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兽医开点药,就治牲口的病”
到瞭兽医站赵宝根就下瞭车,金粒粒却是有些怀疑。
给牲口看什么病?没听说赵宝根傢养瞭啥牲口啊?
有点鸡鸭儿没听说有啥病,再说瞭,那玩意儿除瞭鸡瘟也用不著上兽医这拿药吧。
廖红兵见金粒粒半天没说话,好像在琢磨事情,突然来瞭一句,
“我认识他们兽医站的技术员”
“真的?”
金粒粒眼睛一亮。廖红兵憨厚地挠瞭挠头。
“我们农机站和他们站一起听过课,就”
“那可太好瞭!红兵哥,你帮我问问呗,一定别打草惊蛇,就问问赵宝根去干什么就行。”
廖红兵怎么好像搞侦查似的。
下午,廖红兵载著赵宝根和金粒粒回村,瞧著赵宝根的精神状态,十分不错,应该是得偿所愿瞭。
等把赵宝根送下拖拉机之后,廖红兵才悄悄对金粒粒说:
“接你们之前我去瞭趟兽医站,他们那头说的是,赵宝根去找他们帮著配点药。”
“啥药?”
金粒粒立马问。
廖红兵有些支吾,最后还是说:
“说是给牛配种的药”
金粒粒惊瞭,啥玩意儿?
“配,配种?”
廖红兵也觉得奇怪,村裡的牛现在都是大队集体养著,也没听说要配种啊,赵宝根开这药干嘛
他见金粒粒有些不明白,就道,
“牛发情的时候配种好配,要是没发情就得到兽医站配瞭催情的药,才容易配上”
金粒粒
她有一种怀疑,要是怀疑错瞭的话,她宁愿赌点啥的!
“那药他已经拿到手瞭?”
金粒粒忍著恶心问。
“没,好像是赵宝根说剂量得轻点,说是一半剂量就行,所以兽医站得重新配,得个几天才能配好呢。”
金粒粒点点头,心裡却是在想,要是赵宝根真拿著这东西给王秋霜用的话,就别怪她不客气瞭!
又过瞭几天,赵宝根又搭车到瞭乡裡。
金粒粒看著赵宝根那张老脸,几乎是咬著后槽牙在说话。
“叔儿,你今天是去哪啊?”
赵宝根想瞭想,“先去看你天明哥吧。”
赵天明租的房子裡,正闹得不可开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