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倒是头一次看到男人和男人搞那事!”
几句话说的赵宝根天晕地转,他心裡涌起不好的预感,再仔细看,那好几个人围著劝著的人,不正是应该在屋裡的王秋霜吗?
王秋霜在外头,那屋裡的是谁?
赵宝根头皮发麻,隻感觉一阵气血涌到脑门子,他挣扎著跑向赵天明屋,挤进人堆裡,往屋裡看。
就看到那让他险些晕死的场景,赵天明跟那个男人两个,就跟串在一起的蚂蚱一样,两人正串著动弹呢!
耳边听著周围人的哄笑声,赵宝根眼前一黑,险些就要晕倒。
屋裡的赵宝根媳妇见他这么长时间还不出来,不放心地瘸著腿出来,就看到她傢院子裡不知道啥时候来瞭这么多人!
而赵宝根就在赵天明的窗户前,瞧著马上就要晕死的样子。
“当傢的!”
赵宝根媳妇一声嚎,冲过去抱住赵宝根,又是掐人中又是扇巴掌的。
赵宝根被扇醒以后的第一句话就是,
“乡亲们,傢门不幸啊,都散瞭吧,我老赵这裡求求大傢瞭,回头我挨傢感谢大傢!”
先把围著的人劝走,让这事固定在村裡面。
即便是他们一傢丢瞭人也不打紧,顶多是丢人难看点儿,天明却能保住。
就听人群外有人重重地咳瞭一声,那周围的人迅速闪开,闪出一条路来。
隻看到廖村长和旁边几个穿干部装的人站在一起,廖村长的脸黑的跟锅底子似的,瞧著恨不得手撕瞭赵宝根。
那站在廖村长旁边,处于人群中最中间的人皱著眉头,
“这都是什么事儿,造成这么恶劣的影响!”
就听嗷一嗓子哭喊,来自于一直捂著脸哭的的王秋霜,她嚎著奔向瞭院子裡的大杨树,就要撞上去,被旁边的金粒粒一把抱住,哭著喊,
“姐,你别想不开啊姐!”
王秋霜哭嚎的声音更大瞭,
“我没脸活瞭我,我赵天明一个手指头都没动过我,我就这么天天在傢守著
现在才知道,他,他喜欢的原来是男的啊!”
金粒粒也哭,跟唱戏似的,
“我苦命的姐姐呦,你怎么这么可怜!”
周围人一听更是来气,纷纷道,
“这不是骗婚吗这?”
“唉呀妈呀,这大姑娘可真是倒瞭血霉瞭!”
“老赵傢真狠,自己儿子喜欢男的还娶个媳妇搁傢放著,这不是害人吗?”
就见廖村长旁边的领导脸都黑瞭,皱著眉对著廖村长道,
“老廖,我一直敬你是老同志,从不在人前下你面子,但这回,你们村这事太不像话瞭!必须严肃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