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滋味说不上来,能忍受,但是不太好受。“先吃饭,饭后我教你拉伸和按摩,不然明天会更不舒服。”钟离廷转过身。两人用过饭后,钟离廷便仔细教她该怎么按摩梳理肌肉和怎么活动筋骨,如花花对自己的肉实在是下不去狠手,被钟离廷盯着才勉强做下去。腿上那些本就酸疼的肌肉揉按起来更是难受的她眼泪都快下来了,但好在按摩的效果不错,如花花按照钟离廷教的操作完以后,倒真的觉得肌肉酸疼的感觉消了不少。但是难免还有些残留的酸疼,若是明天再让她原样来上五圈,她觉得自己一会累死在路上。好在你这样显得我好像在欺负你如花花盯着那根一直轻轻敲击在钟离廷左手心,仿佛蠢蠢欲动的幽黑戒尺,无形的压迫感让她浑身紧绷,半点儿精神不敢松懈。钟离廷转到她右侧,脚步一顿,没有绕后,原地又转了回来,语气平缓,“身体别太紧绷,不然受累的还是你。”如花花盯着那截戒尺,僵硬的完全不敢放松。单是看着那宽厚的乌黑戒尺,就能想象到它的威力,让她的精神无法放松。注意到她长久停留的视线,钟离廷将背后的戒尺拿到了身前,在她眼前晃了晃,语气悠然:“怕这个?”如花花一下子闭上了眼睛,身体绷的更紧了。“抬头,睁眼,”钟离廷手中的戒尺轻巧的拍了拍她的肩膀,“你这样显得我好像在欺负你。”难道不是吗?站军姿就站军姿,好端端的拿个棍做什么……如花花一阵腹诽,眼皮却在本能中止不住的颤栗,哆哆嗦嗦的更不肯睁开。“啪”的一声脆响,像是戒尺与皮肤接触的声音。闻声,如花花下意识的“阿”了一声,叫完反应过来好像不疼。她偷偷睁开一条眼缝,见那条戒尺压在钟离廷掌心位置,边缘泛着微微的红痕。钟离廷微挑眉梢,对视上她的视线,“你叫什么?”原来不是打她。如花花一刹那脸都羞红了。“嘶——”钟离廷活动了活动火辣辣的手心,笑了,“还别说,好像还真挺疼的。”还用试吗?明明看着就疼。如花花脚跟默默后退。“别动,”钟离廷十分和善的知会她,“我刚可替你试过了,还挺疼的……所以,你最好别让我有用它的机会。”钟离廷说完,随意将手中的戒尺别在了腰间,而后慢条斯理的绕到了她的视野之外。如花花心底顿时没底了。钟离廷在她前面时,她还能注意到钟离廷有没有看她,伺机能偷个懒,现在的情景变得让她十分被动,只能靠偶尔听到的脚步声判断钟离廷在移动,却连他的一片衣角都看不到。时间久了,如花花头脑发昏,紧绷的身体逐渐酸软,明明冷寒的天,贴身的里衣却都被汗液浸湿,肩膀和腰肢在时间的推移里松塌塌的耷拉了下去。忽然,“啪”的一声闷响。这次并不是虚晃一枪,如花花浑身一个激灵,不防的轻呼了一声。那墨色戒尺没带什么力道的拍在她的后腰,不疼不痒的,更多的是惊吓。钟离廷的声音从后传来,似笑非笑,“你这腰,莫不是面泥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