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叶萧闻言,把药丸腾了左手,右手赴进被窝,隔着裤,捏了他那几下,捏得他呜呜嗯嗯不愿意起来,想把那手心给拔出来,高烧又没什么力气,在她怀里争抢了几下愈发累了。
“你就会欺负我。”他泛着泪光说。
“谁欺负你了,我让你吃药。”洪叶萧一手揽他,一手在下。
威胁道,“最后问一遍,吃不吃?”
“就不吃。”谢义柔撇脸搭在她肩上。
下一秒,洪叶萧使劲儿挼挲起来,她再清楚不过他脆弱的点,劲儿大又巧。
被子一下扑腾起来,是谢义柔两条腿像鱼一样在扑腾,可是腿再扑腾,半身却被她固坐得稳稳的。
洪叶萧指腹拧瓶盖似的拧着,又搓筋脉,谢义柔急得呜呃深喘,怕得泪蒙蒙的,抓着她的衣服摆首示停,“萧萧不要搓。”
“吃吗?”她停问。
谢义柔这才点头,他知道,被这样急遽弄下去,又会像昨晚那样淋完后吹出来,他怕那种感觉,贪慰过头的濒死感,好像身体不属于自己。
洪叶萧遂即把那两颗退烧药捻回手心,伸在他面前。
谢义柔乖巧低头,唇瓣在她手心一碰,含了一颗,就着她递来的水杯,喝水咽了下去,第二颗亦是。
吃完药,谢义柔依然懒在她身上,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洪叶萧久抱他,隐约听见门外助理进出送文件的声音,瞥了眼床头时间。
今天没晨跑,但余的都该照常进行,马上九点半,该开月度例会了。
她想着,把怀里憩睡的谢义柔放躺下去。
被窝里,谢义柔犹然勾手缠抱她后颈,高烧得身体发痛,越是诈娇起来,“萧萧,我难受……”
“吃了药会好的。”她捉着他的手塞进被窝,俯头亲了亲他红得发烫的唇瓣。
“我一定会烧死的。”他又把手拿出来缠抱住她。
洪叶萧干脆在被窝抹了把,右拇指和食指腹打捻出一道银丝,沾在他唇畔,“不会的。”
谢义柔只觉翕孔一刮,唇瓣一凉,懵看她,忽听她说:“要死也是骚死的。”
谢义柔顿时恼了,“洪叶萧!”
反应过来哪还有心思歪缠他她,连手臂也撤了回来,剩一双十分漂亮的黑眸气汹汹向她。
偏偏洪叶萧脱身后,并不避讳,从衣柜摘了正装,站在床畔,解睡袍换了起来。
谢义柔见状反而赧得撇开了脸,只去看窗户缝透进来的光。
“有什么事打电话给我,别出来让人看见。”洪叶萧换好套裙,手挽外套,关门临走道。
于是乎,洪叶萧开例会时,桌角的手机亮出来电。
她提前知会他别出来,便深谙他是个事精,估摸是不舒服或者要什么东西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