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表达过了自己不喜欢乔芯柠,表达了自己只会和他一起结婚,可温郧拾没办法理解。
温郧拾想了很久,郑重地点头,“我才不要和你离婚。”
他喜欢和盛柏朗一起睡觉。
如果中间还要睡一个乔芯柠,那自己会很不开心。
刷完牙温郧拾跟着盛柏朗一起去上班。
由于已经很多天没有上班了,
来到办公室的温郧拾花了一小段时间重新适应环境。
中午吃饭时打开饭盒看到饭菜的第一眼,他就失去了兴趣。
只对甜品有胃口。
接下来的两天他都没有怎麽好好吃饭,因为王姨一直反复高烧没有好起来。
在刘管家的建议下,
王姨入院进行全身检查。
也就是王姨入院的当天,
温郧拾面临第二针狂犬疫苗。
鉴于上一次打完针发脾气没有吃饭,所以这一次的补针安排在晚饭过後。
这次上门的医生除了带着一个医药箱,连衣服都换成了常服。
吃完饭正在书房里玩玻璃珠的温郧拾在某个擡头的瞬间与盛柏朗对上了视线。
这次的刘管家说什麽也不愿意做坏人。
忙过之後就安排女佣带着医生在前花园等候。
盛柏朗坐在办公桌上对温郧拾招手,“小拾,过来我们商量一件事情。”
温郧拾手上拿着玻璃珠子走过去,“这两个漂亮的玻璃珠你是出差那次给我带的,你还记得吗?”
他把手上的玻璃珠分享给盛柏朗看。
“记得,你手腕上的伤已经结疤了吗?”盛柏朗握住他的手腕。
温郧拾很乖地把袖子撩起来,“已经结疤啦,不痛了。”
“小拾还记得上次我们打了狂犬疫苗吗?”
“记得,很痛。”他缩回手低头玩弄手上的两个珠子,“以後再也不打针啦。”
“小拾,狂犬疫苗一共有五针,上次打了一针。”
“三针。”温郧拾纠正他,“手臂,手腕还有後背,一共三针。”
“只有打手臂的才是狂犬疫苗。”盛柏朗眼神很仔细地观察温郧拾的各种反应。
“噢噢,那就是一针。”
手臂上的那一针虽然是痛的,但是相比于浸润性的免疫球蛋白在伤口注射,那一针的痛算不上什麽。
盛柏朗试探性地问:“所以我们还有多少针?”
“四针,我很聪明的。”温郧拾以为盛柏朗在考他。
说完之後自己也愣住了。
手上的珠子突然就不好玩了。他转头看向门口的方向,没看见穿着白色衣服的人警惕的情绪瞬间又放下来。
他把玻璃珠放在桌子上,“柏朗,我伤口好啦。你看……”
他把手腕上的伤口重新撩开给盛柏朗看,“伤口长好了就不用打针的对吗?”
“小拾,伤口结疤了,但是他里面还有一些隐藏的病毒。”盛柏朗伸手把他抱进怀里,“所以我们才要打疫苗,你说对吗?”
温郧拾收好自己的手,坚定地对盛柏朗摇头,“不对,我说不对。”
他眼底开始浮现出害怕的情绪,紧紧地盯着盛柏朗的眼睛:“我不打针,很痛。一点都不要打。”
“这次打一针,好不好?”盛柏朗哄着他。
他开始挣扎着离开盛柏朗的怀抱,“我不,你放开我。”
盛柏朗顺从地放开他。
温郧拾立马从他的怀里跳出来,“你别让我打针,我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