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芜一愣,明明说的是日落后啊,她瞥了一眼窗外,这会儿外头还有点夕阳的余韵呢。
可人都已经提前到了,她难道还有狗胆怪他来早了吗?
她赶忙赔笑迎了过去,在接过他手中的茶盏时,尾指悄悄滑过他的手背。
是真心实意的道歉也是稚嫩的调戏。
萧野唇角浅浅一动,却是不动声色,撩起尾指,紧紧勾住她的。
[1]文中“小弱鸡”只是想要替代现代汉语“菜鸟”意思,无其他释义。
抢着付账
糟糕!
调戏的功夫没到家,被反调戏了。
花芜没想到萧野手指的力气竟会那般大,勾着她不放,完完全全限制了她的行动。
她用力扯了扯,感觉再拉扯下去自己的尾指就要骨折了。
她第一个跳进来给这位爷赔罪,其余人还在进门处幽幽地闲聊,如今也都陆陆续续走了进来。
萧野这会儿再不松开,这奇奇怪怪的暧昧场面就要叫人当场撞见。
花芜心怦怦直跳,对着始作俑者皱眉,瞪眼,最后,只能转为软绵绵的求饶。
到底是个女儿身,遇难了,便掩不住几分女儿家的情态来。
萧野一时看晃了眼,心“咚咚”了几下,迅疾地将那份异样压了下去。
真的不能再将小宦官幻想成小姑娘了。
这时,王冬走了过来,轻扶了下花芜的肩,便想在九千岁和花芜中间隔着的空位上坐下。
可萧野的手指还未松开。
偏偏他还一派淡定!
花芜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一时情急,脱口而出:“王冬!你看着我!”
王冬被这声急呵吓了一跳,抚了抚心口,一脸茫然地盯着花芜的脸。
看了又看。
看了又看。
“你怎么了花芜,没事吧?”
那小脸,除了有点白,好像也没什么不正常的地方。
莫非是身子出了什么问题?
王冬眼神继续往下,却听得旁边的人轻咳一声,“该入席了吧。”
说话的人正是萧野。
“是是是,爷,您请。”
听到萧野发话,王冬立刻转身迎向那边,将萧野引至席面的主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