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澜心中已想好对策,眼里古井无波,和傀儡没什麽区别,她说:
“我会为云止涤荡与魔主有关的一切记忆,让她享受无数次极乐,哪怕她变成情欲的奴隶,哪怕只对我生理上瘾,只要能与我亲近,我可以不择手段。”
江玉淇没想到昆澜在魔界待了几天变得那麽癫,化解心结这种温馨的建议被曲解成用肉*体快感掩盖肉*体伤害。
但也最具有可行性,云止身体的不安感确实可以从高信任高愉悦的交*合中缓解,但以昆澜这种喂个药都能脸红的羞涩程度,根本没这个实力。
江玉淇从储物戒中拿出一瓶粉色瓶身的药,郑重的交给昆澜。
“这是春药,叫不害羞。不是强行唤醒性*欲的劣等品,而是让人正视欲念的催化剂。只要有渴望,就不能压制,越压制渴望越浓烈,越快付诸行动。”
昆澜说:“这是作用于神魂的药物。”
江玉淇:“对的,你只需要勾起她的渴望,一切自然水到渠成。一颗管用一个月,慢慢来吧。”
昆澜倒出一粒不害羞药,粉色的,豌豆大小,她含在嘴中,熟练又快速的喂到云止嘴里。
江玉淇瞪大眼睛,为什麽昆澜没有情绪了,还能有这种行为。
“你没有医德,不如我来。”昆澜客观的评价。
呵,这四千济点就当是昆澜买下春药的费用,虽然有点溢价,就当是她容忍昆澜的窝囊费。自我安慰後,江玉淇说出更深一层的担忧。
“魔主还在云止体内,她总会找准一个时机再次复活,你打算如何应对?”
昆澜说:
“我会抽出云止体内的魔骨,驱逐魔主的神魂,联合两大宗门长老将其封印。我会毁掉她的魔脉,净化她的鲜血,为她用天才地宝打造一副灵骨。”
江玉淇惊道:“魔骨竟在她的体内!怪不得她指认大比上的魔骨是假的。”
昆澜纠正道:“是魔主指认的。”
江玉淇点头,“除魔之路艰难险阻,你接下来有何安排?”
“与云止神交,从记忆层面抹去魔主的存在。”昆澜以一张禁欲的脸说出这种话,莫名有些幽默。
“不害羞服用当天不会见效,你确信云止会答应这种要求?”江玉淇觉得此法过于激进。
“与魔主相关的事,由我这个师尊做决定,只要她不痛苦,就是最好的决定。”
昆澜说出违心之言。
因为隔绝情绪的药物在生效,她甚至察觉不出这是一句违心之言。
*
等待云止苏醒的期间,昆澜本想与江玉淇告别并带走云止,却被江玉淇扣下,细细探查她体内情丝的损伤情况。
江玉淇骂骂咧咧的替她温养了一遍情丝,顺便巩固了修为,花了大半个时辰。
只剩一刻钟,云止就会完全吸收强心丸的药效醒过来。
江玉淇想知道极乐丸存放那麽多年,是否还能生效,要求云止醒来後才能离去。
昆澜终究没能提前带走云止,为了能以清爽的面目示人,她回了一趟寝殿,换了身干净衣服。
*
云止醒来时,发现自己在造丹峰。
昆澜和江玉淇长老站在床头默默注视着她,
江长老的眼里有一些探究欲,而昆澜只是在看她,眼睛那麽漂亮却没什麽情绪,让她猜不透对方心中的想法。
无需去猜,昆澜有什麽想法可以明说,能满足的要求她都会尽量满足。
想这些太远,云止只想知道自己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她不是与昆澜牵着手前去宗主殿喝茶吗?
“师尊,我这是怎麽了?”
“你在血池中受了暗伤,不堪其苦,所以屏蔽了痛觉,浑然不觉疼痛已经超过身体的承载极限,所以晕了过去,江长老已经把你治好了。”
早在云止醒来前,昆澜就拟好了说辞,加上隔绝情绪的药还没失效,她说起慌来没有一点心虚,非常有说服力。
云止就没怀疑过昆澜,她起身靠在床上,对江长老说了一声谢谢。
江玉淇点头接受道谢,瞥了一眼身旁的昆澜,示意接下来由她去验证极乐丸是否已经生效,自己则以开窗通风为由快步离开。
第三个人主动消失,云止不知为何有些如释重负,她说不上来所谓的重负是什麽,但她确实自在了一些,想主动与昆澜搭话。
“师尊,你可能觉得我不太能忍受痛苦,屏蔽痛觉是对消极体验的一种逃避,是在贪图享乐。这有错吗?忍受不来的痛苦就不必去忍,更何况我还好面子,我不想让你看到我痛苦的样子。”
之所以说这些,是因为云止觉得昆澜不会批判她什麽,她已经在自我批判了,她在尽量的向昆澜展现真实。
昆澜直接坐在她的枕边,与她越挨越近,用手轻抚她的半边脸颊,语气平和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