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一位被欺负坏掉的男奴——
眼瞳涣散,眼周微潮,侧脸浮现出诡异的红。
就连微厚的唇也情不自禁地张了小半截,不可控制地吐出一截发红丶滚烫的舌,像是快要被渴死一般溢出低喘,似乎想要去探着舌去舔什麽。
他的情绪丶他的理智丶他一切的一切,都在珀珥细白的指腹下溃不成军。
他该死的丶忍不住地想要流着口水伸着舌头,跪下来去亲丶去舔掌控了他欲望源泉的主人。
……舔到他的主人也崩溃地抱着他哭。
夏盖想,他一定已经疯掉了。
他本来只是想让小虫母不讨厌自己的,可他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维和理智,这一刻他只想成为珀珥的狗——什麽都不用想,只需要从主人指尖得到快乐的狗。
他几乎是乞求着的,颤抖地握住了珀珥的脚踝,在小虫母惊讶又带有询问意思的视线里,哑声道:“求您……”
“什麽?”
此刻,就连小虫母说话的声音,对于夏盖来说就像是一种奖励的信号。
夏盖深深喘了口气,他将自己放在低位,又一次道:“求您……踩我吧。”
珀珥没有问为什麽。
他只是感受到了夏盖的渴求。
那麽……满足子嗣的渴望,也是天经地义的吧?
在对方那痛苦又愉悦的神情中,珀珥无声动了动小腿,随後将温凉的足底下压,落在了那抹峰峦之上。
小妈咪回应了向他祈求的子嗣。
那天窗外淌进来的光很浓很烈,即便基地上空有能量薄膜去阻隔紫外线,但依旧无法遮掩那过于灿烂的光。
像是流动的蜜糖,是漂亮的淡金色,一寸一寸穿越结实的玻璃窗,在那张巨大的拼接床上投下朦胧的色泽,正好落在了珀珥翘起来的头发上。
鎏金一般。
就好像在珀珥的发丝上镶嵌了金冠,漂亮又耀眼,宛若一位高高在上丶安坐于王座上的小国王。
在那天,小国王将恩泽赐予了他的臣民。
夏盖跪在地上,抱住国王的腰腹。
他的鼻梁埋在那或许也藏有蜜腺的小腹上,呼吸粗重滚烫,在不可遏制的颤抖中,被珀珥擡手轻轻抚着後脑。
珀珥说,别哭呀,你的精神力明明再说很舒服呢。
……确实很舒服。
夏盖闷闷应了一声,眼周发红,又埋在小虫母的怀里蹭了一下,才顶着发烫的耳朵起来,缀有亮晶晶的细链晃动着,一言不发地开始清理小虫母被弄脏的脚。
珀珥动了动脚趾,没忍住笑了一下,他道:“夏盖,你开心吗?”
“……开心。”
那一刻,夏盖同样在心里补充——要开心死了。
珀珥轻轻踩了一下夏盖滚烫的掌心,小声道:“那丶那这是秘密哦。”
虽然已经做了,但珀珥总有种事後心虚丶羞耻的情绪,他下意识觉得被其他人知道,可能会引起一些不太好的後果……
比如打架什麽的?
而且踩一次真的好累哦,还有点硌脚磨脚,万一以後大家都求他踩,那麽多……
珀珥觉得,他的脚一定会累死的!
夏盖喉头微动,重复道:
“好。”
“——是我们的秘密。”
……
午後烈烈的日光总会过去的。
等夏盖收了那对金属夹,打开窗户通风之後,他捞起睡饱的小虫母先去吃了点东西垫肚子,又转身往浴室走。
把自己清洗干净的珀珥又换上了那身他很喜欢的作战服,软鞭和匕首被夏盖半跪着别到了他的腰间丶大腿,又套上了捆有束带的作战靴。
待飒爽的小战士重新出炉後,夏盖则领着他,穿越长廊,往训练场走。
在即将被屋外日光笼罩的那一瞬间,耀眼的小虫母轻盈大方地走在前面,而夏盖则主动落後一步,如骑士丶如护卫般跟在了珀珥的身後。
国王是该走在最前面的。
不远处的训练场上,比约恩眯着眼睛,深红色的皮肤绽出燥热的色泽。
在看到走来的珀珥和夏盖时,他露出了一个粗野的笑容,扬声道——
“起来了那就一起训练!”
“这群疯崽子们已经等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