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瑞吉酒店,老板。”老周小心翼翼的说。
&esp;&esp;猜测被证实,陆砚洲心猛地一沉:“告诉我现在什么情况。”
&esp;&esp;“那个男孩好像喝醉了,那个女人扶着他往电梯去了,过了一会她又自己一个人出来,男孩没看见。”
&esp;&esp;“对了,刚刚阮宁的账户有一笔三百万的流水汇入,转账方是李军。”
&esp;&esp;椅子离开地面发出“刺啦”的刺耳声响,筷子也被碰倒在地一阵噼里啪啦,陆砚洲紧绷着脸大步朝外走去。
&esp;&esp;“哎!”蒋鸣立马起身跟上,从来没见过他这么失态,语气不由焦急:“怎么了这是?”
&esp;&esp;“去瑞吉酒店,你帮我查一下李军住哪间房,要快!”
&esp;&esp;蒋鸣见他火急火燎,也没再多问,一边跨上副驾驶一边打电话交代下去,还没坐稳车就飞快蹿了出去,人一整个趔趄,手机差点从掌心滑落。
&esp;&esp;酒店套房内,灯光昏暗,阮绵陷在柔软的大床里难受的闭着眼,浑身酥酥麻麻的痒。
&esp;&esp;李军打开房门径直朝床边走去,眼神直勾勾盯着床上的人,神情猥琐,像在盯着一只肥美的猎物。
&esp;&esp;这具他肖想许久的身体,如今终于能拆吃入腹。
&esp;&esp;他看了一眼阮绵身上的衣服,不着急,他有一夜的时间可以好好玩弄,得将人装扮成自己喜欢的样子。
&esp;&esp;李军拿出抽屉里的女款情趣内衣,将阮绵身上的衣服月兑了个米青光,床上的人好像失去了知觉任他摆弄,身体散发着如玉的光泽。
&esp;&esp;他贪婪的舔了舔嘴唇,注意到他腿上的伤疤时眉头紧蹙,简直大煞风景。
&esp;&esp;手上动作不停,他将情趣内衣慢慢给人穿上,熟练的系好裙子上的绑带,将皮质项圈套在他纤长的脖子上,又拿出一双长筒黑色丝袜,套在阮绵细长的白腿上,遮住那丑陋的疤。
&esp;&esp;然后打开亮灯,阮绵的身体在灯光下白的发光,李军急色的伸出手抚摸那白里透红的脸颊。
&esp;&esp;脸上传来一阵湿冷的触感,像被毒蛇缠绕住,阮绵强忍不适睁开眼,对上一双色眯眯的三角眼,如同被泼了冷水瞬间酒醒了大半。
&esp;&esp;天花板上的灯散发着惨白的光,照得他眼睛生疼。
&esp;&esp;阮绵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房间里回荡着金属碰撞声,这才发现自己手脚均被镣铐铐在床脚,整个人被摆成屈辱的大字型。
&esp;&esp;这个场景他并不陌生,阮绵瞳孔急剧收缩,整个人如坠冰窟。
&esp;&esp;“你要干什么。”
&esp;&esp;他惊恐的看着李军越来越近的脸,拼命挣扎起来,金属手铐深深勒进纤细的手腕,很快磨出一圈红痕。
&esp;&esp;脚踝处的束缚同样牢固,无论他如何踢蹬都纹丝不动,好像又回到了两年前那个夜晚,冷汗顺着他的太阳穴滑落,打湿了鬓角的碎发,绝望如同泄闸的洪水将他淹没。
&esp;&esp;李军欣赏着他恐惧的表情,全身血液都沸腾起来,手如同水蛇一般在他身上you走,自言自语般说道:“你知道你现在的表情有多诱人吗?”
&esp;&esp;说完拉住了他脖子上项圈的拉环。
&esp;&esp;“别碰我!走开!”恐惧排山倒海袭来,阮绵拼命向后缩,却只能让手铐发出无力的哗啦声。
&esp;&esp;李军快速将自己脱了个干净,嘴里说着下流无耻的脏话,迫不及待将人压在了shen下,嗅着他身上的味道。
&esp;&esp;淡淡的清香味钻入鼻孔,李军深吸一口,眼眶通红。
&esp;&esp;男人的气息让他胃里翻江倒海。
&esp;&esp;“不要!”阮绵偏头大声尖叫,拼命挣扎起来,额头的青色血管快要挣脱出薄薄的皮肤,镣铐却纹丝不动,手腕处的红痕渗出血丝,胃部因极度恐惧产生痉挛。
&esp;&esp;泪水顺着眼尾滑落,阮绵绝望的闭上眼,体内汹涌着的情潮让他没有力气挣扎。
&esp;&esp;陆砚洲一脚踹开顶层套房的大门,整条走廊的声控灯都因巨响而骤然亮起。
&esp;&esp;他身后慢了几步拿着门卡的蒋鸣甚至没来得及开口阻止,就看见平日里冷静自持的陆砚洲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冲了进去。
&esp;&esp;阮绵意识模糊中听到一声重响,很快身上的重量没了,紧接着又是一声重物坠地的声音。
&esp;&esp;他抽泣着睁开眼,看到陆砚洲站在床边,双眼猩红。
&esp;&esp;那些克制的、压抑的、冷漠的、在人前永远游刃有余的假面纷纷掉落,露出底下沸腾的岩浆。
&esp;&esp;阮绵瞪大眼睛看着他,哭得更厉害了。
&esp;&esp;“哥……”
&esp;&esp;陆砚洲拉过一旁的被子将他兜头盖了个严严实实。
&esp;&esp;阮绵陷入一片黑暗,听觉变得敏锐,他又听到一声闷响。
&esp;&esp;“你敢动他!”每一个字仿佛都从牙缝里挤出来,裹挟着滔天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