀……”
也许是因为等待已久,少女声音中流露出的幸福感,完全不像是在接受惩罚。
“你这家伙,完全是在享受吧。那么这样呢!你这只变态母狗!”说出这句话时,张铭已经狠下心来,不带一丝温柔。
他命令林月希仰躺在课桌上,用力抓着她的头,将早已难耐,坚挺如柱的肉棒插入她的喉咙深处。
啪滋!!
第一下就让她翻起了白眼。
“插死你!”
张铭揪着少女的双乳,用力挺腰,用整个胯下撞击她的脸,让肉棒更加粗暴地贯穿她的喉咙。
拔出来,再刺进去。
林月希喉管处的皮肤隆起清晰的柱状轮廓。
“嗯噗?哦?嗯哦哦??”
撞击的轻响混着黏腻的水声,在空荡的教室里来回传递。
林月希的指尖扣住桌沿,随着男人每一次冲撞的动作,可以清晰地看见肉棒在被撑得半透明的喉管下滑动的轨迹。
不用说,这当然会让她喘不过气。
当肉棒顶到深处,碾着痉挛的喉肉将少女的喘息顶成断续的泣音,这时,她的足尖就会骤然绷直。
当肉棒抽离,棒身带出的汁液在夕阳下牵出暧昧的银丝,这时,少女的喉咙深处又会兀地绞紧,挤出不成调的呜咽。
张铭钳制住林月希的脑袋向前拖拽,彻底把她的嘴巴当成一次性飞机杯,口内射精用的口便器,肆无忌惮地使用。
快要昏厥的感觉,快要窒息的感觉,持续填满着少女的心。
每次撞击,些微小便都会从林月希的尿穴泄露,咻咻地向外喷洒。眼泪、口水和鼻水也不受控制地溢出。
“慢…慢些……”带着哭腔的尾音接连被撞得破碎。
可即便如此,她还是没有停止吸吮肉棒。
这才是少女所期望的惩罚。
被粗暴地对待,被肉棒插到窒息,无论怎么求饶都没有用……
一边感受着被雄性使用着的喜悦,一边睁大无法聚焦的眼睛,林月希凝视着眼前毫不容情、一心一意抽插着的肉棒。
“喂!要射了!用嘴巴好好接住!你这个便器母狗!”
在喉咙深处膨胀的肉棒不断颤抖,浓厚的精液从马眼激烈涌出,缠在林月希的喉肉上。
每次呼吸,雄性的气味就会在她的脑中回荡,烧灼着她的快感神经。
就连喉咙被粘稠的精液倒灌呛到,对现在的少女来说都是种快感。
而且,越是窒息,尾椎就越发酥麻——当窒息感与精液的气息同时涌入,短短数秒,在连续震颤的痉挛中,少女的指节泛起青白,绷紧的腰肢突然失控地弓起,缺氧的瞳孔在失焦中扩散,喉咙溢出娇媚的呜咽。
这一瞬间,她像是被抛向云端,又重重跌进巨大的快感漩涡,迎来了汹涌的高潮。好棒的新主人!!!
……
夕阳坠下去时,走廊还里浮着暑气。
张铭烦躁地扯了扯领口,校服衬衫上汗渍洇得跟地图似的,深一块浅一块。
他瞥了眼窗外,天色昏黄,叹道:“这两天好热啊,都没怎么下雨。”
话音未落,不远处“叮铃叮铃”的脆响夹着“嗡嗡”的搅动声就飘了过来。
张铭扭头一看,林月希正从教室里慢吞吞地爬出来,颈上那条红得扎眼的皮质项圈箍得紧紧的,拴着根小指粗的牵引绳,绳子另一头懒洋洋地缠在他手腕上,像极拴了只不听话的小兽。
除此以外,她身上的衣物只有腿上裹着的那双勒肉白丝,素白的袜边卡在大腿根儿,嫩肉挤出一圈软乎乎的褶子。
林月希慢吞吞地爬到他脚边,仰起那张小脸儿:“希儿倒是觉得还挺凉快的,是主人你穿太多了吧。”
那声音,软得像刚化开的奶油,还带点故意拉长的调儿,撩得张铭心头一跳。他低头,盯着爬到他脚边的少女。
少女此时的样子与往日清冷的感觉全然不同。
不仅是模样,还有那不再遮掩的、宛若雌兽的淫媚身材——胸前两团白花花的软肉随着她的爬动一颤一颤,乳头上挂着的铃铛“叮铃铃”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