珀珥缓了缓,然後他慢吞吞开口,带有几分倨傲的娇气,即便嗓音还有些哭喘,但咬字却意外地清晰。
他说:“阿斯兰,我想你亲亲我……很多丶很多地亲亲我。”
顿了顿,被阿斯兰握着足尖的小虫母补充道:“这丶这是命令哦。”
阿斯兰喉头微动,眼眸略弯,那是一抹极为淡薄的笑意,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可它们落在那双银白色的眼眸中时,又会显得极为晃眼。
他近乎宠溺又有些失笑地反问:“……亲哪里?”
珀珥抿着嘴巴,即便此刻神志并不清明,但他容易害羞的底线却依旧保留着,并且不退让分毫。
他下意识开口:“反丶反正不是嘴巴。”
亲过那里以後,是不能亲嘴巴的。
“……好。”
这一次,年长的引导者应声了,他决定满足小虫母的渴求,只是……
“珀珥,清醒以後,不许躲着我。”
尚且不知道自己答应了什麽的小虫母嘴硬道:“才丶才不会呢!”
他怎麽可能躲着阿斯兰?!!
他又不怕阿斯兰!!!
末了,大抵是等不及,急躁的小虫母又踢着腿在阿斯兰的手掌里蹭了蹭,痴缠着撒娇催促道:“阿斯兰,亲亲!要亲亲!”
这样讨要亲昵的撒娇,大抵没有谁能扛得住吧?
阿斯兰从鼻腔里“嗯”了一声,像是在哄一只淘气的小兽。
他深麦色的手掌握着珀珥的腿,静默的视线从未离开过小虫母分毫,就那般存在感十足地沉了身体丶俯下脊背,如信徒臣服跪拜一般,骤然吻了上去。
宛若晴空落下的急雨。
将珀珥那本就稀薄的神志冲得零七碎八。
那一刻,珀珥觉得自己的意识好像忽然与身体断开了。
断续的呜咽声被卡在了喉咙深处,整个敏感到超越阈值的躯干岌岌可危。
在彻底崩溃的同时,精神力深处的另一个“自己”似乎也被怪物吞到了腹中,挤压着小虫母体内全部的水分。
某一瞬间,被银白色菌丝缠绕的地底洞窟是静谧的。
但同样,白银种战神在这一刻的吞咽声……
也是明显的。
笼中的野兽急不可耐,奈何它的主人一时半会是不打算理会它的。
毕竟就阿斯兰看来,野兽是否能够得到解放并不在于他,而在于……另一个被他“服务”着的小国王。
眼下,水分充沛的小虫母几近脱水一般地蜷在温床之上,正如阿斯兰所言,他受不了的。
唇边的水色被阿斯兰擡手用指背蹭去,他银白色的长发散落在珀珥那光是微风轻触都颤抖的身体,果然又引起一阵痉挛。
阿斯兰半撑着手臂,身体阴影悬空于珀珥的上方。
他靠近俯身,另一只手拂过珀珥湿漉漉的睫毛和无神的眼眸,又顺着面颊而下,拭过对方那微潮的下巴丶脖颈。
像是一只脱力的,羽毛都被淋湿的鸟雀。
碰一下翅膀抖一下,只能发出细微的哼唧声。
可怜又可爱。
阿斯兰将人重新抱在了怀里。
那件搭在作战服外侧的短袍披在了珀珥的肩头,他用手掌揉在小虫母的腹部,轻缓地安慰这场过于冗长的刺激。
这场来源于白银种战神的服务之後,除了大腿上那截被浸湿的作战裤,阿斯兰依旧衣冠楚楚,只褪下了外袍丶领口被轻微抓乱了几许。
可靠在他怀里的小虫母就不一样了,从发丝到锁骨几乎都是潮热的。
他被阿斯兰抱在怀里轻哄着,直到腹腔从那股战栗中脱离,这才枕着阿斯兰的胸膛,彻底沉入梦境。
纾解过後的珀珥睡得很舒服。
舒服到眉眼是舒展的,唇角微翘的,整张漂亮的面孔上染着健康的薄红,有种异样招人的劲儿。
等人彻底睡沉了,阿斯兰才起身将珀珥重新放回到菌丝构成的温床之上。
他细致地整理了这里的混乱,又叫机械精灵送来干净的热毛巾,一寸寸为小虫母擦过那浸润着甜蜜滋味的肌理,最後用菌丝织就薄毯,覆在了那具依旧处于蜕变期的漂亮躯干之上。
待做完这一切,阿斯兰又小心检查了珀珥身体上的变化,从他已经生出腺体的胸膛到柔软的腰腹,再到晕染淤红的肩胛丶尾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