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太荒唐了,那处怎么能用拉车呢?民间虽戏说那姿势像老汉推车,但是不能真用来拉车啊。
这当长辈怎么能当放纵小辈胡来呢?
还有那处,再放纵不规束,就真当太监了。
雾启舢觉得太医院那老头坏的很,时常用他要当成太监了,恐吓他。
他那处不是很讨娇娇喜欢,雾启舢时常想一割了事。
当时万一日后,娇娇又喜欢呢?算了再费心养些日子吧。
雾晓白觉得自己最近有点着沉溺于美人乡了。
这不好,所以嬗奴被放养了。
嬗奴泪眼婆娑的看着她。
“不要,嬗奴要跟着娇娇一起。”
嬗奴无法接受自己是那被那丢了绳的小宠,吵闹个不停。但是雾晓白的决定极少改变的。
雾晓白去了扬州府衙,还有许崔竹。
雾启舢心里冒着酸水,他不理解,他家娇娇带着迂腐蠢笨的货能成啥事,他聪明乖巧,哪里不如他了。
难道是他身白皙的皮子勾引的娇娇心飞走了。
雾启舢学着大多数男性涂脂抹粉。
“那里来的丑东西。”
雾启舢被铜镜里的自己丑哭了。
最近听说当今五皇叔迷上了美白,天天蹲在太医院逼问医正的美白秘方。
但是天生肤色怎么改变,后天努力也无用。
当娇娇和嬗奴厮混的时候,脆竹同学在学习。
许崔竹最近其实有在研究春宫秘戏图,是分桃断袖版。
许崔竹觉得他脾气那般不好,肯定愿意做下面那个,那他委屈一下。其实,许崔竹根本看不进去,挺恶心的。
不过要是换成他的脸,许崔竹感觉自己又行了。
这些书还是胞妹托关系弄来的。
现在许崔竹和雾晓白坐在同一辆马车上,雾晓白托着脸,望着窗外的景色。
雾晓白有点想雾启舢了,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许崔竹其实有点丧。
这段时间大殿下和胡姬的桃色故事在扬州城传的沸沸扬扬。
为什么他成为他的心上人,他自己过着煎熬痛苦的生活。他却是潇洒自在和人玩乐。他安慰自己,殿下是小孩,爱玩是正常的。但是他也比他大一岁啊。
嫉妒是毒液,喷洒在他心尖。
许崔竹低头看着自己找人特制的竹叶香,脸上敷着的桃色脂粉。反正也没人看,白费力气了。
“脆竹,为什么去哪?”
“殿下,奔亲罢了,只是顺路。”
不是,殿下去哪里脆竹就追随殿下去那里。
雾晓白揉着额角,头好痛。
雾晓白发泄的两种方式。
一是荒唐糜烂的欲望
二是血腥暴力的破坏
而雾启舢刚好满足两种罢了。
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行,头还是痛。
雾晓白试图控制自己的理智,车里这个好歹也算是自己半个盟友,上次还利用过他。这次怎么用他,好像都不太好。
渐渐地雾晓白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