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宁又想到了刘管事是姓刘,刘康也姓刘,他们该不会是什麽亲戚吧?
尤其审问刘康他们时,他们个个闭口不言,不说一个字的样子还真有可能。
沈宁又要开口问,只是还没开口,她感到摩挲自己虎口的拇指顺着虎口滑了进去,随即在她手心做起乱来。
这感觉比摩挲她的虎口明显太多,让她忽视不得,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与此同时,她感到後颈的呼吸清晰起来,一下一下打在她的皮肤上。
她攥紧了手心,止住赵澜作乱的手指,又缩了缩脖子,想离开这一下一下的痒意,赵澜的唇贴了上来。
赵澜想起御书房中,沈宁埋头露出的雪白脖颈。
他轻轻啃。咬开来。
沈宁感到酥酥麻麻,二人说着这麽严肃的事,不知怎麽就让赵澜起了意?
她想避开,忽又顿住。
人在低落的时候,或许做些喜欢的事就会好些?
她觉得是这样。
二人还没心意相通时,赵澜就喜欢她的身子,既然如此……
沈宁想转过身主动一些,却被赵澜紧紧按住。
後颈的酥麻也转移了位置,一路顺着向上,到了她的耳後。
沈宁轻轻一抖,耳垂被咬了一下,她微微侧头,赵澜的唇就覆了上来。
沈宁想将手抽出来环住他的脖子,可刚一动就被赵澜的大手握紧。
她不得不继续扭着脖子继续接受赵澜一下一下的亲。咬。
就在她觉得呼吸不畅时,赵澜停了下来。
“宁儿。”
声音里有着显而易见的低落,又有不易察觉的笑意。
沈宁低低应了一声。
赵澜将她往怀里箍了箍,身体严丝合缝紧紧相贴。
沈宁感到了赵澜的变化。
果真,他就是喜欢她的身子。
沈宁再次想转过身,依旧被赵澜止住。
与此同时,赵澜终于松开了裹住她手的大手,转而向寝衣里探去,他的唇又落在後颈,轻轻啃。咬起来。
寝衣被赵澜剥落,取而代之是赵澜的手,一上一下紧密贴合。
赵澜动作温柔,无一丝光亮的床榻放大了沈宁每一处感官,竟有了难以言喻之感。
沈宁突兀地想到了母亲给她的“压箱底”,那个可以演示不同姿势的瓷偶。
大婚前一日,母亲走後她偷偷将瓷偶拿出来细细探究了一翻,双颊通红的对此表示震撼。
如今二人就亲身实践了其中之一,她的脸渐渐热了起来,觉得自己就是被摆弄的一只瓷偶。
在她乱想之际,赵澜将她翻了个面,从绵绵细雨到疾风骤雨起来,终于让她无暇他顾,脑子里只剩下这个让她感官变化的男人。
雪静静下了一夜,室内旖旎如春。
沈宁被人如面条一搬从水里捞出来,双颊还晕着未褪去的薄红,目光迷离地嘟囔道:“狗男人。”
只换来一个愉悦的“嗯”字,和一声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