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後,
温郧拾洗完澡出来头发还没有吹干,盛柏朗还在电脑面前工作。
他走到盛柏朗旁边坐下,很礼貌地开口询问:“柏朗,我现在可以发脾气了吗?”
“嗯?”盛柏朗停下敲键盘的手,转过头看他,“这麽久了,还能发脾气呢?”
“为什麽不能?”
盛柏朗用手去撩了几下他的头发,“能,那你先去把头发吹干了先。”
“好吧。”
温郧拾重新回到浴室里吹头发。
盛柏朗合上电脑从行李箱里拿出衣服进去浴室洗澡。
吹完头发的温郧拾站在门口等,等里面的人洗完澡出来後再发脾气。
站累了之後他走到客厅外面的沙发上抱着自己的毯子。
他回到房间里问,“柏朗,你好了吗?”
“快了。”盛柏朗打开吹风机在里面吹头发。
等他穿着睡衣出来的时候,温郧拾正抱着毯子站在门口。
“为什麽站在这里?”
“因为我在等你。”温郧拾闻着他身上好闻的沐浴露味,“你今天身上的味道不一样。”
盛柏朗今天用的是酒店的沐浴露。
温郧拾用的是他从家里带过来专属他的沐浴露。
“不好闻?”盛柏朗走过去蹲在行李箱前面,从里面拿出护手霜。
温郧拾也跟着过去蹲下伸出自己的手,等着盛柏朗顺便给他擦手,“香,但是我喜欢你之前的那个味道。”
“是喜欢还是习惯?”盛柏朗用手给他抹护手霜,发现他的指甲有些长了。
温郧拾说的喜欢不一定是喜欢,而是他自己意识里形成的一种习惯,他会称之为喜欢。
就像他喜欢吃王姨做的菜,不一定是喜欢,而是习惯了吃王姨做的那几道菜。
“两个都有可以吗?喜欢也习惯,我想闻那个味道。”温郧拾把抹了护手霜的手心拱在自己的鼻子前,“好香呢,我喜欢。”
盛柏朗把护手霜放回行李箱的夹层里,“躺着吧。”
今天温郧拾的午觉没有睡多久,等会估计躺一下唠叨几句就能睡着了。
盛柏朗躺上床将房间里的灯关上。
温郧拾抱着毯子又把盛柏朗的手臂包裹起来,然後很自然地抱在他的怀里。
他环盛柏朗的手臂之後说:“柏朗,我想亲亲。”
“你来。”盛柏朗平躺着,微微侧头看他。
温郧拾松开抱着毯子的手,整个人爬到盛柏朗的身上找到嘴唇就附下头开始接吻。
他的吻技并不算好,也没有无师自通。
在一定程度的欲望驱使下,温郧拾偶尔会吮一下盛柏朗的下嘴唇。
他特别喜欢的是盛柏朗用舌头轻轻地与他的舌头接触。
偶尔他会用舌尖抵着盛柏朗的舌尖玩好一会。
温郧拾只喜欢浅浅慢慢的吻,一旦盛柏朗吻的深了急了他的手便要开始不听话地推搡。
吻了好久,
温郧拾趴在盛柏朗的耳边说:“柏朗,我想要……”
他的嘴边还残留着湿意,在这方面的温郧拾总是那样的意犹未尽。
“给你点别的好吗?”盛柏朗哑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