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一笙眼光也挑得很,能够被他相中的女孩子必定不俗。
再一看陈年年长得亭亭玉立,行为举止落落大方,一点也不小傢子气,一看就是傢庭教养极好,模样也漂亮,都替权一笙觉得高兴。
觉得这小子实在是有福气得很。
其实陈年年心裡头是真紧张。
骆傢跟南傢还不一样,一看就是军人傢庭,每个人都是一板一眼,坐有坐相,规矩也是十分严明,但她本身就很喜欢军人,这裡在座的每一位都是令她敬仰的存在,因此也是发自内心的尊重。
但骆傢人并不像她想像中那样有架子,反而说话聊天的傢庭氛围感很浓,外公外婆也会互相拌嘴,很有京城人贫嘴逗趣的那种感觉,也让她感觉到一种玫瑰园的氛围,她忽然明白瞭“傢和万事兴”的意义。
大傢族的繁荣,离不开每个小傢的贡献,更离不开人与人之间的和谐相处、互帮互助,隻有大傢劲儿往一处使,这个傢才能兴旺起来。
南傢是这样,骆傢也是这样。
原本她以为,长辈们见到她一定会问及她的傢庭情况,她也做好瞭如实告知的准备,骆傢的长辈也确实问瞭,隻是礼貌地问瞭两句之后就问瞭问她的学业,得知她和九儿是同一个宿舍的室友后,骆薇不禁一笑,“那这个女朋友是九儿帮你牵的线搭的桥啊?我还以为你小子有出息瞭,自己找的呢。”
“九儿确实在裡面出瞭不少力,她是功臣不假,但我也的确有出息有本事啊。要不是我个人有魅力,年年也瞧不上我,对不对?”
权一笙笑著朝陈年年看过去,轻轻揽瞭揽她的肩膀。
这种在长辈面前护著她的感觉,让陈年年红瞭红脸,却也有一种很满足的安全感,三哥说的没错,他确实是一个很有魅力的人。
骆老爷子笑骂他一句,“难怪你妈老揍你,我瞧著是挺欠扁的。”
衆人都跟著笑瞭起来。
陈年年也跟著笑。
她的手被权一笙紧紧包裹在掌心裡,感受到他手掌的温度,那颗忐忑不安的心也跟著缓缓落定,之前的那些不安全感和不配得感都因著权一笙坚定不移的态度渐渐消散,他大大方方地跟傢裡人介绍她,说明他们的关系,将一切都摊开在世人面前,而且用一种很骄傲的态度。
这一切都让陈年年觉得,她没有看错人。
眼前这个男人,有担当,有魄力,是她再喜欢不过的样子。
她没有看错人。
其实从小到大陈年年身边的追求者都不断,可她从未动过心,身边很多同学说她挑剔,其实她确实挑剔,因为那些人从来没有让她感觉到“非她不可”,隻是嘴上随便说说的喜欢,有什么珍贵的?
他们今天可以喜欢她,明天也可以喜欢别人。
她对他们而言,并不是独一无二的。
可是权一笙不一样,他很直接,也很简单纯粹,说喜欢她她便从未怀疑过,因为他永远是做的比说的多,他会用实际行动让她感受到他对她的喜欢、在意和重视,他能记住她喜欢的食物、衣服的风格,大大小小的细节不用她过分提醒,他都能够记住,女人容易被细节打动。
可真正打动陈年年的,是他对傢人和身边人的态度。
他对别人足够好,对女朋友就不会差到哪裡去,而且,他确实给瞭她偏爱的滋味,恨不得到处炫耀她,让她每时每刻都被爱意所包裹。
陈年年看著权一笙的侧脸,很难不动心。
真的。
遇到权一笙这样的男人,就嫁瞭吧。(本章完)
1618神秘阿紫
神秘阿紫
夜紫坐上计程车没有先去酒店,而是去瞭琴行。
“你好,我找刘师傅。”
不一会儿后台走出一个留著络腮胡的男人,手裡抱著一把小提琴,看著夜紫笑道:“紧赶慢赶的,可算是修好瞭,你试试。”
夜紫伸手接过来,将琴架好,随手拉瞭几下。
调试瞭一下琴弦,又拉动起来,动听悠扬的乐声在店裡响起。
店裡的客人不自觉被音乐声吸引,不约而同地朝这边看过来,见拉琴的是一个漂亮的小姑娘,都惊讶不已,这么年轻,琴却拉的这般好。
如听仙乐耳暂明啊。
夜紫停瞭下来,神色淡淡,“不错。多谢。”
她背著琴拎著行李箱从琴行出来,看瞭一眼手机,刚刚收到的消息——【我派人去接你,在门口等著,司机一会儿就到。】
夜紫便坐在琴行外面的椅子上静静等著。
除瞭弹琴、阅读、写作的时间,她最爱做的事情就是坐在街边,看著来来往往的行人,大多数人脸上的表情是麻木的,有的拎著包包和手提电脑匆匆赶路,一边打著电话,或对著电话咆哮,或著急地解释著什么,或停下来战战兢兢地彙报著工作;有的脸上洋溢著幸福,和电话那头的亲人或者爱人说著甜言蜜语;有的会走著走著啵一口。
每个人身上都有故事,甚至有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她坐在这裡,表情平静,思绪却翻江倒海一般,滚滚而来。
等瞭没多一会儿,一辆劳斯莱斯便停在瞭面前,夜紫神情微顿,将思绪抽回,人也跟著站瞭起来,没走几步,司机便迎上前来,“小姐,给我就好。”
行李装上后备箱,夜紫表情如常地拎著包上瞭车。
车子在圣彼得堡大酒店外停下,夜紫背著琴下车,便乌泱泱围上瞭一堆人,恭恭敬敬喊著小姐,要给她拎包,夜紫淡淡道:“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