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的谢家别墅。
谢父刚应酬完回来,才进门,守在门口的妻子就对他做了个嘘的手势,不等他换鞋,扯着他领带往里走。
面对忽然那麽热情的妻子,谢父老脸一红,嘴上说着‘老婆,这样不好吧’,手却诚实的伸下去解皮带。
保养姣好的妻子回头,先是震惊,然後忙摁住他的猪蹄瞪他一眼,另一只手揪着他的头发让他看向客厅沙发。
看清歪倒在沙发上起瞌睡的女儿L,谢父先是一愣,然後老泪纵横。
苍了个天了,他‘失踪’了大半个月的宝贝女儿L终于现身了。
平时见面都难,更别说会像现在这样熬着不睡等他回来。
这还是他漏风的小棉袄吗?
呜呜呜~
谢嘉宜刚好转醒,坐起来揉揉惺忪的眼睛,就看见她老爸正背对着她鬼鬼祟祟。
谢嘉宜道:“老谢,你在搞什麽鬼?”
谢夫人瞥一眼正在匆匆忙忙背着女儿L系皮带的丈夫,颇有几分狼狈的姿态,扶着额无奈对女儿L解释,“你爸正在系皮带,他以为今晚能跟妈妈爱爱。”
谢嘉宜小脸一红,“你们两说话能不能注意点尺度。”
几分钟後,一家三口规规矩矩的坐在了客厅沙发上。
谢嘉宜难得热情道:“爸爸,我回来给您过生日啦!”
谢父笑得眼睛都眯起来,“说说看,爸爸今年第三十七次过生日是为了庆祝什麽?”
谢嘉宜星星眼,“什麽要求都可以答应吗?”
“都可以,”谢父宠溺道,然後搬出从谢嘉宜七岁起就开始重复的那几句话,“除了不可以买车,不可以买房子,不可以攒零花钱,什麽都答应你。”
对于重度女儿L控的丈夫,谢夫人再次扶额叹气。
“行了行了,我今天不跟你掰扯这些,”谢嘉宜迫不及待道:“我就问你,你能不能想办法把我们学校的某个畜生教授开除?”
平时威严稳重的谢父猛地跳起来,咋咋呼呼,“怎麽了一一?在学校被欺负了?谁那麽不长眼敢欺负我的宝贝女儿L?!”
谢嘉宜:……
半个小时後,谢嘉宜解释清楚了事情,见父亲脸上有点为难的样子,挑眉,“怎麽了?办不到?”
谢父抵了抵眼镜框道:“难倒是确实难,毕竟京城的学阀圈水深,里面利益盘根交错…”
“你别跟我讲这些,你就说能不能办到。”
“爸爸需要点时间,而且爸爸分出心神为你做这件事也是劳心劳力。”
“老谢你可就别卖惨了,说吧,这次条件是什麽。”
谢父顿时喜笑颜开,“坚持一个月回家陪爸爸吃饭。”
看女儿L一脸麻木,谢父做出最後的让步,“半个月,不能再少了,否则免谈。”
谢嘉宜被爸爸抓着一起看了一集动画片才得以回房,当然,前提条件是有她老妈的帮助。
她老妈一点不把她当外人的回房间换了条性感真丝睡裙,来她老爸面前晃悠了一圈,轻飘飘落下几个字,“三秒钟不到今晚就去睡客房去。”
然後强迫她一起享受温馨美好父女时光的她老爸立马跟条哈皮狗似的扔下她屁颠屁颠跑了。
虽然老爸是重度女儿L控,但老爸永远最爱的是妈咪。
这一点谢嘉宜很满意。
毕竟想想以後她老公要是有了女儿L後最爱的不是她了,她肯定不干。
回到房间,嘉宜迅速洗了个澡,然後给静雾打电话。
一开始是很日常的一些聊天,可是静雾温温软软的声音每每传进她耳朵里,她心里莫名就有点心虚和负罪感。
换位思考,如果她被隐瞒和欺骗,生气或许会有点,但更多的是伤心。
然而另一方面,芮子不想给雾雾知道也有她的道理。
她们四个人里,静雾是性格最软,心思最单纯的,常常,她才是让人觉得需要被照顾和被保护的。
如果她知道了,又无能为力什麽都做不了,她心里也肯定难过自责。
现在班班陪芮子,只顾得上她那边,但雾雾这边也不应该被忽略。
嘉。老妈子心。宜想,她们四个一个也不能落下。
一番衡量之後,嘉宜组织好措词道:“雾雾,其实芮子最近遇到了点事,她没有故意不告诉你,她的事也是我和班班发现的,虽然具体情况我不好跟你说,但是如果有合适的机会,她一定会跟你说的,我就是想告诉你,我们没有把你当外人。”
这天晚上,一直到静雾那边睡着没动静了,嘉宜才睡觉。
心里莫名有种成就感,就像是把堂哥家的小侄女哄睡着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