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弧咬着牙根,小臂上的机械零件紧紧紧绷。
他整个人冒着氤氲汗意,太阳xue处浮现青筋,恍若一只被逼到了绝境的小狗,声息发沉,连带着链接腹部末端的元件又一次摩擦发出热度,隐隐有站起来的趋势。
正当星弧差点破功时,似乎有些喜新厌旧的精神力又发现了新的目标。
于是,在小虫母的精神力欢快地飞走後,星弧不知道是庆幸还是失望地轻喘了一声,咬着牙的力道似乎更大了些。
同样被精神力眷顾的刀疤微微侧身,不停地往自己嘴里灌水,似乎渴得受不了。
威尔神情隐忍,过于风流俊美的眉眼间流露出几分意乱情迷的特质,燃烧着渴望的眸光性感又格外多情。
至于克里斯则干脆拿过一个抱枕团吧团吧,塞到了自己的怀里,眼周隐隐闪烁着兴奋的潮红;阿库抿着嘴巴,与金属接壤的苍白色皮肤上弥散出大片的潮红,惹得这位高大清瘦的青年不住佝偻了腰背,像是在藏起着什麽,他那只银河般的左眼沉淀着暗芒,近乎彗星划过。
在熟人面前逞凶的精神力太跳脱了,是一只点火却不灭火的小坏猫。
精神力:我吗?无辜。jpg
尤利西斯窥见了下属们窘迫的模样,他声音微哑,擡手揉了一下珀珥的小腿,声线里带有几分宠溺,“妈咪,不要再玩弄我的下属了,现在您的注意力应该在我身上。”
他邀请着,“我都已经做好被您玩的准备了。”
珀珥小声为自己辩解,“我丶我是要开始了!”
他只不过想先适应一下自己的精神力嘛,又不是故意的!
环绕在室内的精神力触须被它们的小主人一点点收回,然後确定目标,开始向尤利西斯靠近,甚至还小心翼翼地试探性地戳了戳对方的胸膛。
感受到那份轻微悸动的尤利西斯哑笑一声。
他喘息沉闷,宽大的手掌近乎完全握住珀珥的腰肢,将人牢牢按在自己饱满紧实,且充满肉感的胸膛之前。
“乖妈咪,放开点——大着胆子蹂躏我吧。”
“我很耐玩的。”
这一次,在珀珥脸颊微热的同时,他的精神力彻底闯入了尤利西斯的大脑,达成了虫母与子嗣的精神力交互。
珀珥眯眼,喉咙深处发出细微的喘息声。
原本勾在左脚上的拖鞋摇摇欲坠,在两下轻晃之後彻底落在了柔软的地毯上。
沉闷燥热的空气里不知道是谁吞咽着唾沫,动静意外的清晰;也不知道是谁缓缓伸出了手,将小虫母右脚上的拖鞋也慢条斯理摘了去,然後握着那团白压向了自己。
落地窗前的纱帘早就拉了个严实,朦胧光影之外的喷泉向四周喷洒着水汽。
或许是因为这晚的星辰实在璀璨,几只大摇大摆路过前方的孔雀顿了顿足,在微凉的晚夜里展开了身後华丽的翎羽。
它们拖着漂亮华丽的尾羽靠近,偏转着戴有羽冠的脑袋,黑豆似的眼睛看向透亮的落地窗,却又被层层叠叠宛若花瓣的纱帘挡住了全部的好奇。
它们仅感受到了一股很温柔轻盈的力量似乎在周遭流动着。
甚至不止是孔雀,一些被允许栖息在太阳宫内的其他鸟雀丶小兽也循着无形的感知而来,有些缩在灌木丛中,有些蹲坐在树枝上,还有些干脆落在了窗外那华丽的护栏上……
外界凉如水的夜间聚集着许多毛茸茸。
而一墙之隔的会客室内被热意包围。
近乎到了燥热的地步。
珀珥的精神力干净又柔软,它们驱散了堕落种周身浮动的浑浊虚影,如同一只勤勤恳恳的小蜜蜂,努力进行着自己的工作。
被机械改造的堕落种们早已经适应了金属的冰冷,他们不畏惧寒冷,但骨子里却依旧渴望温暖的地方。
小虫母跨坐在尤利西斯的大腿上时,他的手掌丶手臂,他的小腿丶足底,他单薄柔韧的脊背丶腰肢,都成了这群机械大狗们汲取温暖的蜜地。
珀珥眸光混沌,聚着水色,额间丶鬓角湿漉漉一片。
当他发红的眼尾再也勾不住那几颗泪珠後,瞬间溢出的晶莹则被戴着银钉的舌卷住吞咽到了喉咙的最深处。
吞咽声回响在珀珥耳边,伴随着一声又一声的“乖宝”。
迷蒙中,星弧笑着蹭了蹭小虫母的脸颊,宛若讨赏似的告诉珀珥,说自己一滴都没漏。
他把妈咪的眼泪吃得干干净净的。
曾附着在堕落种身上的浑浊虚影在一点点褪色,珀珥现阶段的精神力强度无法做到更深层次的治愈和清除,但对于常年忍受折磨的子嗣们来说,这是他们摆脱枷锁的第一步。
沉重且充满不详意味的污浊感微散,堕落种们在此刻感受到了久违的轻松。
躁动的身体与轻快的精神相互交织的,近乎凝聚出一份因小虫母而来的至高愉悦。
当珀珥的精神力在此刻使用到极限时,他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细细的呜咽,随即扯着自己的精神力想要塞回到自己的身体里。
但尤利西斯却挽留着,趁小虫母不备狠狠嘬了一口那软趴趴丶几乎被榨干的精神力触须。
珀珥:!
他像是个浑身都炸了毛的小猫咪,眼睛睁得又圆又亮,忍着那股被刺激坏了的劲儿,也不管看不看得见,张嘴就要往尤利西斯身上咬,张牙舞爪的。
尤利西斯则瞬间了然地软化了喉咙处的金属皮肤。
在感受到喉结被牙齿含住丶向下咬的同时,他全身肌肉紧绷,呼气发沉,胸膛剧烈起伏着,几乎要忍不住露出更加糟糕的表情,然後抚着小虫母的後颈说“再使劲点”。
喉结上的牙印很明显。
这是小主人给流浪狗打下的印记,是他有主的证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