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知微的眼睛亮起来:“天底下竟然还有这种绝学,是什么!。”
温淮川:“逃跑。”
孟知微:……
孟知微:“师父莫不是在诓我?逃跑算什么?”
“只要跑的足够快,又怎么能不算是一种至高的武学境界呢。”
讲半天是要教她怎么逃跑。
孟知微恹恹地揪了一旁摇摇晃晃的杂草脑袋:“司徒师父的意思是让我打不过的时候就跑。”
“错。”这位司徒师父纠正到,“是还没有打就要跑。”
孟知微用手指给杂草头子绕了个圈:“好窝囊呀。”
师父却很是严肃:“毫发无损地全身而退,不是窝囊,而是一种智慧。”
孟知微:“我家先生说我最没有的就是智慧。”
温淮川回忆了一下,他说过这种话吗?
那还挺伤人的。
温淮川辩了辩:“严师出高徒,你家先生自是希望你成才。”
见她态度不明朗,温淮川便知她对如何逃跑,兴趣不大,于是他转头说道:“你若是觉得无用,那你一炷香之内,你追到我。”
说完后也不顾孟知微反应,几步踏飞而走。
孟知微看着人离开的背影,忙不迭地喊:“哎,唉,等等我等等我啊师父。”
———
一炷香之后,孟知微心服口服,她看出这位司徒前辈在等她,可没等到她追上他的背影,他却又消失在密林里。
她这位来无影去无踪的师父,最后回到了原点等她。
孟知微被绕了一大圈子,气喘呼呼地在原地作揖:“前辈轻功之快,晚辈佩服。”
竹林茂密,他一身黑衫站在顽石之上:“那你学是不学?”
“学!”孟知微连忙改口,心服口服,“请师父教我,如何才能像您一样身轻如燕。”
“身轻如燕往往靠内功心法,我且教你运气,你回去后日日练习,三日后,我再与你相见。”
孟知微:“何处相见?”
温淮川:“此处。”
孟知微:“可解孤山荒僻又难行,师父往后也还能上山寻到这儿吗?”
温淮川:“你见这竹林困得住我几时?”
孟知微觉得这位师父有点狂。
她原先还觉得这位师父前辈和自家先生有点像,现在想来的确他们只是身形相似,若是她先生,应是虚怀若谷的。
心法倒是不难,左不过十七八个字。
孟知微背上一遍就记住了:“可只是背诵这两句话就能学会什么功法吗?”
温淮川:“不是让你读书般背。”
孟知微:“有何不同?”
温淮川:“读书是用脑子背的,心法心法,顾名思义,是要用心去学的。气沉丹田,心中默念。”
孟知微:“那参透之时又有何种显现?”
温淮川:“倒时你自然会知晓说。”
“好了,为师要走了,明日此刻,记得在这儿等我。”
说完就走了。
孟知微将信将疑地第二天出现在竹林,谁知那位师父却早早地到了。
起先孟知微还有些怀疑,可这位师傅教课很是认真,像是真的要教会她东西的样子,所以后来她把心放在肚子里,学着那一套心法运气练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