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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蝎现身血门诡秘(第1页)

毒蝎现身,血门诡秘

血槐地宫的第一道门缓缓开啓,露出幽深的甬道,岩壁上镶嵌着的鲛人油烛发出幽绿的光,将三人的影子拉得扭曲而细长。苏妄将凤血佩重新收好,掌心还残留着与石门凹槽接触时的冰凉——那触感像是摸到了某种活物的鳞甲,让她莫名心悸。

“小心脚下。”裴照用破虏枪拨开地上的蛛网,枪尖触到一块松动的地砖,地砖下立刻传来“嘶嘶”声,几只通体漆黑的蝎子从缝隙里爬出来,尾刺泛着诡异的蓝光。

“是‘墨麟蝎’!”沈砚脸色骤变,下意识地往後退了半步,“伯父的手记里提过,这是玄教培育的毒蝎,尾刺有剧毒,见血封喉!”

裴照迅速挥枪将蝎子挑飞,枪尖上沾着的蝎毒瞬间让岩石冒出青烟。“看来有人在我们之前来过,还特意放了毒蝎。”他的目光扫过甬道深处,那里的烛火忽明忽暗,像是有什麽东西在移动。

苏妄忽然注意到岩壁上的壁画,画着玄教信徒用活人喂养毒蝎的场景,角落里一个戴青铜面具的人影格外醒目,手里握着根蝎形权杖,权杖顶端的红宝石像极了蝎眼。“这个人是谁?”她指着壁画问道。

沈砚凑近细看,眉头紧锁:“手记里没提过,但这权杖……像是玄教‘毒部’的信物。传闻毒部的首领从不以真面目示人,手段比银面人更狠,尤其擅长用毒和机关。”

三人刚走出没几步,甬道两侧的暗格突然弹出排排尖刺,尖刺上涂抹着暗红色的毒液,腥臭扑鼻。裴照反应极快,将苏妄和沈砚护在身後,破虏枪舞得密不透风,硬生生挡开尖刺的攻势。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苏妄看着不断从暗格涌出的毒针和毒蝎,“我们得找到机关的总闸。”

沈砚忽然指着壁画上的蝎形权杖:“你看,权杖指向的方向,岩壁颜色不一样!”

裴照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果然有块岩壁的颜色比周围深,像是被人刻意打磨过。他用枪尖敲击岩壁,传来空洞的回响。“是暗门!”

三人合力推开暗门,里面竟是间狭小的控制室,墙上布满了青铜齿轮,每个齿轮上都刻着玄教符文。沈砚对照着手记上的记载,转动其中三个刻着“水”“火”“土”的齿轮,甬道里的尖刺和毒蝎果然停下了动作。

“暂时安全了。”沈砚松了口气,额角渗出细汗,“但这机关啓动得太及时,不像是预设的,更像是……有人在远程操控。”

话音刚落,控制室的角落里传来低低的笑声,像毒蛇吐信:“不愧是沈从的侄子,比你伯父聪明多了。”

三人猛地回头,只见阴影里站着个穿黑袍的人,脸上戴着与壁画上一模一样的青铜面具,手里握着根蝎形权杖,权杖顶端的红宝石在幽光下闪烁,映出他身後几个玄教教徒手里的毒蝎笼子。

“你是谁?”裴照的破虏枪直指黑袍人,掌心沁出冷汗。这个人的气息比银面人更阴冷,像蛰伏在暗处的毒蝎,让人防不胜防。

黑袍人缓缓走到控制室中央,权杖在地上轻轻一点,地面立刻裂开道缝隙,几只墨麟蝎从缝隙里爬出来,围在他脚边,却对他毫无敌意。“你们可以叫我‘墨麟’。”他的声音经过面具过滤,变得嘶哑而诡异,“血经和账册,不是你们该碰的东西。”

“你是玄教毒部的首领?”苏妄握紧凤血佩,指尖因用力而发白,“沈从是不是你杀的?”

墨麟发出一阵刺耳的笑:“沈从?那个不识擡举的老东西,当年竟敢阻碍教主的‘长生计划’,自然该死。”他的权杖指向苏妄,“包括你母亲先皇後,若不是她多管闲事,也不会落得那般下场。”

“你胡说!”苏妄厉声反驳,“我母亲是为了揭穿你们的阴谋才……”

“阴谋?”墨麟打断她,语气里带着浓浓的嘲讽,“我们只是在践行玄教的真理——用少量人的牺牲,换取教主的长生,再由教主带领世人走向永恒。这难道不是天大的功德?”

裴照突然想起周船工说的“迷魂草”和“水鬼”,还有树林里那些被当作祭品的孩子,怒火瞬间涌上心头:“用无辜者的性命换所谓的长生,这叫罪孽!”

“多说无益。”墨麟的权杖再次点地,控制室的地面开始震动,甬道深处传来石门关闭的巨响,“第二道血门需要‘血亲之证’才能开啓,我倒要看看,你们拿什麽来证。”他转身走进另一扇暗门,临走前留下句话,“哦对了,银面人和瑞王也在里面,他们可比你们急着拿到血经呢。”

暗门关闭的瞬间,裴照迅速冲到甬道查看,发现第一道门已经重新关上,他们被彻底困在了控制室和这段甬道里。

“血亲之证……”苏妄喃喃重复着墨麟的话,忽然看向沈砚,“沈砚,你是沈从的侄子,沈玉薇的堂弟,会不会……”

沈砚也反应过来,从怀里摸出那半块与沈玉薇互补的“照”字佩:“伯父说过,这对玉佩不仅是沈家的信物,还藏着先皇後的一点骨血——当年先皇後难産,是伯父用玄教秘术从她指尖取了滴血,封在玉佩里,说是能保沈家後人平安。”

“这就是血亲之证!”裴照的眼睛亮了,“墨麟知道的事,银面人肯定也知道,她一定在第二道门前等着我们。”

控制室的齿轮突然开始反向转动,岩壁上的鲛人油烛瞬间熄灭,整个空间陷入一片漆黑。苏妄感觉到手被紧紧握住,是裴照的手,掌心粗糙却温暖,让她慌乱的心渐渐安定。

“别慌,跟着我。”裴照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沈砚,把玉佩拿好,我们摸黑往前走,注意听周围的动静。”

三人手拉手在黑暗中摸索,甬道里弥漫着毒蝎的腥气和淡淡的血腥,脚下时不时踢到些坚硬的东西,像是……骨头。

“前面有光!”沈砚忽然喊道。

果然,甬道尽头透出微弱的红光,像是从门缝里漏出来的。越往前走,血腥味越浓,还夹杂着股奇异的甜香,与“鬼打墙”河段的迷魂草气味相似,却更霸道。

“屏住呼吸!”裴照从怀里摸出秦老郎中留下的解毒丸,分给两人,“是‘血槐香’,能让人産生幻觉。”

走到红光源头,三人终于看清,那是第二道石门,门上刻着个巨大的血字“祭”,门缝里的红光正是从门後透出来的。石门中央有个凹槽,形状与沈砚手里的“照”字佩完全吻合。

“就是这里了。”沈砚深吸一口气,将玉佩嵌进凹槽。

玉佩与凹槽接触的瞬间,石门上的血字“祭”突然亮起,像活过来一样,顺着纹路流淌出血红色的光。石门缓缓开啓,露出门後的景象——那是一间圆形的祭室,中央立着根巨大的血槐树,树干上缠绕着锁链,锁着十几个孩子,正是周小乙提到的“祭品”,其中就有他说的阿翠。

祭室的高台上,银面人正站在血槐树前,手里拿着半本账册,瑞王赵桀站在她身边,脸色难看,显然两人起了争执。而在高台的阴影里,墨麟的青铜面具反射着红光,像一只蛰伏的毒蝎,正冷冷地注视着这一切。

“你们终于来了。”银面人转过身,目光落在沈砚手里的玉佩上,“沈从的骨血信物,果然在你手里。”

赵桀看到苏妄和裴照,脸色骤变:“抓住他们!账册和血经绝不能落入他们手中!”

墨麟没有动,只是用权杖轻轻敲击地面,几只墨麟蝎从他脚边爬出来,朝着苏妄三人的方向蠕动。

祭室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三方势力对峙,十几个孩子的哭声在寂静中显得格外刺耳。苏妄看着血槐树上那些绝望的小脸,又看了看高台上的账册和银面人手里的血经残页,忽然明白了墨麟的用意——他根本不在乎谁拿到血经,他只想坐山观虎斗,等他们两败俱伤,再坐收渔利。

“先救孩子!”裴照低声对苏妄和沈砚说,破虏枪直指墨麟,“毒蝎交给我,你们去解锁链!”

苏妄点头,与沈砚冲向血槐树。银面人和赵桀见状,立刻下令手下阻拦。祭室里瞬间陷入混战,刀光剑影与毒蝎的嘶鸣交织,血槐树的红叶在厮杀中簌簌落下,像一场迟来的祭奠。

墨麟站在高台上,看着下方的混乱,青铜面具後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要的,从来不是血经,而是这场混战中飞溅的鲜血——只有足够多的血,才能唤醒血槐树深处的“东西”,那才是玄教真正的秘密,是比长生更诱人的力量。

第二道血门缓缓关闭,将所有的厮杀与绝望都封在祭室里。而在血槐树的根部,一道更深的暗门正在悄然开啓,里面传来沉闷的心跳声,像某种远古巨兽即将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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