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处长不要太严格嘛,你总是拉著脸,别人会害怕的。”
“别人都怕我,怎么不见你怕?”
宋宇承突然想到这事,好像她就从来没怕过他。
这对他来说也是挺新鲜的,毕竟他已经习惯别人怕他瞭。
“因为,因为我知道你是个外表严肃,内心火热的小朋友呀!”
宋宇承…
虽然不想承认,但心裡暖暖的是怎么回事?
两人没说几句话,金粒粒就下线瞭,因为廖红梅正怀疑地看著她,
“师父,你都学到笑出来的程度瞭?你看啥书能笑出来,让我也看看呗?“
她都快学哭瞭好吧?
金粒粒那是你学的还不到位!(故作严肃,心裡其实虚死瞭!)
天气渐暖,马上就要春种瞭。
收购点那边也停下瞭活儿,毕竟这时候属于青黄不接,上一年傢傢的存货都收完瞭,新一年的物産还没下来,正好可以给春种让路。
廖村长给所有知青点又开瞭一次大会,要重新安排春种时候的工作问题。
“春种大过一切,原来工作都停下,全部下地。”
老知青们都是经历过的,没有什么异议。
新知青们也都做好瞭心理准备,下乡嘛,本来就是来吃苦的。
金粒粒也做好瞭准备,这几个月怕是得退层皮。
曲小慧不乐意瞭,她原来是计分员,她干的正好呢,凭啥换工作啊?
她话刚说完,廖村长就瞪眼睛瞭,
“凭啥?计分员的工作就是你的瞭?那时候不是因为你胳膊骨折瞭才让你干计分员的吗?
现在你胳膊早就好瞭,嘴皮子这么厉,精神头也不错,咋就不能去干活瞭?”
劳动力越多越好,他是想让赵宝根这个会计直接兼瞭计分员的活儿,不是还能省出一个劳动力吗?
曲小慧听这么说,感觉计分员这么好的活儿可能真的要离自己远去瞭,一时之间有些慌,
“那,那所有人都下地吗?就没有不下的?”
“有啊!”
廖村长理所当然道,
“金粒粒就不下地。”
“为啥?她为啥能不下地?这不公平!”
曲小慧立马道,一提到金粒粒就像是呛瞭她的肺管子一样,她就想比比,到底是差哪儿瞭!说罢她还加瞭一句,
“你就是偏著金粒粒!”
金粒粒也是刚知道自己不用下地,闻言也是看向廖村长,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廖村长听曲小慧说自己偏著金粒粒,干脆就想承认瞭,我就是偏著她,你能把我怎么地?
这姑娘也太不招人喜欢瞭,咋天天挑这个挑那个啊!
他气哼哼道,
“不让她下地的又不是我,有本事你去问乡裡去!
我倒是想多一个劳动力呢,乡裡不同意啊,非要把金知青借调到乡裡,去当什么,宣传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