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我们回宗吧。”云止一只手调动灵力指挥云舟缓速下坠,另一只手用羽毛轻点她的鼻尖,唇峰。
羽毛的走向和云舟的方向一致。
不能让云止那麽放纵。
昆澜轻掐果核。
云止的双眼激出泪来,捏不稳羽管,羽毛飘在软毯上,灵力彻底熄火。
云舟飞速的向下坠去。
“你输了。”昆澜轻笑。
云止报复性的咬上她的唇。
昆澜分不清这只是梦境,就已经输了。
云舟坠向执剑峰练剑的悬崖方向,通常有百馀名修士在此处精进御剑术。只有女修才肯练习至日暮,一柄柄飞剑划破空气,发出咻咻的声音。
再坠下去,就真的会被看见。
云止偏偏在此刻紧扣她的双手,主动的加深这个惩罚性的吻,吻得她体热发晕。
她应该推开云止,她也有力气去推开云止。
但云止从未如此主动的深吻着她。
她舍不得推开这样的云止。
昆澜闭上眼睛,任由着云舟继续下坠,坠入那群女修的御剑地带。
这何尝不是在向外界宣告,云止独属于她?
云止结束了这个吻。
“师尊,我也只给你看。”云止定住云舟,从储物戒中取出一张短效防窥符,贴在舟面上,舟身立马被一道光圈笼罩。
“我们回宗主殿。”云止调转舟头,朝着主峰方向飞去。
昆澜一直在亲她的耳廓,云舟到受护殿大阵认可,顺利通行入内。当她把云舟停靠在昆澜的寝殿上方,昆澜对着她的耳朵吹出一口热气。
昆澜的灵火窜来窜去,打湿了她,同一处位置。
她的灵力变得紊乱,舟头一歪,冲向昆澜寝殿旁尘封已久的宝库,出窍期的灵力撞开了宝库的大门,防窥符也被灵力击散。
後墙的正中央挂着昆澜师尊的画像,画中那名身穿红衣,手持长刀,脚踩魔族的女人目带威光的看着她们。
虽然生动,但走不出这幅画。
“师尊,看到芙达仙尊,会让你魔息再次发作吗?”云止假惺惺的问。
魔息由她来管控,自然不会发作。
“我没事。”昆澜再看这幅画,已是另一种心境,只要云止在她身边,云止愿意一直在她身边,欲网剥离一事她可以不再介怀。
“师尊心态真好,我要奖励你。”
云止拿起掉落在软毯上的红色羽毛,用灵力在羽毛末梢凝结一层冰晶。
昆澜没有躲。
最後以她舔去昆澜的生理性眼泪收尾。
云止看着昆澜水润的眼,紫瞳一亮,让昆澜陷入昏迷之中。
从坠入执剑峰练剑悬崖开始,就该是惊悚环节,当昆澜赤*身看到芙达仙尊的画像,更应该惶恐或不安。
昆澜的反应比想象中冷静。
超出耻度的情欲,能催生黄色魔念,云止也确实让昆澜长出了魔念。
却是黑黄相间的魔念。
不够单一的欲念会让魔念浑浊,可能是杂糅了情事上的胜负欲。云止没想太多,继续为昆澜造第二个梦。
恐惧之梦。
这个梦发生在魔宫,昆澜将以魔後的身份与她相处一个月。
*
昆澜醒来时,发现自己没有灵力。
她仍在魔宫之中,在魔主的神识操纵下配合着在结契大典上亮相,然後被魔主强塞一颗散灵丸,整个白天都不能调用灵力。
晚上她会被魔主激发魔息,绑在灵泉殿里,魔主喜欢倚靠在床头,得意的欣赏她被锁链折磨的样子,看腻以後,在床上压不住嘴角的睡去。
极乐丸失效後,魔医为魔主奉上类似的药丸,她依旧被魔主拿来取乐。
魔主之所以没有全天囚禁她,是在演给外界看,魔界有她们这一对恩爱和睦的佳偶,她没有被虐待或行动受限,身为人族在魔主的恩宠下活得很滋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