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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间其五 犯人的自白一个被恶魔逐渐吞噬的女孩(第1页)

幕间·其五犯人的自白——一个被恶魔逐渐吞噬的女孩

恶魔,从我出生的时候就一直存在于我身边。

她不断嗤咬我的灵智。

我从小就一直饱受争议的出生,大家对我的风言风语,我都知道的。我是母亲与她哥哥的近亲相交的産物,所以母亲和父亲对我都很冷淡,我也知道的。

姐姐的存在,就像天使一般,一直在我身边抑制着我内心的恶魔。

可是我从小就很猎奇,跟踪,女同性恋,收集姐姐内衣物,主动与杀人魔成为友人,我从小到大做过的事情,拿出一件放在其他人身上也是毫无疑问的变态了。

而在1977年,我性侵犯了姐姐,导致姐姐无法出嫁,永远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终日郁郁寡欢,我伤害了姐姐。——这是我内心的恶魔的第一次爆发。而在之後的一年里,恶魔越来越失控,我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杀死家人的欲望。于是一个计划就这样诞生了,在1978年6月18日前後,我的14岁生日以及一四祭的前後,我要将家人全部杀害。而常守哀玥的到来,让我坚定了执行这项计划的信心,因为,我想要通过杀戮这件事,来挑战这位名侦探,我想知道她能不能战胜我这个只看过推理小说的第一次犯案的连环杀人犯。在杀死阿秀之後,我一直在思考尸体的处理方式,也犹豫于到底要不要执行这项计划。在我的计划里,母亲,哥哥,姐姐,父亲和叔叔都是要杀的对象,而姑姑,我并不打算杀害她,其实也不能说是不打算杀害她,而是我没有勇气杀害她。

第一次被姑姑殴打,是在四年级的时候,她发现了我偷姐姐的内衣,就拿这点来要挟我,经常把我叫到她房间对我实行殴打。她很喜欢殴打我的□□,胸部,臀部这些不易造成显着伤害的地方,但是打的又很疼。後来,在我偷偷进入秘密仓库时被她发现了,从那以後,我的秘密仓库变成我和她的秘密仓库,也变成她不断折磨我的场所。那段时间,她还经常叫我穿着姐姐的内衣裤被她殴打,这样就像在同时打两个人,有时候,她还会拿一些像弹弓之类的玩具来折磨我。久而久之,我也渐渐习惯被她殴打一事,起初不断哭喊的我,渐渐的变得没那麽反抗了。但是我对姑姑生理本能的恐慌,决定了我绝对不可能完成杀害她的事情。我恨她,毫无疑问,但是我绝对没法靠自己的力量杀害她,我没有任何勇气反抗她。所以,我计划杀死我的家人中,并不包括她。

而让我感到迟疑,出于此,因为对我来说,杀害家人只是满足我的杀戮欲,我并没有仇恨家人,他们的确从小不怎麽关心我,但我有姐姐,我并没有什麽不满。我想要杀害姐姐,更不可能是因为我恨她。——我想要杀害这个岚山家,我所厌恶的岚山家。明明我并不是这个家里受到父母之爱的一员,但是因为我是这个家里的一员,我没法和一直与我亲近的米泽花子保持亲密的关系。因为华族之间的纷纷杂杂的事,我的恶魔日积月累,肆意膨胀。与其它推理小说不同,不是因为恨而去杀戮,而是因为杀戮这件事本身就是我杀戮的理由。大抵就是我的杀戮之病。

杀害阿秀,与常守哀玥所推理的别无二致,就是为了实验怎麽处理母亲的优解。我把阿秀迷晕後拉到仓库里进行分尸,结果发现头部特别难分。我就将尸块冲到厕所里,然後把头放在厕所里。最终被阿助发现,被父母埋葬。

杀害母亲的案件,其实是我对常守哀玥的一些利用。

在常守哀玥到来之後,我先装作生理需求旺盛,在她旁边□□,然後发出声音让她听到,装作羞耻的样子,这样之後每天晚上我就有理由长时间离开去厕所解决生理需求。就这样持续了好几天让常守哀玥接受我外出时解决生理需求这件事为常识,直到6月16日晚,我继续装作去解决生理需求的样子,把母亲单独约出来,迷晕她,将她带到仓库里杀害。而後续也如常守哀玥推理的一样,第二天夜晚我将母亲分尸,第三天夜晚将她的尸块扎到稻草人身上,再搬到祭堂前。而白天我就一直黏着常守哀玥,以此彰显我根本就没有作案时间。之所以分成三天的理由也正如常守哀玥所说,一天根本就做不完这些事。但是的确让我没想到的是常守哀玥会跟着我出来,按理来说解决生理需求这事你跟着别人出来偷看无论如何都不是一件道德的事,但解释为常守哀玥对我的怀疑就毫无疑问合理了。这起案件的其它很多方面也都是这样,我每每想到一个点子并执行,最後都会被常守哀玥给利用过来加深我的嫌疑。

而选择对母亲尸体进行这样的处理,也是我对于常守哀玥的一个挑衅,分成这样残忍的碎块,无论是谁看了都会惦记一辈子吧。

岚山沐司,哥哥被害案,则是利用了我在进行祭祀的不在场证明。意外就在于我以为渔菱肯定会一直待在洞口的,我并不知道她会偷偷跟过来装神弄鬼,所以导致我犯案的时机出现了点偏差,虽然最後还是完成了,但是最後比原先预想到赶了许多,我的处理也变得很粗糙,也许常守哀玥後续去圣天泉洞里调查发现了我留下的什麽证据。我先跟哥哥说我知道凶手是谁,但要他从我们家後山处得一个密道通往村外,我来为他揭秘。我早就猜到他肯定怀疑我就是凶手,一方面他也没把我这样的小女生放在眼里,另一方面不管怎麽说有密道通往外面他肯定得走。岚寒村和外界有三条不为人知的密道,但是被我从小到大的四处游荡和探险给发现了,第一条就是圣天泉洞内前面常守哀玥带领大家离开的通道,第二条是我们家後院後山上一处很隐蔽的通道,还有一处则是在圣天泉洞内山林瀑布之後还有路,路通往的地方就是村外。小时候偷偷溜进圣天泉洞的事情给我带来了如今的诡计,不过洞内那条隐蔽的通道我倒是一直没发现,所以常守哀玥揭秘时我还蛮惊讶于她到底是怎麽在短短时间内就发现我这麽多年都没发现的密道。因为发现了渔菱跟在我後面,所以在渔菱还没离开之前我根本不敢快速跑动,而渔菱离开之後我马上在山林里奔跑起来,我将衣服脱下压在石块下让水冲刷,直接绕过瀑布拿出石块下我早就藏好的刀和我准备好的一套衣服,然後飞快地跑向村外,在村外,我趁着哥哥背对着我很快的将他杀死,由于时间不够我只能粗糙的分尸。之所以要装两个袋子是因为不知道是哥哥死前入水了还是怎麽的尸块和衣服特别的重,一个袋子我搬不动,就分成两个袋子投到河里。然後我又快速的跑回去,脱下带血的衣服和刀具埋到圣天泉洞通往外村的那条路的中途一块地里。我回去後在渔菱叮嘱的另一块石块下拿起她准备好的衣服穿上,然後再把我先前浸泡在水里的衣服拿起来装作我举行过洗涤仪式,再把这件衣服压在渔菱要求的石块下。这样,我独特的一四祭仪式就完成了,看上去完美的不在场证明,利用了圣天泉洞这个僞密室,最後还是因为时间太赶而漏洞百出被常守哀玥发现异常。

岚山希世的案件则跟常守哀玥的推理别无二致,连续轻松的杀死两个成年人让我的内心充满了骄傲与自豪,什麽成年人,在我的手下也是非常轻易地死去。我轻松的迷晕了岚山希世。说起迷晕这个行为,其实很简单,拿的是我先前就在东京偷偷买的□□,跟刀具一起买的,东京对这些的管控并不严格,我说是帮父母买些麻药和做菜用的刀她就买给我了。我将□□弄到手帕上就轻松迷晕这些成年人。在我将岚山希世的腿绑紧到两根柱子上时,他突然醒了,把我的发饰给拽了下来,一时间我找不到发饰在哪。我先又迷晕了他,然後完成好蜡烛与牛的诡计後找了会发饰,但是这时快到晚餐时间了,我再不回去就显得很可疑。

所以回去後我干的第一件事是把手稿里有关我发饰的描写全都涂掉了,而後常守哀玥其实找到了这个发饰并询问我,我打借口说是在找尸体的过程中不小心掉了。这段描述我也没写,自然是因为这一点实在是对我太不利了,尤其是在常守哀玥已经将我的罪孽嫁祸到岚山挽月身上并已经成功的当下,我没有必要给自己增添这样的麻烦,所以在供稿过程中我避而不谈这件事。

对于伊风,我感到很愧疚,她是我的挚友,是高松曜的所爱之人,我夺取了一个无辜的生命。她对我说的话并不是说她看到了凶手,而是问我:

“汐子,你是凶手吗?”

我至今仍然没有明白她到底是怎麽发现我是凶手的,如果是一切案件已经完成之时,那麽我就这样被伊风发现抓捕我也没什麽意见。但是在案件尚未完成的当下,我不能就此被抓获。我约伊风到村头河边,是想和她说清楚。我乞求她了,让我完成最後的案件,但是正义感强的伊风坚决不同意,她说可以包庇我,但是绝对不能再杀人。我们争执不下,我有感觉高松曜快要来了,所以就将手中的刀捅向了伊风。我至今仍然忘不了她被我捅死的那一刻那不可思议的眼神。她一直在帮我着想,偷偷跟我说这事却没告诉别人也是为了不想看到自己友人被逮捕。伊风在死的那一刻後悔了吗?後悔相信我了吗,後悔相信我这样的恶魔,最终却被披着友人外衣的恶魔杀害的自己的所作所为吗?她不敢相信的眼神一直印刻在我的脑海里。我永远无法忘怀。

父亲的自杀,让我准备的另一个诡计没有派上用场,而姐姐的死,则完全是没在我计划之内的发展了。

姐姐的死亡,与我手稿中的记录以及常守哀玥的推理,可以说是完全不一样。有关这段的记叙,完全是扭曲的。我和衆人所讲述的版本是与手稿相同的版本,但是我可以隐瞒了我跟常守哀玥商量的一部分事情。我的想法就是把姐姐嫁祸为凶手,所以当我看到岚山挽月要杀我的那一瞬间是多麽的震惊。

在我沉睡一天的那段时间里,其实我中间醒过一次。我告诉常守哀玥,姐姐昨天跟我约定好今天傍晚要在後山跟她见面,我有点害怕,但是如果姐姐是真凶这时候可能是让她暴露的一个机会。常守哀玥让我放心,她会一直在暗中窥视着,等时机恰当就会出来就我然後抓捕姐姐。

而事实上,姐姐根本就没有约我,而是我去约她的。傍晚,我和姐姐两人去後山见面。

“汐子,你要杀了我吗?我是最後一个吗?”姐姐开口就问。没想到我们一年没单独聊天後的第一句话是这样的话。

“姐姐,我不会杀你,姐姐,我希望你帮我一个忙,如果你不帮的话,我就杀了你,然後并把你被□□一事公布世人。”多麽可悲啊,彼时的我依然认为对于姐姐来说,被□□一事最大的悲哀是失去贞洁。

姐姐的表情充满了忧伤。“汐子,你将母亲分尸的那个夜晚我看到了,岚山挽月在偷窥你□□你没发现吧,我将她打晕了。”

“汐子,要我帮你什麽,你说吧。”

“姐姐,等下常守小姐会来,她来的时候,你就拿这把刀捅向我的肚子。这不是致命伤无伤大雅,然後你就朝那个方向跑。”

“嗯,好。”

姐姐毫无疑问知道我这样的要求是让她当我的替罪羊,但她还是同意了。姐姐从始至终都是这样,明明被我□□还是觉得是她自己的错反而想要向我赎罪。她死,也是因为我而死的。

姐姐在捅我肚子的时候一点都没用力,还是我用力把刀插进来的,然後她往山崖跑,自杀了。这一切都不在我的计划之内,我原本是想让姐姐当替罪羊,但是她做到自杀这一步完全让我无法理解了。可是她就是这样,为了让犯下滔天罪行的我免于惩罚,她这样死去。

以上,是我犯罪内容的全部部分。

长崎明文的预言,果然相当准确——

我已经被恶魔彻底杀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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