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琳才想起自己的新丝袜:“别动,这个我刚买的,才试。”
林坤河问:“合不合适?”
杨琳说:“不行,颜色不匀,也不透气。”还是不能贪便宜。
她缩着腰想脱,林坤河却把她胳膊拧住,稍微看了看:“我觉得不错,再买几双。”
杨琳一眼看穿他这点花花肠子,手指戳着他问:“买来你穿啊?”
林坤河捉着那根手指亲了一口,又慢慢嗦进嘴,看着她,目光直白又色情。
杨琳把手抽出来,那颗钻轻轻刮他的脸,两人搂在一起亲了会,林坤河一只手伸进她衣服里搓两把。
他多用力,用力到杨琳一低头看见手指印都没消。
她生气了:“你有没有轻重?”
这表情耐人琢磨,林坤河压着嗓子问,痛还是爽?
杨琳要踢他,他顺势架住她的腿,隔着丝袜挠了两把,忽然用力一撕,然後亲着她脸问:“现在透不透气?”
杨琳没说话,他低头吻下来。
林坤河的鼻梁直而硬,正面吻她的时候压着她的鼻尖,杨琳不适地唔了一声,手在他腰间摸索,熟练地解开皮带。
林坤河抖了抖裤子,一粒吻滑到她耳後,就着撕开的那道缝,掀开角布挤进去。
杨琳摸着他的背沟,艰难地暴喘,把林坤河都喘得青筋直跳,抽出去缓了缓,才重新挥着进去。
这点事阔别已久,杨琳的脸贴到他胸口,她一只脚踩在洗手台,小腿肚的肉软趴趴,随着他的动作皮晃筋颤。
有一度他不肯加快,声音体贴:“我怕弄死你。”
杨琳不上不下,扒着他後背阴森地笑:“你有本事就弄死我。”
林坤河接收到她的不屑,手摁在她腰上。
他最近海鲜吃得多,尤其生蚝。
这东西有没有用不知道,他也没到需要靠补才能顶用的时候,于是压了压下颌,一个蓄力把她翻过去,背沟随着动作骤起骤伏。
这次很久都没说话,皮肉激烈的声音在耳边作响,杨琳趴在洗手台,被他投入地拍出一身汗。
她有些脱力,等他弄出来,缓了会气说:“有味道。”
林坤河问:“什麽味道,你的还是我的?”
是什麽味道,像肥皂化在水里的气味,也像发汗过度,混着汽油的味道。
林坤河鼻子没她灵,抱她进去开了花洒把她往下面放,杨琳还没喘定又被热水一扑,推他说:“我洗过了,你自己慢慢洗。”
林坤河拿她手机切歌:“我还没洗。”
杨琳套头的裙子被他从脑袋上脱出去,头发乱乱地贴着脸。
她在海边捂了几天,白得稍微一点红痕都能看见,像从皮肉里透出来的,林坤河这次不着急进去,握在东西旁边滑润地挲了会,她水汪汪,他也湿淋淋。
花洒开到最大,顶喷的水一视同仁地把他们都浇透,林坤河背上的水滴到杨琳脖子上,摸了下,她那双丝袜彻底被淋湿。
他伸手过去,脱的时候滋啦一声,像撕蛋膜。
这人极坏,花洒的强力模式是一条水柱,他打开了对着她冲,水流在他们之间流过,杨琳撑着墙面,被他按得好久出不来气。
等手机里歌单已经放完一遍,杨琳才被放回床上。
林坤河擦着头发出来,见她终于又睁开眼,撅着屁股在床上找东西,一只手摸半天,不由问:“尿床了?”
杨琳没理他,找到耳钉戴上,想了想还是生气:“你是不是有病,你怎麽不把我耳朵也咬下去?”
林坤河自知理亏,擦干头发上去抱住她。
杨琳嫌他体温高,往里面拱了拱,摸着手机回消息。
林坤河问了句:“谁?”
“我堂妹,明珠。”
“找你干什麽?”
“说想过来玩,我说我没空。”
林坤河摊着一只手架在她脖子下面,想了想说:“你那个堂弟不错,很尽心尽力。”
杨琳点点头:“他有点像我大伯娘,我大伯娘喜欢看书,境界要高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