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易净觉独自回了定业侯府,而易衡觉便送叶珑回掬水别院。
而刚刚在马车之上,易净觉似乎也是在一直出神,想必不知道刚刚是发生了什麽,因而叶珑也是诧异问道,“小侯爷,净觉这是怎麽了,自从透气回来之後,便一直感觉在神游天外,刚刚是发生了什麽吗?”
易衡觉对此自是不知,因而也是摇了摇头,“我也不知净觉这是怎麽了,不过我打算进宫面圣了。”
突然转移的话题,让着叶珑神色诧异,“小侯爷进宫是为何?”
易衡觉神色沉重的望着远处,“我打算今夜进宫面圣,请求陛下收回交换质子的昭令,若是再不去只怕陛下下了决心,便也是再无机会,而且最近晏勤一直在与北夏国交谈,若是真的谈妥了结盟一事只怕到时候陛下愿意收回昭令,这交换质子一事也是再无反悔一说了。”
叶珑听着易衡觉如此分析,便也是明白解救玄宁太子的机会,便也是只有今夜了,因而她也是支持道,“那小侯爷今夜便去吧,我在这里等着小侯爷的好消息。”
“好。”
易衡觉与叶珑二人相视一笑,终是不用说便能了解对方。
……
夜色降临,定业侯府门外,一辆马车正稳稳的停在府门外。
易衡觉穿着一身黑衣,长腿一跨便上了马车之中,只是还未走便听到一阵身後一阵惊呼,“小侯爷,小侯爷,出大事了!”
听到这阵惊呼,易衡觉心头一跳,直觉有不好之事,因而他也是一把将着帘子掀开,而後沉声道,“陈管家这是怎麽了,为何这般惊慌。”
而陈管家,一路小跑面色十分惊慌的跑至易衡觉面前,连着气也是未曾喘两口,便惊慌说道,“不好了,小侯爷,老爷……老爷快不行了,小侯爷你快去看看吧。”
一听这话,易衡觉面色一变,心中顿觉一阵心如绞痛。
父亲……
易衡觉脸色难看的跟着管家,二人快速的赶回了老侯爷的院外,而刚到院外便听到了一阵哭声。
听着这阵哭声,易衡觉更是心头一紧,眼前只觉一阵昏暗,他每走一步,只觉脚下似有千斤重。
而屋内的哭声继续传来,“侯爷你怎麽可以就这麽走了,你怎麽忍心丢下我。”
“父亲,呜呜呜,父亲……”
听着这一声一声的哭诉,易衡觉只觉得心头绞痛更甚。
就这麽他迈着千斤重的步伐,进了屋中。
屋中围了一屋子的人,衆人皆是眼中带泪神情悲痛,一见他进来衆人便纷纷让出了中间的位置,而易衡觉来到了床前,只见着床上躺着的父亲,早已没了任何的呼吸。
见着已经去世的父亲,易衡觉顿时双眼发红,他面色瞬间变得苍白,对于父亲的突然去世,易衡觉只觉得犹如晴天霹雳一般。
“怎会走的这般突然?”易衡觉面色难看的问道。
而管家在一旁,小心翼翼的回应道,“侯爷一直躺着睡着,我们每天都用参汤喂给侯爷,谁也没料到侯爷走的这般突然。”
“父亲走时,可有醒来?”易衡觉沉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