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这么想著,宋宇承已经关上瞭房门,低下头来要亲她。
金粒粒推著他的脸往后,偏过脸不让他亲,有些嫌弃道,
“都是酒味儿!”
宋宇承自己闻瞭闻,好像确实有酒味儿。
他赶忙去刷牙,金粒粒就在外面,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他说著话,
“这边的面还挺好吃的,你明晚要是没饭局的话带我去吃好不好?我来这裡旅过游,对这裡的面一直念念不忘,也不知现在的口味比起以后来怎么样”
宋宇承含糊地答应著,待仔仔细细刷完牙后,才出来凑到金粒粒身边跟她说话。
“现在呢?还有酒味儿吗?”
金粒粒还当真仔细闻瞭一下,是很清晰的味道。
“没有啦!”
她老实报告。
结果就被亲瞭
金粒粒恨啊,她到底还是太单纯,搞不懂大灰狼的计谋,这不是自己往狼口裡送嘛!
这个吻绵密悠长,情到浓时,是感官和心理的双重满足。
宋宇承甚至还伸手去给她擦瞭擦唇边拉出的丝,给金粒粒闹瞭个大红脸。
“晚上不闹你,你好好回屋睡觉。”
宋宇承说。
他怕自己喝完酒没有轻重,再伤瞭她。
金粒粒点点头,不知是高兴还是有些失落,昨晚睡得确实很舒服呀!
宋宇承送金粒粒回屋,金粒粒乖乖进去。
一个小时后,宋宇承的门又被敲响。
已经换上睡觉衣服,打算睡觉的宋宇承打开房门,看到金粒粒可怜兮兮地站在门口,
“宇承哥哥,我睡不著”
宋宇承
除瞭让开让她进来,他还能怎么样呢?
第二天,四人在招待所食堂集合吃早饭。
金粒粒先下楼,神采奕奕,欢快极瞭。
昨晚又睡瞭一个好觉!
反倒是宋宇承,徐峰看到的时候吓瞭一跳。
“你怎么瞭这是?不舒服啊?”
说不舒服都是好听的,对比金知青的春光满面,宋宇承怎么跟被妖精吸瞭阳气的书生似的
乔永强看著处长眼睛下面的黑眼圈,也有些担心,明天还有安排呢,处长别是真病瞭吧
宋宇承捏捏鼻梁,不舒服倒没有,就是睡得不好。
他看瞭眼正担心看著他的金粒粒,这小没良心的倒是呼呼大睡,她是真放心他啊!
于是,这天开会的人都看到远道而来的宋处长满脸疲惫,没精神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