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可以听话吗?过敏的东西可以不吃吗?”
温郧拾吸着鼻子说:“可以听话,可以不吃。”
盛柏朗看着他的样子,又心疼又难受,“别哭了,不凶你了。”
温郧拾擡起头委屈地撇嘴忍住不哭:“可以抱抱吗?”
“过来。”
温郧拾这才跨坐在盛柏朗的大腿上,脑袋一歪就趴在了肩头上,“柏朗对不起……”
“原谅你了,下次不要这样了好吗?会让人很担心。”
盛柏朗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後背。
“我真的知道错了。”温郧拾眼泪没忍住跑出来。
他趴在盛柏朗的肩头过了好一会儿没说话。
等盛柏朗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睡觉了。
果然,
哭是一个体力活儿。
盛柏朗把人抱起来转身放到床上,顺手拿起蓝色的毯子塞进他的怀里。
他走进卫生间打湿洗脸巾出来给温郧拾擦脸
擦脸之前他怕湿感会惊醒温郧拾,他小声地开口说:“给你擦个脸,乖乖睡吧。”
第二天早上,
温郧拾比盛柏朗先醒来。
他用毯子裹着盛柏朗的手臂抱在怀里,安安静静地等,偏棕色的眼睛滴溜溜地转,像在想什麽事情。
闹钟震动了一下然後停了。
盛柏朗睁开眼,想把自己的手抽出来。
“柏朗早上好。”温郧拾看着他。
盛柏朗有些意外,“今天醒这麽早?”
“柏朗对不起。”这次的温郧拾脸上挂着小小的自责,“我以後再也不偷偷背着你吃酒心巧克力了好吗?”
“以後再偷吃我就不理你了。”盛柏朗从床上坐起来。
温郧拾也跟着坐起来,“别不理我,我害怕。”
他和盛柏朗一同起床去洗漱,“我昨天晚上好害怕。”
害怕晚上没有盛柏朗,害怕晚上要自己一个人睡觉,害怕盛柏朗生气之後以後不理他。
所以今天早上醒来後,他深刻地反省了自己。
默默发誓以後一定再也不吃酒心巧克力了。
吃完早餐後,温郧拾认命地来到公司。
今天要补班。
温郧拾趴在桌子上开始研究昨天温志腾带来的那些文件。
看了大半天,他抱着一堆的文件上去找盛柏朗。
秘书见他怀里抱着那麽多文件,她上前帮忙推开办公室的门。
“柏朗,救救小命好不好啦?”他把怀里的文件哗啦一下放在盛柏朗的办公桌上。
“看不懂咧。”温郧拾把秘书之前准备的另一张办公椅推到盛柏朗身边,“凯蒂公司的这些关于未来的策划项目,我看不懂。”
“对于预估创收和风险我没办法评估,你是不是还有关于凯蒂公司财务目前现状文件没给我呀?”
盛柏朗花了十几分钟把他手上的文件都翻看了一遍,“你发信息跟你爸爸说,让他发过来给你,否则文件没办法进行审批。”
“现在吗?”温郧拾盘着腿坐。
“嗯,你现在就发过去。如果你爸爸发过来,你就审批,没有发过来你就先放到另一边。”
盛柏朗觉得现在应该着急的是温志腾,而不是他们。
刚好可以利用这些文件把凯蒂公司的具体财务调查清楚。
还可以让温郧拾做一份关于凯蒂明年业务发展方向的策划。