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麽说,你们和西平王其实是过命的交情,那他似乎真不可能做那事情。”
“他要是能做那样的事情,只怕这江山早已易主了。”
柿儿说的这话其实不是很有道理,正因为两人有仇那他才应该做那样的事才对。
可是他以往有那遗诏都没有做那样的事,现在当也不会那样做才是。
“那他既然没有那样的意思,北静王为何要害他呢?”这事情王熙凤就有些猜不到了,而且据柿儿所说他应该不至于那麽傻受到北静王的陷害。
“因为他也在查北静王的事情,估计,北静王以为你们背後的人是西平王。”
“他或许不知道我是枇杷,但是他应该知道了我的真实身份,而且在那天的事後他也应该猜到我就是枇杷了。”
柿儿越说越有些焦急,“我们这儿可能不怎麽安全了,我不能把你们牵扯进来,要不我还是先走吧。”
“不用。”王熙凤也意识到了事情的重要性,但是她现在走已经来不及了。
“我们恐怕已经牵扯进来了,有没有什麽办法能快点将他的罪行公之于衆的?”
柿儿也不顾礼节,坐到了椅子上,似乎也没什麽办法。
马文才想了想问道:“如果他已经知道了你的身份,他会不会去找皮神医来威胁你,皮神医不会有危险吧?”
“不会。”柿儿很有信心,“姑爷还是先担心自己吧,我师兄他厉害着呢,而且以往我怕他那追踪,有了姑娘的法子,他们根本找不到我们。”
马文才微微颔首,如果皮神医没事,那一切就都好办多了。
“我倒是有一个比较冒险的法子。”
“什麽?”柿儿和王熙凤都看向他。
“我们把诏书的事情传出去,让陛下知道有一封诏书在北静王的府上。”
马文才思考片刻,说道:“我相信陛下和北静王之间的信任并非那麽无懈可击。”
“我们只要让陛下相信了此事,到时他们必定相争,只要陛下出手,哪怕打不倒北静王,只怕北静王也会大伤筋骨。”
王熙凤点点头,“这倒是个法子,这事情我知道找谁去办。可以试试。”
“但是那诏书呢?”王熙凤问,“我相信西平王不想做这天子,那诏书在你手上始终是个隐患,不如到时叫西平王交上去。”
柿儿点了点头,“到时就还给他吧,看他想怎麽做。”
“那事情就这麽说定了,只怕最近还没有机会,咱们要小心行事。”
王熙凤说道:“咱们最近都得注意隔墙有耳的事情。”
又与柿儿确定了几句之後她才离开。
马文才和王熙凤自己收拾准备睡觉。
过了一会儿,马文才不安道:“我想了一下,最近这段日子,我还是告个假,同你时常一处好了,那人太过狡诈,我不放心。”
王熙凤笑着抱了抱马文才,“行,我都依你,那你可得保护好我。”
她也想明白了,与其让马文才在外面提心吊胆的,不如就让他跟着自己,自己也能随时看到他不必太担心他。
近来只怕他们的周围都会有人跟着,做事只怕是多有不便。
“明日我们去贾府看看黛玉吧,听说她这两日感染了风寒。”
这事情是真的,正好趁着这事情王熙凤可以进去找黛玉说几句话。
马文才不知道她的安排,她的这些事情马文才帮不上什麽忙,为了避免隔墙有耳,他还是少问为妙。
翌日,天气很好。
马文才和王熙凤二人用过早膳便一同往贾府里去。
黛玉果然病了,虽不是很重,但到底还卧病在床。
因为不太方便于是马文才也没进她的屋子,只是在院子里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